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必須要打交道，但是現在這種狀況，他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然也。這裡是……”雖然對面前的兩人的身份還有所懷疑，但是素還真覺得在這種時刻，他還是應該暫時和眼前的兩人達成同盟。素還真並不是一個輕信之人，但是中陰界的一切都還是未知的，就算眼前的兩人有著不好的立場，暫時應該也不會輕舉妄動。
素還真慢慢的坐起身來打量著周邊的景物，四周盡是陌生的事物，和苦境有著相當的相似，但是在氣息之上卻有著很大的不同，不禁暗暗的讚了一句‘不愧是生死交界的中陰界’
“柳淵不分界。”雖然知道素還真並沒有期待什麼答案，但是天之厲卻還是習慣性的解答了。無論是和樓至韋馱討論佛法的時候還是弟弟妹妹們向他請教問題的時候，天之厲總是有問必答，而換到素還真的身上，他還是有問必答了……
回答了這個問題之後天之厲就很想捂臉，有問必答是身為一個老師，身為一個好大哥，身為一個好的佛修者的必備之物，但是他忘了現在自己面對的是素還真，而素還真除了一些和孤懺微薄的血緣關係之外和他天之厲真的關係不大啊。
同樣盯著天之厲的還有樓至韋馱，聽到天之厲說‘柳淵不分界’這個地方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好，雖然他知道自家阿蘇曾經在中陰界遊蕩過一陣子，但是別人不知道啊。尤其是這個時候他們和素還真之
間還沒有足夠的信任，這個樣子是會被素還真懷疑的。
“嗯？佛者何以知曉？”不曾聽聞過的地名，不曾到過的地方，但是眼前這個人卻好像是知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