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裡卻是沒有笑意看來他也是覺得這個案子有些不對的,“早嚇得藏起來了,生怕這些人會去找他算帳。”
“也不知他到底是跟這陳四有什麼仇,”雲錦搖搖頭,“居然會用這種方式來告狀,如果最後說陳四沒罪,那他自己豈不是要賠上性命?”
“他現在不是告贏了嗎?”四阿哥冷冷的說道,“看來以後對叩~也得有所要求,不能說想告就告,總得有個震懾。”
“爺是說,以後要~,不論對錯,就得先打一頓什麼的?”雲錦想起在影視劇和書中看到的一些情節。
“總得讓他們有點忌諱。”四阿聲調依舊很冷。
雲錦看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就算他們知道這個案子陳四有冤情,但也不應該會為一個升頭小民這樣鬱悶,想來那些個被降級的官員裡有他們的人吧。雲錦把他們剛才說的那些個官員的名字在腦中仔細回想了一遍,對了,陳詵,那個被降五級留任的陳詵,不就是陳世倌的父親嗎?才升的工部尚書,就趕上了這個事兒,也是太倒黴了。十公主現在還在他們老家呢,雖然已經假託別人名義嫁給了陳世倌,但要隨他住到京城還是太冒險了些。
她的身份不象雲錦,可以圈在一個院子裡不見人,他的丈夫是朝廷命官,而做為一個官太太,總是要出面應酬的,萬一讓人識破了她的身份,那不只是陳家,連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都要倒黴的。這些年陳家與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走得並不近,也是因為怕人懷到什麼,但走得不近,並不代表心裡不親的,這次陳詵升任工部尚書,十三阿哥還很為他高興了一番呢,現在卻因為這個班漢傑,讓十公主的公公吃了這麼大個虧,十三阿哥能不惱嗎?
“可是,如果這樣一來,那正有冤情的豈不是也不敢告了。”雲錦雖想通了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心思,但還是開口說道,怎麼說自己原來也是一個老百姓,總也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