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還沒關呢。”雲錦想起來了。
“蘇培盛。”四阿哥突然叫起人來。
“奴才在。”蘇培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天哪,雲錦大窘,他不是一直呆在門口吧?那這裡面的聲音他不是全聽到了嗎?這四阿哥是怎麼回事?這個洞房門口還要放個人啊。
“把門關上,你也滾遠。”四阿哥吩咐著。
“。”蘇培盛答應一聲。
就聽得房門被輕輕地關上了。
“好了,門關上了。”四阿哥摸摸雲錦的額頭,“瞧你,我就那麼可怕,連汗都出來了。”
“雲錦不是怕爺,”雲錦小聲嘟嚷著,“雲錦
張了。”
“沒事的,女人早晚都有這一回的,”四阿哥見雲錦不再掙扎了,手也放了,他撫摸著雲錦地說道,“如果不是出了那檔子事兒,你早在前年就是我的人了。”
“爺就那麼肯定?”雲錦看著四阿哥,“那時雲錦可是一直在害怕呢。”
“怕什麼?”四阿哥順雲錦的頭髮。
“雲錦怕太子去跟皇上開口要指婚,那雲錦可就真地沒有活路了。”雲錦現在想想都覺得那時候好玄。
“不會的,”四阿哥出了一絲笑容,“那時候我已經向皇阿瑪請示過了,他老人家早就同意把你指給我了。”
“可是,您不怕皇上說您穢宮廷嗎?”雲錦疑惑的問道。
“我當然不會:己去說的,我是求了太后和貴妃娘娘說的,”四阿哥解釋道,“你畢竟在進宮前曾在我府裡住過些日子,瓜田李下的,總有些說清楚,如果把你指給了別人,怕是有人會藉此生事的。皇阿瑪自然也是明白的,所以才會同意把你指給我地。”
“你又不告訴我,”雲錦嘟了嘟嘴,“讓我一直在那裡擔心害怕的。”
“可我喜歡看你那個樣子啊。”四阿哥用手指摩挲著雲錦的嘴唇。
“爺,您這樣也太不厚道了。”雲錦伸手拉四阿哥的手,嬌責道。
“好,爺不厚道,現在就來補償你。”四阿哥看著雲錦的眼神深邃了起來。
“爺打算如何補償雲錦。”雲錦的心又開始跳了。
“這樣。”四阿哥的臉俯了下來,封住了雲錦。
過了好一會兒,雲錦伸手推著四阿哥地胸膛,四阿哥不情願的抬起頭來。
“什麼事?”
“爺,”雲錦嬌喘著,“蠟燭還沒熄呢。”
“讓它亮著吧,”四阿哥開始解著雲錦的衣釦,“我要好好的看看你。”
“爺,”雲錦有些害怕的把著四阿哥地手。
“別怕,有我呢。”四阿哥停了手,看著雲錦的眼睛。
“我不怕,”雲錦也看著四阿哥地眼睛,鬆開了手,“從今天起,雲錦不怕了,因為雲錦有爺了。”
“是,雲錦有爺了。”四阿哥用手指撫著雲錦的臉龐,然後接著去解雲錦地衣釦。
“這是什麼?”當四阿哥終於將雲錦的上衣全部解開之後,看到地卻不是料想中的肚兜。
“這個是胸衣。”雲錦紅著臉說,“是雲錦新做的,爺可喜歡嗎?”
“喜歡,我很喜歡,”四阿哥臉帶笑意,“不過我更喜歡看你不穿她時的樣子。”
說完就用解,可是解了半天卻是不得要領,最後還是雲錦羞紅著臉提示他,才終於將雲錦的這件胸衣脫了下來了。
可是他卻沒有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而是愣在那裡,一直看著雲錦胸前的疤痕。
“這是,那次遇刺留下來的。”四阿哥伸手摸著那塊疤痕。
“是,”雲錦有些不安的動了動身子,“很難看吧?”
“不,不難看,”四阿哥搖搖頭。
“其實雲錦真的是有些對不起爺的,”雲錦黯然的說道,“雲錦的身上疤痕太多了,不只是這兒,手上也有。”
“說什麼對不起,”四阿哥拉過雲錦手端詳著那些細碎的疤痕,“只不過是疤痕而已,爺身上的可是比你多多了,難不成你會嫌爺不成?”
“爺是男人,有些個疤痕反顯得有男子氣慨,”雲錦說道,“可雲錦是女人,身上有了疤痕就有了缺陷了。”
“什麼缺陷,別渾說,”四阿哥呵斥她,“爺喜歡這樣,有這些疤痕才說明你是一個非同尋常的女人。”
不錯,算他過關了,雲錦心裡偷笑,如果四阿哥會為了這些疤痕而嫌棄自己的話,那他就不值得自己為他付出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