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一樣,讓他心中惡寒。但是天之厲也知道,紅潮這種東西,是絕對不能夠讓他們追上他的,否則除了被啃成骨頭架之外他沒有第二條出路。不過這麼說也不對,說不定紅潮特別喜歡他,連他的骨頭架也一起啃了。看著紅潮對他窮追不捨的態度,這種可能性還是挺大的。
在天之厲的眼裡,紅潮是一副樣子,但是在別的人的眼裡,紅潮卻是另一種樣子。黑色的馬車帶來了死亡的紅潮,馬車過處,寸草不生,所以許許多多的有心人就開始關注這輛馬車,並且準備伺機做掉這個危害武林的陰謀者。
被追殺,被圍堵,天之厲頓時成了繼天之佛樓至韋馱之後武林之中被關注的第二號人物。當天之厲知道這種情況的時候,頓時哭笑不得。不過哭笑不得也僅僅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因為他隨即就再次被紅潮追殺了。被追殺的人傷不起,尤其是紅潮用那種被拋棄了的被負心的人的架勢追趕他的時候他更傷不起。
紅潮雖然蔓延的厲害,但是卻並沒有影響到小姑娘惡骨和策夢侯的相處。自從知道了策夢侯就是那些寫了好多小黃書的東陵不笑生之後,惡骨對於眼前這個人就完全沒有了好感——尼瑪啊,能夠寫出這種書的特麼的都是渣男,一定特麼的都是渣男,她惡骨是有品位的女人,要找男人也一定要找天之厲那樣的,後面扒上來的那個是誰?
手中燒火棍一甩,策夢侯頓時後退,然後就看到燒火棍不偏不倚的落在地上,目測,要是他剛剛沒有躲開的話,被戳到的絕對是男人傷不起的那個部分。雙目含淚,策夢侯表示自己御女無數,但是從來就沒有看見過這麼彪悍的女子。苦境盛產母老虎,但是他卻沒有看到過能把公老虎變成公公老虎的彪悍女子。
策夢侯手中搖了搖羽扇,心中覺得前途一片黑暗。要是苦境的女子都變成了這樣,那麼他去屎好不好。現在看著那燒火棍,策夢侯就覺得蛋疼——要是一下被戳實在了,以後是不是他就要學習烈武壇的痕江月了?
即使因為修煉夢花術,從而不得不流連風月來維持自己的功體,但是策夢侯依舊不希望用這種方式來結束他流連風月的事實。哎呦喂,蛋碎神馬的太疼了,沒看到現在石
敢當下面還有一個正在捂著自己兩腿之間的那個部位一臉蛋碎模樣的人麼?
“算你好運。”惡骨菇涼瞥了一眼地上的燒火棍,然後毫不在意的不知道從哪裡又變出一根燒火棍——燒火棍這種東西,隨處都有,物美價廉,比起劍宿用用就碎掉的刀劍,絕對是環保又安全。更兼防狼之用,真是妙不可言。
看著惡骨手中的燒火棍,清都無我頓時有了一種蛋碎的感覺。話說這是誰家姑娘啊,到底爹媽要奇葩到什麼地步生出來的姑娘才能奇葩成這種樣子。他雖然流連風月,但是相信他,他有著一顆純潔的少男心。
而在石敢當之下蠕動的蟲爺,在蛋碎之後終於又能夠站起來了。聖魔元史雖然現在依舊打不開,但是蟲爺表示,至少聖魔元史還賦予了他重塑雄風的能力。碎掉的蛋依舊疼痛,但是在聖魔元史的作用下,基本已經好了。於是蟲爺很得瑟的站了起來,然後看到了那個讓他蛋碎的姑娘。
姑娘的手裡還抄著那根燒火棍,嶄新的燒火棍,散發著讓蟲爺蛋疼的氣勢。於是蟲爺反射性的夾緊了雙腿——矮油,我的珊瑚啊,你爹我蛋疼要腫麼破?(大舅媽曰:爬牆的人沒有資格問我。聖魔元史:乖乖的迴歸吾的懷抱吧小血傀~~)
“老怪,你還沒死啊。”看著蟲爺那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惡骨很是覺得這貨根本就是為了汙染她的眼球才存在的,長的那麼醜還出來嚇人,有沒有點職業道德啊,為神馬還不滾回去好好的整容。無論什麼時候惡骨對於自己的容貌,都有那麼一點點的自戀,而對於長得醜的人,惡骨從來就沒有任何的容忍度。
遠遠的看了一眼蟲爺,清都無我策夢侯頓時覺得自己找到了心理安慰。想起了那個依舊在地上搖曳的燒火棍,策夢侯覺得其實長的好看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至少能夠避免自己蛋碎啊!蛋碎的男人,尼瑪都是傷不起的男人啊。然後,策夢侯別過了臉去,因為惡骨菇涼再次掄起了燒火棍,然後一棍子掄到了蟲爺兩腿之間——尼瑪啊,這個場景太悽慘了。
老怪這個稱呼,蟲爺非常的熟悉。想當初,曾經就有一個名為妖應封光的菇涼經常這麼稱呼他,但是就算妖應封光再怎麼可惡,在怎麼踐踏他,妖應封光所造成的傷害也沒有惡骨嚴重。所以在蟲爺的眼裡,惡骨已經超越了妖應封光,成為了他第一畏懼的人——尼瑪啊,蛋碎一次就夠了……哎哎,那個燒火棍是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