“兒臣不敢欺瞞皇阿瑪。此人兒臣見過。”八阿哥老實地承認。“他是來給兒臣相面地。”
“那你為何要相面啊?”康熙接著問道。“可是對現在有什麼不滿意嗎?”
“回皇阿瑪。”八阿哥跟康熙回話。“兒臣是因為不曾有子。所以才相面地。”
“你倒是會砌詞狡辯。”康熙面色嚴厲地接著問道。“那張明德可曾跟你說過要刺殺胤?”
“這個”八阿哥猶豫了一下。“他是說過。但兒臣已經為此將他教訓一頓。逐出府去了。”
“你倒是靈巧,把自己摘個乾淨,”康熙冷笑一聲,“那朕來問你,你既然知道這個張明德有此心思,為何不先訴朕,不告訴刑部?”
“兒臣是想他只是說說而已,並不會有膽子真的敢去做,為怕皇阿瑪生氣傷身,故而才未稟告皇阿瑪,”八阿哥言詞懇切的說道,“這事是兒臣想地不周全,還請皇阿瑪責罰。”
“這麼說你倒是為朕著想了,朕是不是要感謝你啊。”康熙盯著八阿哥。
“兒臣不敢,兒臣孝順皇阿瑪是應該的。”八阿哥恭敬的說道。
“你孝順?”康熙一拍桌子,“你孝順就不會做出這等事來了,明明是包藏禍心,卻說什麼想的不周全,你倒是會減輕罪責。”說到這兒,康熙又冷笑一下,“朕倒是忘了,這個本是你一慣用地,你從來就是用此道來結交臣子的,現在居然還用到朕這兒來了,孝順?省了吧,你這份孝心,朕可是消受不起的。”
“皇阿瑪,”八阿哥還想說什麼。
“當廢胤的時候,”康熙沒理八阿哥,對著其他阿哥們正色的說道,“朕就跟你們說過,凡是有鑽營為皇太子的,就是國之賊,法所不容。而胤,卻柔奸成性,妄蓄大志,黨羽相結,謀害允。現在其事皆敗露,還砌詞狡辯,來人,”康熙對外喊了一聲。
“奴才在!”進來了幾個侍衛。
“將胤鎖了,交議政處審理。”康熙下令道。
“。”侍衛們答應一聲,就要上前。
“你我此時不言,更待何時?”九阿哥一捅十四阿哥,小聲說道。
“慢著,”十四阿哥看了一眼九阿哥,先出聲制止了那些侍衛,才上前跟康熙說道,“皇阿瑪,八哥絕對沒有此心,兒臣願意作保。”
“兒臣也願意擔保。”九阿哥也隨之出列跟康熙說道。
康熙見自己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兩個兒子居然還要為八阿哥說話,心中哪能不惱怒,又想到三阿哥之前曾經跟自己說過,這幾個阿哥們跟著老八,總是講些個義氣什麼地,好象在學梁山賊一般,就更光火了。
“你們兩個這是在做什麼,是表示你們有義氣嗎?朕看卻只是梁山泊義氣,”康熙嚴厲的瞪著九阿哥和十四阿哥,“或你們是要指望他做了皇太子,日後登極,封你們兩個做親王嗎?”
“皇阿瑪,做不做親王地,我沒想過,但您也不能隨便處置八哥,”十四阿哥著頭,“您這樣我們不服。”
“有誰不服?”康熙盯著眾阿哥們問道。
“雖然張明德有那個心思,但八哥並沒有同意,還將他趕了出去,您不讚賞他也就罷了,卻還要為此處罰八哥,”十四阿哥挺著胸說道,“我就服。”
“朕罰他自然有朕的理由,你不必多言,還不退下。”康熙壓了壓心中地怒火,衝十四阿哥一揮手。
“有什麼理由皇阿瑪不能說出來,分明就是欲加之罪,這個樣子如何能讓兒臣心服。”十四阿哥卻是站在原地不動。
康熙對八阿哥如此,確實是有理由的,但這個理由卻是不好當眾說出來。
八阿哥這次雖然沒有接受張明德地提意,但他對太子也一直是沒安好心的,這次事件一出,康熙也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在兄長裕親王福全病重之時,康熙曾經三次前去探望,在那時,福全不只說了索額圖的一些行為,還以廣善庫為由,向康熙力其薦八阿哥有才有德,當時康熙並沒想那麼多,只是認為兄長是為了自己設想,告訴他這個兒子可以信任,在關鍵時刻可以保護自己地安全。所以他為了保全胤地顏面,秘密處死了索額圖。
現在出了張明德這件事,康熙再回想福全的
卻是恍然大悟。八阿哥與福全一向不錯,讓自己除可以說是為了保全胤的顏面,又何嘗不是削弱了胤的實力呢?只是當時自己根本沒將胤看做是可以取胤而代之地新皇儲,所以沒有去想福全話中的深意罷了。
而且上次在老十三府上,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