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將大門和我們司守院的崗哨一起換成了暗哨。”刁成一邊說,一邊給段立指了指那些暗哨所在地。
段立看了看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暗哨,有些無語。魏猛的發點確實不錯,可執法院這種地方一般人哪裡敢來?光是看到行人路過這裡之時都繞道而行的情況,便知道這個根本就不是撤去崗哨便可以解決的。
走進司守院,刁成召集了司守院內留守之人,很是熱情的將段立介紹了一番。其實根本不用他介紹,司守院的人早就將段立這個新任執法長老的實力背景之類,全打聽得一清二楚了,雖然他們都是一臉的恭敬神色,但他們心裡是如何看自己的,段立不用想也知道。
司守院內的建築佈置與整個執法院類似,中央一座大殿是執法長老所在之地。而大殿四周的四座大院,便是東、南、西、北四總星域巡司以及他們所管轄地各星域巡查使所在。
此刻在位的巡司和巡查使寥寥無幾,據刁成所說,他們除了每月的月底會回來一次稟報一下本月的巡視情況外,基本都不會呆在這執法院內。
司守院中央的大殿,由一座主殿和左右兩座偏殿組成。刁成帶著段立直接進入主殿之中,指了指著中央的主位,笑著說道:“段長老,請坐,這裡便是你處理公務之所了。”
段立並沒有直接去坐那主位。將大殿打量了一番。看似隨意地問道:“這裡不錯。刁長老。您平時在哪處理公務?”
刁成瞟了段立一眼。指著右邊地偏殿說道:“我在那邊。”
“那裡是誰?”段立眼睛望向了左邊地偏殿。
“我們司守院本應該是有三位執法長老地。你來了還空缺一名。所以那裡沒有人。”
“刁長老。那我就去那裡吧。這裡太大了。我坐不太習慣。”刁成話語剛落。段立便笑了笑。自顧自地朝著左邊地偏殿行去。
謝皓和其他四名站在門口地親衛連忙跟了上去。刁成臉上地笑容漸漸消失了。看了段立地背影一眼。也跟了上去。
在左偏殿安頓下來後,刁成並沒有給段立介紹執法長老地職責。而是令人拿來了厚厚的一疊記錄冊,笑著對段立說道:“段長老,我年紀大了,很多東西都記不太清楚了,這些是我們司守院的人員名冊和各職司地職責條例,處理事務照著這些條例來便行了,你先看看,我就不打擾你了。”
段立站起身,拱手說道:“刁長老。真是麻煩你了,晚上您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喝喝酒?”
刁成擺了擺手,說道:“段長老,院長大人有規定,我們執法院的所有人員無故不得參加他人的酒宴的,你剛來不知道,以後可得多多注意了。”
段立愣了愣,忙感激的道:“感謝提醒。”
“段長老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老了,以後這司守院的重擔還得靠你來擔當啊。”刁成笑了笑。便告辭離去了。
坐在寬大的玉椅上,看著前方案几上厚厚的一大疊記錄冊,段立感覺頭皮有些發麻,苦笑一番後,慢慢地翻閱起來。
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將這一疊記錄冊看完,段立也漸漸看出了些門道。司守院的各路巡守、巡查使、巡司,看上去風光無限,不但自由自在而且手握監察大權,實則不然。
聖宗的巡查制度非常的嚴格,每個巡守、巡查使、巡司都有自己固定負責的區域,執法院要求他們每個月必須對自己負責的區域巡視檢查數遍,從人員的在位到域貢的收繳情況都有涉及,發現情況必須得及時處理並書面回報,一點都不輕鬆。
而且,各路巡守、巡查使、巡司,有地事情他們根本無法處理。打個比方,聖宗四總星域的域主都是一方諸侯,段立這個執法長老都要比他們低上一級,那各總星域的巡守就要比他們低上兩級,他們又如何去監察?所以他們一般都只能處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涉及到一些重要人物的事情則都是上報給執法長老,交由執法長老最後來定奪,如果連執法長老都處理不了的問題,那麼便上報執法院長。
這並不是說,司守院的執法長老便可以一手遮天了,執法院還有個負責情報的風堂存在,段立估計司守院如何處理事情,魏猛只怕是一清二楚。
以魏猛這種耿直的性子,哪個執法長老敢徇私?可執法長老也是人,他也有親朋好友之類地,幾個修煉者特別是聖宗地弟子會真的很守規矩?如果真地什麼事情都按照戒律來,只怕會將所有人都得罪了,執法長老這個位置就是兩頭受氣,而且兩邊都不是人的位置。
“想把老子當槍使,門都沒有!以為爺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