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將來走上了仕途,連個幫忙的人手沒有,王姨娘的兒子長大了,就是哲明的助力。”
許氏急急忙忙的說道:“兒媳再怎麼傻,也不會做出這種自毀臂膀的事情來的。娘您是聽什麼人說兒媳要害了王姨娘的孩子的?那必定是誣陷!兒媳絕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就是衙門裡判案,還要證據呢,兒媳沒有做過的事情,兒媳是絕對不會認的。”
老太太拿了桌上的茶杯砸她:“還用證據?這布料就是證據!你若是沒有害人的心思,怎麼就正好送來了這三匹布料?你平日裡的為人,真當我是半點兒不知道?你連曼瑤這個女孩子都容不下,怎麼能容得下王姨娘的孩子?”
“娘,我真的是冤枉的,是不是王姨娘說這事情是我做的?定然是王姨娘有了兒子就心大了,這些事情我真的半點兒不知情啊。”許氏忙說道,視線掃過那三匹布,忽然撲過去使勁聞了一下:“不對,除了海蘭花的味道,還有別的味道,是什麼?這個不是我弄的,定是王姨娘自己弄的!”
不等老太太說話,姚媽媽就低聲說道:“夫人,您忘了,這可是您當真奴婢的面兒讓人給王姨娘送來的,就是這個,完全一樣,和以前沒差別,奴婢也派人問過大夫了,若是夫人不信,可派人問問韓大夫,因著韓大夫常為咱們家人看病,這些個事情,應當也是有印象的。”
老太太深吸一口氣:“好,你說我冤枉你,那我現在就讓你心服口服,姚媽媽,你去請了韓大夫過來,讓韓大夫再看看這三匹布。”
姚媽媽應了一聲,也不找小丫鬟跑腿,而是親自去請了韓大夫。韓大夫年紀比李大夫小,也是李大夫那藥鋪裡的坐診大夫,只是還沒出師,所以才屈尊來舒家這裡練手的。
韓大夫拿了那布料仔細聞,說的話和李大夫的完全一樣:“混合在一起,就能讓人身體虛弱,姚媽媽很早之前拿了這布料來問我,我是有印象的,只是三匹布間隔時間長,所以我一時沒想到,竟然是要將這三匹布放在一起的,還請老太太見諒,是我疏忽了。”
“不怪韓先生,若非是今兒出了意外,怕是誰也想不到會出這個事情的。”老太太忙說道,韓大夫笑了笑:“若是這布料放在外面,不過半個月一個月,這味道自會消散的,只是放在箱子裡,味道散不開,這三匹布又是一起放的,所以……”
老太太更是心驚了,許氏這計謀,可是連王姨娘的反應都算進去了。王姨娘收了她的東西,可不就是不敢用,又不能丟,只能全部堆放起來嗎?
“多謝韓大夫了。”老太太給韓大夫行禮,讓姚媽媽送了韓大夫走人,然後才到了隔壁,示意捂著許氏嘴巴的婆子放手:“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娘,真不是我做的!我根本不知道這三種香味混在一起會出現這種結果!”許氏自是死都不會承認的:“而且,那什麼明玲花,我根本是見到沒見過的,姚媽媽你就是看我不順眼,也不能用這種方法汙衊我啊!”
許氏的喊聲都有些淒厲了,王姨娘坐在一邊,輕咳了一聲,臉色有些發白的說道:“老太太,妾身瞧著,這事情,怕是夫人真是有些不清楚的,夫人若是想使壞,在食物裡放這些個東西,更讓人難以招架,何必用這布料呢?夫人又不知道妾身什麼時候會用這布料,若是妾身一輩子都不用,夫人的計謀豈不沒了作用?”
王姨娘輕聲細語的說道:“這花香啊,大概就是個誤會吧,像是妾身見識淺薄,就覺得,這不同的花兒,聞起來都是香的,味道也差不多,若只讓妾身從這香味上分辨,妾身也是分不出來哪種花兒是什麼味道的。”
王姨娘見識淺薄,許氏見識可不淺薄。在許氏嫁給舒成業之前,她爹雖然官位不高,也算是官宦人家。在許氏嫁給舒成業之後,老太太可是手把手的教導了許氏兩年,雖然中間因著生孩子,還有曼瑤的緣故,許氏有兩三年沒管家,但是還有五六年是完全的掌管著舒家的。
最最重要的是,老太太可從不曾忘記,在曼瑤性子好轉,身子也好轉之後,第一次出門,去的是左府,而也就是在左府,許氏和左夫人聯手,讓曼瑤吃了一次虧。
左府的暖房,左府種的花兒,那可是江南排得上名號的。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被刷負了,花開晚上回來看見的時候是怎麼得罪7那位rosepearl讀者差點兒氣哭了,刷了將近四十章,花開真不知道花費那麼大力氣來給花開刷負……另外,謝謝熊妮寶寶的地雷,要不是有這個地雷安慰花開,花開差點兒就沒力氣碼字了,十分感謝,還有昨天留評的親們,也十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