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其餘三面的森林中,均有一條白色石板鋪成的寬闊馬道通往中央大殿,斷的是氣勢非凡。
段立幾人剛進入七色殿東面的馬道,幾個七色宗弟子便迎了上來,朝段立躬身行禮道:“七樓主好!”言語之中很是恭敬。
段立知道,他們這一路的行蹤想必柳水逝是一清二楚,甚至他們在路上說了什麼都清清楚楚,這不,連他從老六降為老七的事情都知道了。
“嗯,請問大帝在哪?”段立點了點頭問道。
“大帝在主殿等您,請隨我來。”為頭的弟子朝段立打了個請的手勢,段立便跟隨他一起朝裡走去。
所謂主殿,便是那白色的宮殿。七色宗並不是世家形勢的勢力,大帝之位是有能者居之,哪一系的人坐上了大帝的位置,在這一任大帝期間,這一系便為尊。現在的柳水逝是笛宗弟子,自然是以笛宗為尊了。
七色殿這種源遠流長的勢力,不是七星樓那種剛剛崛起的新興勢力可以比的!七座宮殿以半環狀巍峨聳立,每座宮殿前方均豎立一方巨大的石雕,刻的自然是各系的本名兵器圖騰,中央是一處巨大的廣場。穿著七種服飾的七色宗弟子,在這廣場來往,見到段立均是停住腳步彎腰行禮,一個個均顯得極有教養。
段鵬與拓跋雄,雖說是第一次來這七色殿,心裡均有些驚歎,但他們均是豪爽之人,怎麼說也都是幫主,倒也沒什麼怯場的模樣。
一踏進主殿的大廳,柳水逝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七樓主,我們又見面了?或者,我應該叫你好女婿了?”
大殿有將近三十丈長寬,裝飾也是極為奢華,由於廳上鑲嵌了夜明珠,廳內並不顯絲毫昏暗。柳水逝坐在中央的高位,居高臨下的看著段立幾人,很有幾分氣勢。
“大帝,這位是我父親。”段立往旁邊退了一步,將段鵬讓了出來,又指著拓跋荊荊道:“這位應該不要我介紹了吧,這是她父親。”
柳水逝既然已經知道他們此行目的,那麼肯定也知道段鵬他們的身份。此刻卻這麼大刺刺的坐在那。
既然是來求親的,那麼段鵬的身份與柳水逝是平等的。段立估計柳水逝是想來個下馬威。不給自己面子無所謂,不給段鵬面子,段立可就不爽了。於是乾脆也不行禮,而是直接將段鵬的身份指出,逼迫柳水逝有所表示。
相隔三十丈,柳水逝的表情段立是看得一清二楚,可出乎他意料的,柳水逝對他的作為並沒有半絲不滿,反而臉上閃過一絲讚許之色,當即便站了起來,大步朝段立幾人走來,邊走邊拱手道:“哎呀,原來是親家來了,真是失禮失禮,快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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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闖蕩 '02-057'七色之行(2)
柳水逝很爽快的同意了段立與舒冬夜的婚事,至於婚期,倒是沒急著定下,柳水逝說是等時機成熟了再說。至於這時機指的是什麼,柳水逝雖沒明說,但段立卻是隱隱有些明白了,從始至終,都不見蘇蓉雨露過面。
至於與拓跋荊荊的事情,嚴雪蘭那更是好說話。拓跋雄都同意了,她這個師傅還能說什麼?只是這婚期還是得看舒冬夜,舒冬夜可是柳水逝的女兒,不論是身份,還是在段立心中的位置,舒冬夜都是不折不扣的大夫人。
是夜,柳水逝設宴招待段鵬一行,賓主盡歡。晚宴後,柳水逝將段立叫至偏廳,說有事商談。
段立心中咯噔一聲,暗道:來了。
“你坐吧。”一進偏廳,柳水逝便揮退兩側的下人,朝段立說道。自己卻是背對著段立,負手而立。
柳水逝站著,段立自是不能真的坐下,在心裡開始措辭,準備迎接問詢。
“你不錯。”誰知柳水逝開口第一句卻是誇張他,而不是段立所猜測的盤問他與舒冬夜交往經過,以及極樂尕爾朵分域的事情。
段立不知柳水逝到底是什麼意思,也就低著頭不吭聲,等待著他的下文。
“我知道極樂尕爾朵分域的事情,肯定與你有關,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柳水逝接下來的話,卻是又轉回了段立所猜想的話題。
段立正欲辯解,但想了想,低咳了一下沒有應聲,現在已經沒有辯解的必要了。
“你們七星樓與極樂谷的九蟲原本就有恩怨,在那種情況下,你做的事情,站在你們七星樓的立場上來說,是沒錯的。這就是我欣賞你的原因之一,作為一個男人,想做大事,首先就得心狠手辣,懂得取捨!”柳水逝背對著段立,但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