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我還鬥不過你了。”在玉椅上盤算了良久,刁成最終是打定了主意。
聽到下午鍾一響,段立帶著五名親衛,朝著府邸走去,在執法院呆了半年了,眾人也漸漸的習慣了他這個執法長老的存在,魏猛雖然依舊不待見他,但也是沒有來找碴。段立終於過上了自己想要的平靜日子。
執法長老一個月二十九天都是閒的,他便有二十九天都是躲在左殿後面的練功室用漩渦吸取靈氣,晚上回府以後,還要再吸取一會。雖然依舊沒有練出什麼效果來,但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將這漩渦練下去,也就按部就班的這麼練著。
“大人。有一位叫苗香巧的外門管事找您,現在在偏廳。”剛回到府邸,趙管家便迎了上來。
“嗯,知道了。”段立點了點頭,朝謝說道:“謝皓,你們解散吧,晚上沒什麼事情,你回家去陪陪你夫人吧。”
“是,大人!”謝皓忙抱拳朝段立行了一禮。跟了段立半年多了,謝皓和其他十位親衛,現在心裡都有些慶幸跟對了主子。雖然段立實力不行。但卻是他們最開始想的那麼一個紈絝公子哥,對下屬很是體貼,時不時地會給他們一些上品青靈晶當作補貼,他們都覺得自己是聖宗最舒服的親衛了。
來到偏廳,段立發現來人正是苗香巧,也就是袁薇薇的母親,也許是袁薇薇的事情解決了,她現在氣色好了不少。當即笑這著了進去,說道:“袁師孃。很久不見了。”
“參見執法長老大人!”苗香巧忙站了起來,一絲不苟的朝著段立行了一禮。
聖宗的上下級觀念很強,段立也就沒阻止她行禮,只是笑了笑道:“袁師孃,在家裡,不用這麼見外了地。”
“不敢!”等段立走到主位上坐下,苗香巧這才重新坐了下去。
一旁的侍女飛快的給段立倒上一杯香茶,段立將廳裡的下人都揮退,這才朝苗香巧問道:“袁師孃。是不是已經辦好了?”
“嗯!”苗香巧點了點頭,小心的從懷中掏出一本厚厚的記錄冊,遞給段立,說道:“外門雷鷹決,從力修階到月七階的口訣都在這裡了,我親自抄錄的,一字沒錯。”
段立將雷鷹決收好,朝苗香巧拱了拱手,說道:“謝了。袁師孃。”
段鵬與老爺沒有修煉掌天控地決。段立便找到了剛好在外門負責典籍管理的苗香巧,讓她幫忙將雷鷹決謄抄了一份。私抄典籍本是大罪,但袁薇薇地母親卻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苗香巧連忙站了起來,朝段立還了一禮,說道:“大人,您幫了我們母女這麼大的忙,我都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這點小事您還說謝,我都不知道該如此自處了。”
“那以後就不要說誰幫誰了。”段立笑著擺了擺手,隨口問道:“薇薇她現在還好吧!”
“很好,很好。”聽到段立問起袁薇薇,苗香巧頓時眼睛一亮,接著說道:“現在她已經在靈四院了,聽她老師說,她進步很快。”
“那就好。”段立點了點頭,端起茶喝了一口,換了個話題道:“你現在的職司如何?有什麼問題地話就和我說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苗香巧忙擺了擺手,感激的道:“沒有,沒有,我知道是您讓唐公子在外門打了招呼,現在門主對我非常的關照。”
段立輕輕點了點頭,兩人再次閒聊了一會,苗香巧就很是識趣的告辭了,段立則立刻返回了離崗山莊,將雷鷹決交給了段鵬與老爺子,讓他們沒事的時候練練。
第二日,段立尚未到達司守院,卻發現兩名衣衫襤褸的女子,畏畏縮縮的從執法院大門進來,在刑堂前面問了些什麼,便來到了司守院的門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人啊,求求你們為我們母女做主啊!”剛跪倒下去,兩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地哭喊,死命的朝著司守院的大門磕頭。
執法院內還從沒出現過這種現象,其他各堂站崗的弟子們雖然依舊警惕的站在原位,但眼睛都是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司守院內很快便閃出兩名弟子,一把將她們拉了起來。
兩名女子哭喊著,掙扎著想再次跪下去,卻已經無能為力了,兩名拉著她們的司守院弟子,一邊控制住著她們,一邊說道:“別哭了。有什麼事情,進去再說。”
看到這一幕,段立第一感覺就是此事有陰謀,兩女出現的時間也太巧合了一點,但他此時離司守院門口已經不到十丈,也只得加快步子走了過去。
“參見長老大人!”見到段立。拉著女子的兩名司守院弟子連忙朝著低頭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