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系列地儀行完之後,四阿哥就可以歇著和烏喇那拉氏聊天去了,而云錦則是要去廚房準備酒菜,本來應該是侍候家宴的,現在也只是侍候這兩個人也就可以了,等他們都吃好之後,再請他們去堂屋坐好,下面雲錦就要開始奉茶了。
其實烏喇那拉氏說是按:福晉之禮辦,但因為侷限在小院子的範圍內,有好多事兒都辦不成,為了在太后和貴妃娘娘那裡有個交待,烏喇那拉氏還多少採用了一些普通滿人家裡娶正妻的習俗,反正側福晉也是要入皇家玉碟的,這樣也不算違制。而這奉茶卻是真真正正表明雲錦是個妾室身份的儀式了。
其實雲錦對個身份並不怎麼反感,在宮中呆了那麼久,那一大批高高在上的女子,可都是妾室,而眼前的四阿哥那也是將來的雍正爺啊,他的妾室自然也是全天下最尊貴地妾室了。這皇子的妾室與民間那種可以隨意買賣的妾室也有本質上的不同,那都是有合法身份的,當然也就用不著象做賊一般地心裡不自在了。
雲錦身著代妾室顏色的粉紅色旗裝,腳步穩穩地走進堂屋,抬眼看見四阿哥和烏喇那拉氏端坐在上位。
“格格鈕祜祿氏來奉了。”李嬤嬤喊了一嗓子。
雲錦先是走到四阿哥面前,端端正的跪在地上,從翠屏那兒接過放著茶地托盤,雙手舉過頭頂,遞向四阿哥。
“奴才鈕祜祿氏給爺奉茶。”雲錦看著四哥,清清楚楚的地說道。
四阿哥也盯著雲錦的眼睛看了一小會兒,才伸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然後在托盤上放下了一個金錁子。
“爺有賞了。”
“奴才鈕祜祿氏謝爺的賞。”
雲錦磕了個頭,站起身來,又走到烏喇那拉氏面前跪了下來,照樣將一杯茶雙手舉過頭頂遞了過去。
“奴才鈕祜祿氏給福晉奉茶。”雲錦看著烏喇那拉氏,臉上帶著笑意。
“以後就是自家姐妹了,”烏喇那拉氏笑著說道,“還望妹妹能幫著我將爺服侍好,爺的子嗣單薄,妹妹可要加把力啊。”
“雲錦會盡力的。”雲錦紅著臉小聲的對烏喇那拉氏說道。
“好。”烏喇那拉氏笑著點點頭,伸手取過茶來,喝了一口之後,然後在托盤裡放了一個子。
“福晉有賞了。”李嬤嬤又喊了一嗓子。
“奴才鈕祜祿氏謝福晉的賞。”
雲錦又磕了個頭,這才站起身來,心中慶幸自己現在的特殊情況,可以不用對四阿哥其他妻妾們行奉茶之禮了,這下少磕多少頭,少挨多少白眼啊。
“禮行完了,妾身也要回去了,”烏喇那拉氏笑著說道,“爺,您明兒個的朝服帶來了嗎?”
“蘇培盛。”四阿哥衝外邊喊了一句。
“奴才在。”蘇培盛快步走進來,行禮回話。
“爺的朝服帶過來了嗎?”
“回爺的話,帶過來了。”蘇盛說道,“是昨兒個福晉吩咐的。”
“行了,下去吧。”四阿哥一揮手。
“。”蘇培盛倒退著出去了。
“那就沒事了,妾身回府了,”烏喇那拉氏站起身來,“爺也早些安置了吧。”
“好,”四阿哥點點頭,“這兩天辛苦你了。”
“爺這說的哪裡話,”烏喇那拉氏笑了,“這不是妾身應當應份的嘛。”
“雲錦送福晉。”雲錦笑著對烏喇那拉氏說道。
“不用了,你去服侍爺吧。”烏喇那拉氏擺擺手。
“讓她去吧,”四阿哥淡淡的說道,“這是她的本分。”
“那,好吧。”烏喇那拉氏點點頭,拉著雲錦的走往外。
“雲錦啊,爺這陣子太累了,”雲錦和烏喇那拉氏走到院子之後,烏喇那拉氏才開口說道,“我真擔心他這樣下去熬壞了身子,你想個法子幫他補補。”
“好的,雲錦知道了。”雲錦點點頭,想想又說道,“其實光補也是不行的,最主要的還是要休息好。”
“唉,這個我何嘗不知道呢,”烏喇那拉氏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勸了爺多少回了,只是爺得聽才行啊。雲錦,你也得勸勸他才行啊。”
“福晉勸,爺都不聽,”雲錦苦笑著說道,“那雲錦說了,豈不是和白說一樣嗎?十之**是要讓爺訓一頓的。”
“就是挨訓也得說啊,”烏喇那拉氏真是有些擔心,“畢竟是爺的身子要緊,雲錦,你想辦法,爺不能再這麼操勞下去了。”
“好吧,雲錦聽福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