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聞言一驚。反應飛快的搖頭:“少夫人。少爺忙什麼,怎麼會告訴我這個下人呢?小的實在不清楚,呵呵”
長平疑惑的盯著小五,道:“你是少爺身邊的貼身書童,他的行蹤你怎會不知?”
小五拍著大腿叫苦道:“少夫人,您有所不知呀。少爺近來喜歡獨來獨往,早就不帶的出門了,說起來小的真委屈,少爺是不是不待見小的了呀?會不會影響小的前程?”
長平兩眼發直:“貼身書童的前程,,是什麼?”
小五驕傲的一挺胸:“少爺說了,貼身書童若要升級,就是高階貼身書童
長平與羅月娘搖頭苦笑:“你的這位少爺,都快當爹的人了,怎的還這麼不著調?小五,去把溫森溫大人請來,我有事問他。”
未多時。溫森來了,一見頂頭上司的兩位夫人在曬太陽,急忙拱手行禮,臉上的諂媚笑容與方錚如出一轍。
長平有點想哭,這個混蛋,真是個禍害!一天到晚沒個正形,現在倒好,下人跟他學。連他的屬下也跟著他學,好樣兒沒學到,那欠揍的諂媚模樣倒學了個十成十。
長平無法想象,將來若有一天,滿朝文武都被自己家這位夫君帶壞了,一上朝便都掛著統一的諂媚討好表情,那金鑑殿的早朝會變成什麼樣子,,
“溫大人。我聽說,你是我家夫君身邊最得力的屬下長平慢悠悠的道。
溫森聞言喜不自勝,挺胸道:“公主殿下過獎了,不謙虛的說,方大人對下官確實很是信任,呵呵,下官有幸能追隨大人鞍前馬後,實是下官的榮幸
長平貌似漫不經的道:“哦?你每日都追隨方大人鞍前馬後?”
“那是自然。大人身邊少不了跑腿打雜之人,下官不才,勉強能為大人解得些許憂勞“只溫森臉上謙虛,心中卻很高興,公主殿下莫非看在我為大人日夜辛勞的份上,要獎賞我一番?不知是升官兒還是賞銀呢?
誰知長平卻冷不丁道:“最近方大人老往外再跑。你知道他去幹嘛嗎?”
溫森一楞。接著冷汗師的下來了,臉色白得跟紙似的,嘻唇哆嗦了兩下,很快又恢復了原狀。
“方大人”這個,行蹤如神龍見首不見尾,下官”下官實是不知,
長平一直盯著溫森的臉,自然沒漏過溫森臉上的任何細節變化,見溫森心虛的模樣。長平一顆心忽然提得老高,心中愈發狐疑起來。
瞧小五和溫森都是一副心虛的模樣,這該死的混蛋不會真在外面幹了什麼見不的人的事吧?
轉頭看了一眼羅月娘,見她也悄悄蹙起了眉。
咬了咬牙。長平冷哼道:“剛剛還說每日跟隨他,現在又說不知道,哼!溫森。你可知欺瞞當朝公主,是何罪名?你若不說實話,本宮可要告訴皇兄。把你這四品的官兒給擼了!”
溫森眼中閃過一抹驚慌,早便該知道,公主殿下相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當年從青龍山回京城就演過這麼一出逼供,害自己不得不將羅月娘供了出來,自己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想到這裡,
方錚最近頻頻出門,溫森當然知之甚詳,他不但知道,有幾回還屁顛兒屁顛兒跟在方錚後面一起拜訪過住在西城的弗家兄妹,技照方大人的話說。他這是瞞著老婆出去談戀愛了。可是,這話能說嗎?說出來方大人的性命絕對會變成一個懸念,明日是死是活都難說,若被方大人知道是自己向長平公主出賣了他,那麼他溫森的性命,也會變成一個懸念。不,太樂觀了。他的性命不是懸念。絕對是個死字。
長平見溫森期期艾艾的模樣,心中愈發肯定方錚在外面幹了見不得人的事情。見狀不由鳳目一挑,久來養成的公主氣勢抬頭,兩眼冒出一股煞氣。鋪天蓋地向溫森襲去。
溫森嚇得兩腿一軟,臉色越來越蒼白。你們倆夫妻間的事兒,幹嘛非的扯上我這個外人?我招誰惹誰了?
溫森知道,長平公主未成親以前,那絕對是京城一霸,京城中無論官員還是百姓,對她皆是畏之如虎,如今她雖已為人妻,久不入江湖,可江湖上仍有她的傳說,若在她面前隱瞞什麼,死狀絕對很淒涼。
艱難的吞了吞口氣,溫森眼珠子轉得飛快,權衡良久,最後終於苦著臉道:公主殿下,下官可以匿名麼?”
長平煞氣愈盛,冷笑道:“可以!”
良久之後,,
“啪!”長平憤而起身,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這個殺千刀的混蛋,竟然在江南又勾搭上一個姑娘?如今竟還追到京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