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撫開她額上的一綹亂髮,西門夜寒只是故意調侃。
“那麼,是你嫁到西楚,還是我聘到南越呢?!”
東方破曉怎麼聽不出他的調侃之意,當下只是嘟起唇道。
“放心,我會給足你這個西楚皇帝面子的。
到時候,我們便在這臨江鎮建一座大的行宮,再在臨江之上建一座大橋。
這臨江鎮地處兩國正中,縱連楚京、錦州兩城,橫可以水路通東西,進可攻,退可守。
到時候,什麼北莽昆南,又豈是咱們的對手?!”
看著懷中那嬌美可人,一對黑眸卻是霸氣十足的東方破曉,西門夜寒只是滿臉喜色。
“等我,拿一件東西給你!”
一邊說著,他便揭被下床,從床邊的書桌上取過一卷紙來,送到東方破曉面前。
疑惑地接過來,緩緩展開,目光掠過上面的宮殿草圖,東方破曉的眼中立時亮光閃閃。
“這是……”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6)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6)
“送給你的宮殿!”
西門夜寒直接接著東方破曉的話頭說出了後半句。
事實上,西門夜寒亦一直在想如何能夠解決二人之後的問題,想出的辦法,與她的大致相同。
這張宮殿圖,卻是他午後畫的草圖。
二個人的想法,正是不謀而合。
“你可起了,名字?!”
看著面前的草圖,東方破曉輕問。
“既然是送給你的,當然以你的名字為名,就叫它破曉宮!”
笑著回答,西門夜寒語氣寵溺。
轉過臉來,迎上他的目光,東方破曉沒有說話,只是主動地送上了自己的櫻唇。
二人復又吻在一處,剛剛褪去的火焰便再次復燃。
探手從東方破曉手中取了那草圖去,西門夜寒便抬掌將她輕按到床上,身子便霸道地壓了下去。
想她想了那麼久,只一次,他哪裡吃得飽?!
分離之時,只怪日長。
歡愛之時,只恨夜短。
幾番糾纏,幾番纏綿。
窗外,不知道從何處傳來四更天的梆子聲。
雖然不捨西門夜寒胸口的溫暖,東方破曉仍是坐直了身子。
“時候不早了!”
西門夜寒自有千般不捨,卻也知道留她不得。
只是揚聲喚了小安子,命他布膳,一邊便披衣下床,替她取了衣袍來,一件件幫她穿好。
又將她按到床邊的梳妝檯前,親自取了象牙梳,將她的長髮梳順,他這才扶住她的肩膀。
“吃罷飯,我陪你去看洛疾風!”
這個世上,最懂她的人,果然還是他。
側臉看他,東方破曉感激地笑。
“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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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7)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7)
“還是很虛弱,不過,情況一天比一天好轉!”
西門夜寒實話實說,語氣中,隱有安慰。
想起洛疾風,東方破曉的臉上便有掩飾不住地黯然。
“希望在他醒來之前,我能找回草兒!”
心中明白她是在愧疚,西門夜寒只是抬手撫住了她的肩膀。
“放心,我會幫你的,我們一定能找到草兒!”
“皇上,皇后,夜膳已經備好!”
屋外,小安子恭敬通報。
扶著東方破曉的肩膀,西門夜寒直接擁著她走到外廳去。
簡單地吃了些飯菜,二人便一起走到後面的客戶,看望洛疾風。
二人走進去的時候,那老郎中正在為洛疾風行針,促進他的氣血恢復。
看到東方破曉和西門夜寒進來,他忙著向二人行禮。
“不必多禮!”
東方破曉虛抬手掌,示意他起身,一邊便走到床邊,看向了床上了洛疾風。
床上,洛疾風套著紫色中衣,越發顯得膚色蒼白,銀髮晶瑩如雪。
雖然瞌著眸子,那絕世出塵的五官仍是現出一片輕靈之色。
讓東方破曉忍不住地便聯想到了,前見過的熟悉的美神的油畫。
她的心,控制不住地便是一陣刺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