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何雲二位既是兄弟,又同為築基後期的雙胞長老外,便只有是叫做趙衣氓的長老了。
前面的兩兄弟雖然長相極其相似,但是卻很好辨認。大長老何風枯瘦無比,而其兄弟二長老何雲卻是腰圍壯闊。二人脾氣也是迥異,前者總是慈眉善目,而後者卻又是截然相反。
而身為鬼鈴谷最後一位長老,功法卻壓過前二位長老一頭的趙衣氓卻是有些另類。
一般在一些宗門中,只有功法最深厚的才有資格做頭號長老,而趙衣氓卻是不同,秋銘從一些鬼鈴谷的老弟子口中曾聽過,趙衣氓是中途加入鬼鈴谷的,因其在谷主閉關修煉之時總是細心操勞,最後深的夢羅器重,而後被提拔為長老的,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當然,這也讓何風,何雲二兄弟心中一直不爽。
正當秋銘走至門口時,卻一頭撞上了藥靈老人。秋銘心中有些驚訝,因為在秋銘來這來的這段時間,老人總是顯得神秘莫測,晚上偶爾還能聽見其有些聲響,但一到白天一向是沒了蹤影。如今正是大白天被撞見,秋銘正如撞鬼了搬的詫異。
‘‘咦,你小子採氣大成了?’’老人並沒有解釋其為何突然出現,盯著秋銘渾身一打量後,開口道。
‘‘恩,不錯。你小子倒是可造之材,只是有些可惜,可惜。’’老人又是一陣搖頭晃腦,說了句讓秋銘摸不著頭腦的話。
秋銘倒是沒有多想,一聽藥靈老人說自己採氣大成了,心中卻是激動不已。但此時顯然不是高興的時候,本來只打算去看看陸童鳴,如今聽老人一說,看來候君是非見不可了。
秋銘尚且不知這般久候君都沒有找其的原因,不說其和夢羅如新婚燕爾般甜蜜,單單就在夢羅將其女變成棄子那刻起,秋銘在候君眼中的重要性就開始變得有些細微了。
起先候君也不太願相信夢羅會做出如此決定,但是有幾次試探,不但證實夢羅要棄女,反而被其發現遭來一頓埋怨後,候君便深信不疑。
事實也是如此,要不是三十年前屍傀帶著血魂的那絲殘魂歸來,恐怕其早就與候君好了。但也是因為之前的不確定,一直讓夢羅心中大為忌憚,所以才裝出一副對候君深痛惡覺的樣子。
而夢玲瓏是知道夢羅和候君好的決定的。但在其一出生便從沒見過傳說中的父親,更是多年被夢羅寵溺的情況下,對這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見。
其心中雖然對血魂的死去有些痛心,但也只是剛聽說其父親只剩一縷殘魂時而已。
所以,夢玲瓏在不知道其母將她也作為一枚棋子丟棄下,她自然是不會有任何多餘的異議的。
畢竟容忍一具隨時都有可能對宗門不利的屍傀來說,趕走其顯得一勞永逸。
但區別在於,夢玲瓏只是被棄而已,還不至於殺身之禍。秋銘便不同了,如今狀況下,稍不注意,便會惹禍上身。
秋銘還並不知道與其呆了三個月的藥靈老人是一具屍傀,若是知道,也不知其會作何想法。
找候君自然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但秋銘相信既然其三個月來沒找上門來,一時半會也不會對自己不利。這才在最終權衡下,去見候君的原因。
心中篤定後,見藥靈老人早已不知了去向,秋銘也沒有去尋找的意思。便心有所想的向園外走去。
一路上,秋銘的出入倒是沒有惹到多少人的注意,畢竟他只是一個不看起眼的新人弟子。即使此次夢羅曾說過這次招收的幾位都是親傳坐下弟子,但是長久以來,這些坐下弟子在眾人眼前顯得也並無不同。
而秋銘自然樂意如此,這樣一來,不大一會兒便到了陸童鳴的修煉之所。
‘‘哦?大哥竟然大門緊閉,倒是發奮異常。’’秋銘輕聲一笑,再他看來,陸童鳴顯然還沒有從顧韻兒別離的傷痛中走出,所以只有狠狠苦修來緩解心中的愁悶。
‘‘以大哥的資質與勤奮,恐怕早已步入了入定境界。’’秋銘一邊想到,一邊叩響其門‘‘大哥,在嗎?’’
連續三聲後,屋內才隱約傳來一聲輕咳,聽起來並不像是陸童鳴聲音。
就在秋銘眉頭微蹙後,一個嬉皮笑臉的少年一溜煙從窗戶上竄到了秋銘身後,就在秋銘心中一驚時,便是一聲熟悉之聲入耳‘‘秋銘,秋銘,我這招‘落地不著痕’還可以吧。這可是我用兩個月的靈石向隔壁那老毆換的。’’
‘‘哦?隔壁老毆?’’秋銘望著碧眼獸碧顏有些好奇。
‘‘那老毆聽說是三長老的遠房親戚,不但如此,我這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