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舒冬夜將頭埋進了自己的胸口。看著舒冬夜的羞態,段立的心情不知道變得有多好,隨即,他單手拍在那已經腐朽了的木屋之上,調動磅礴的木之力朝著木屋湧了進去!
不多久之後,所有的木頭都變得光潔如新,除了那些已經完全風化掉了的地方沒有辦法之外,整個木屋看起來就如同新的一般!
看著有些驚異地舒冬夜。段立笑了笑,解釋道:“木之力,也就是生之力。”
“嗯。”舒冬夜並不打算追問下去,而是輕輕的走進屋內,提著一個木桶走了出來,朝段立說道:“段郎。你修整屋子,我來打掃衛生。”
“那等等。我弄些日常用品來。”段立笑了笑。就地盤坐了下來。將天地之光召喚了出來。
二十三年以前。段立第一次在清醒地狀態下遇到舒冬夜。當時他身無分文。不得不去做賊。
而二十三年以後。段立身上攜帶了可以取出鉅額青靈晶地靈晶卡。可在中莊星上。他卻不得不再次做賊。使用天地之光在七星谷七千裡範圍內地城市中弄來些布匹、被褥、鍋碗瓢盆、油鹽醬醋等一眾生活必須品。
看著整整齊齊堆砌在木屋臺階之上地各種生活用品。愣是舒冬夜性子再淡泊。也不由得被段立這種神通給震懾得愣了一愣。
“沒帶力源晶石。所以這些是我用空間之力。在附近城市中拿來地。”段立抓了抓頭。選擇了一種最為直接地解釋方法。
舒冬夜沒繼續問段立是怎麼做到地。而是噗哧一笑。看著段立說道:“明明就是偷。還好意思說是拿。當年偷我衣服。也說是借。”
這是有史以來段立見過舒冬夜最是開心的笑容,不由得看得呆了一呆,眼睛在舒冬夜臉上再也挪不開。
“幹活啊。”舒冬夜被段立看得俏臉一紅,拎著木桶在水潭裡打了桶水,在布匹之上撕了一截布之後,急匆匆的走進了木屋之內。
直到舒冬夜的背影消失了,段立這才意猶未盡的站起身來,用金之力就近砍倒了棵大樹,剝去枝葉。將大樹劈成一塊塊的木板,開始修補起木屋來。
段立修補木屋,舒冬夜打掃衛生整理房間。兩人分工合作之下,很快就將原本不能住人的木屋修葺一新,等到將一眾生活物品擺好之後,天便漸漸地黑了下來。
夜幕降臨,舒冬夜給段立泡了一壺茶,提著段立“拿”來的食物走進了廚房之中,段立也主動跟了進去。當起了燒火老。
燭光下。段立有幸第一次嚐到了舒冬夜親手煮的食物,菜式雖然簡單。但味道卻是非常之好,吃得段立胃口大開,一連吃了好幾大碗。
舒冬夜只是隨便吃了兩口,便放下了筷子,一如當年一樣靜靜地看著對面的段立吃飯,只是眼中不再是那複雜的神色,而是幸福之中帶著點淡淡的羞澀之意。
見舒冬夜不停的看著自己,段立也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笑了笑道:“冬夜,你做的飯菜實在是太好了點。”
舒冬夜羞澀的一笑,低著頭朝段立說道:“段郎,能拿來酒嗎?就像當年我們在察爾其城喝過的那種。”
“冬夜,當年的事情真地對不起,但請相信我,我會用我這輩子的時間來補償你的。”提起察爾其城段立慚愧不已。當年如果不是在最後關頭他往相反的方向跑了,只怕舒冬夜早就成了一灘枯骨。
“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最後你不是沒有將極樂谷的人引來嗎?”舒冬夜淡淡的搖了搖頭,朝段立輕聲說道:“我就喝過那一次酒,我……還想喝一次,可以嗎?”
“嗯,稍等一下。”段立點了點頭,接著便飛出了木屋,朝著大陸西方瞬移而去。他並不知道當日在察爾其城喝的那種酒叫什麼,只得重新返回了察爾其城,憑著記憶找到了當年那家酒樓,在酒庫中拎了兩壇出來。
“少喝一點。”段立倒了一小杯給舒冬夜,又給自己倒上一杯,與她碰了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在修煉界呆了這麼多年了,段立幾乎是什麼好酒都喝過了,現在這種無名烈酒喝到口中,不但感覺不到半點酒意,而且是又苦又澀,但因為多了舒冬夜的存在,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一杯酒喝下去。舒冬夜就嗆得只咳嗽,但她卻是執意要喝,五六杯過後,她臉上泛起了淡淡地酒暈,身子也有些搖晃了起來。
段立忙將酒罈搶了過來,一手將她扶住。說道:“冬夜,我送你回房吧,明天再喝,行嗎?”
“嗯。”舒冬夜全身無力的輕輕的點了點頭。
段立忙將她抱了起來,朝著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