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沒有哭,
是否朋友都已經離去。
留下了帶不走地孤獨。
漂亮地小孩。今天有沒有哭。
是否弄髒了美麗地衣服。
卻找不到別人傾訴。
聰明地小孩。今天有沒有哭。
是否看不到至愛地親人,
在天堂尋找從清晨到日暮。
我親愛的小孩,
為什麼你不讓我看清楚,
是否讓風吹熄了蠟燭,
在黑暗中獨自漫步,
親愛的小孩,快快擦乾你的淚珠,
我願意陪伴你走上回家地路。
(歌曲連結
雲錦穿到清朝後,唱的歌也不算少了,可這回卻是第一次邊唱邊落淚,烏喇那拉氏聽著這歌也是觸景傷情,眼淚簇簇而落,沒等雲錦唱完就抬身邊拭淚邊快步離去了。
雲錦也沒起身相送,只是沉浸在懷念與悲痛之中,一遍一遍不停的唱著,臉上的淚水乾了又溼,溼了又幹,本來就已經不清澈圓潤的嗓音,也越的嘶啞了起來。
突然之間,一隻手按在了雲錦正在彈琴的手上,雲錦抬起頭,眼中淚水迷漫,一時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心裡也是恍恍惚惚的。
這個人用帕子將她臉上地淚水拭淨,雲錦這才現原來是四阿哥。
“四爺,小十八……他走了。”彷彿四阿哥不知道一般,雲錦幽幽的跟他說道。
“我知道。”四阿哥的聲音還是那麼平靜。
“本來是可以救的,都怪我。”雲錦的淚水又冒了出來,“如果我沒有躲在這裡,如果我能堅持讓皇上給他用十公主地方子,就算是沒有人用過又怎麼樣,我應該相信十公主在這個事上是不會瞎說的,或再早一點,在皇上這次要帶著他一起出巡之時,我就去阻止,小十八也就不會有事了。”
“這不是你堅不堅持地問題,”四阿哥用靜靜的目光看著雲錦,“你也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我知道,”雲錦按著琴絃地手一翻,握住了四阿哥放在上面的手,“我知道他會出
我知道的。”
“瞎說什麼,”四阿哥皺了眉,“你如何能知道呢。”
“可憐小十八還那麼小,”雲錦沒接四阿哥的話,“大好的人生還沒開始呢。”
“皇阿瑪不會因為你說十八弟還小,就不帶他一起去的,小十六在五歲時也跟著皇阿瑪到塞外過,小十八已經八歲了。”四阿哥語調依舊平穩,只是其中隱隱的有一絲惆悵,“再說,今年二月巡畿甸的時候,小十八不也一起去了嘛,最後還不是好好的。”
“可是小十八走的也太冤了,”雲錦還是過不去這個勁兒,“明明有方子可以救,仙人掌咱們也送過去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那個方子畢竟是沒有人用過的,”四阿哥嘆惜一聲,“皇阿瑪和太醫謹慎些也是有道理的,再加上那個太醫的藥也確實讓十八阿哥有了些起色。”
雲錦想想也是這麼個理兒,小十八不是一般人,他是皇子,是康熙喜愛之極的皇子,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隨便給他亂用沒經過測試的藥物,萬一有個不合適,那可是要掉腦袋地,而且康熙也不會輕易同意的,就算是雲錦在那兒,怕也是勸不動的。
想通這個事情之後,雲錦心中的自責也減輕了許多,這時才現眼前的情況,自己在那兒大搖大擺的坐著,而四阿哥卻還是站著呢,手也正被自己攥著。雲錦趕緊起身,但卻是捨不得馬上放開四阿哥的手。
四阿哥地手大歸大,但並不溫暖,可能是因為中過暑的緣故,有些個涼涼的,不過就是這樣的一雙手,雲錦握著它,心中卻是有一種很塌實、很溫暖的感覺。
“爺,”雲錦拉著四阿哥,將他送到坐位上,然後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他的手,溫柔地對他說道,“您這些日子為了小十八的事兒,勞心勞力的,也累壞了吧?”
“還好。”四阿哥隨口應付了雲錦一句。
“還好?”雲錦懷疑的看了看四阿哥,見到他眼睛下面地黑影,不禁開始了碎碎念,“才怪呢,看看您的眼睛,就知道睡得肯定不夠,還有您是不是又沒好好的按時吃東西了?跟您說過多少次了,這個樣子對胃不好,還有,您也不能光吃素,肉也要吃些的,不然會沒力氣的。”
“行了,瞧你這嗦勁兒的,”四阿哥淡淡的瞅雲錦一眼,“有說我的工夫,還是先看看你自己的眼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