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難道現在生活條件變好了,國家實力上去了,看到啃不動的骨頭就要丟給後世子孫嗎?難道真要讓後世子孫戳脊梁骨嗎?不是不能,而是決不能
“這話說得有道理,小盧這小子,不當兵真是浪費了!”
譚斌爽朗的話音響徹會場,暢快而又樸實的言語到處了場間所有人的心聲,於是乎在場所有高階將領都贊同的點著頭,就連先前覺得有些事不可為的欒震,也在沉默許久後,重重點著頭,承認這番話的正確性,而此時的譚斌著帶著一抹耐人詢問的神情繼續看著對面的江匯川,微微一笑繼續問道:
“聽說萬山航空研究所的在研專案,正是你們海軍支援的,說說吧,老江,那個專案進展的如何?現如今的南海局勢你又有怎樣的打算!”
說著,譚斌又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點了點,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鄭重的說道:“老江,我可瞭解你,有什麼好東西,你可不要藏著掖著,拿出來,也讓大家見識見識!”
聽著譚斌的話,在場的各位都覺是一頭霧水,沒明白總參謀長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有跟譚斌相熟的江匯川卻心裡跟明鏡似的,說起來,當他說出盧嘉棟名字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打算已經瞞不過對面的老狐狸;
要知道那可是擔任過數年總參裝備部部長,力主78式批次投產的譚斌,如果說盧嘉棟真正的發現者是誰,除了譚斌還能是誰?所以,他很瞭解盧嘉棟,知道那個年輕人的能力與膽識,
當他聽了那句話和盧嘉棟名字的時候,便明白,江匯川與那個年輕人的談話中絕不單單是那句“南海的事,決不能留給子孫後代!”,如果沒有後續的手段,憑著盧嘉棟嚴謹的性格是不會說出這般底氣十足的豪言壯語,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想徹底打掉越南的狼子野心,我們需要一個快速而有力的反擊力量,航空兵便是最好的選擇,我們海軍多年來便研究如何利用航空兵構建快速打擊體系,現如今整個體系的理論框架以初見雛形,而作為該體系的核心關鍵就是萬山航空研究所正在加緊研製的新型導彈攻擊機”
“海軍的要求想必大家都清楚,那就是希望咱們所能夠研製出一款新式導彈攻擊機!”
就在江匯川詳細介紹設想中的空中打擊體系時,位於中國中部長州附近的萬山航空研究所的廠房的角落裡,新式戰機的研討會,便在這處由幾張桌子,一張黑板和幾個板凳組成的簡陋會議室內進行著,不遠處剛剛由海軍飛機修理廠轉過來的飛機制造廠,
十餘臺機床正在轟鳴,巨大的噪音震盪著每一個角落,但這處簡陋的“會議室”就好像有一層無形的個隔膜一般,能將惱人的聲音徹底阻擋在外一般,對此毫不在意,而是專心致志的聽著盧嘉棟的講述:
“新式導彈攻擊機,我們叫了這麼久,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它準確的界定又是什麼?”
盧嘉棟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有些沙啞的喉嚨,在沒有良好的環境和麥克風的情況下,想要蓋過機械的轟鳴的確有些吃力,但盧嘉棟並沒有因此而有半分的不悅,要知道能搭起萬山航空所這個搭架子,已屬不易;
更何況兩個飛機修理廠的改造、一個運十設計團隊的延續和維持,都是響噹噹的吞金獸,上級撥付下來的專項資金和萬山軍工生產聯合體的利潤,看上去是個龐大的數字,但三大吞金獸稍稍一張嘴,這點錢即刻便被吃抹乾淨,為了能把錢花在有用的地方,讓真正的好鋼用在刀刃上,
很多諸如綜合辦公樓,配套的招待所,豪華的食堂和洗浴中心等無關緊要的設施便是能省則省,也正因為如此,每當開會的時候,萬山航空研究所的領導和專家們,就好像游擊隊員一般經常打一槍,換個地方,人少的時候便擠在小辦公室裡,或者某人的宿舍中,人多一點兒就安排在廠房,甚至是廠區外的小樹林裡
總而言之,在廠區內,時不時的便能看到十餘位專家聚在一起,或切切的討論,或擰眉沉思,然而在這樣簡單的都稱得上是簡陋的環境下,對新戰機的研製工作卻從未中斷過,更沒有人為此而心生抱怨。
因為他們的心無不繫在新式導彈攻擊機上,只要能將這款凝聚眾多心血的新式戰機,送上藍天,他們即便再苦再累也無所謂,就如同當下廠房裡的噪音,這些航空專家們不是真的聽不見,只是選擇性的不讓其打擾自己的思路罷了,盧嘉棟也是一樣,於是在乾咳兩聲,整理整理嗓子,便再次提高音量:
“按照我的想法,新式導彈攻擊機之所以成為導彈攻擊機,最核心的便是它的多用途性,空空導彈是導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