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可以一直拉扯著延長,如此一帶,將蘇特從吊繩上拉了下來,整個人被塞巴斯蒂安拉住的鋼叉吊在了半空中!
“危險啊!你這個害蟲,快把死神鐮刀放下來!”蘇特急得大叫起來。
“哼,這可不行啊,表演還沒結束呢!”塞巴斯蒂安不予理會,藉助腿部力量忽然使勁連叉帶人甩了出去……
兩個人在幾十米的高空,在半空裡翻騰,轉體,做出讓人乍舌的高難度動作,然後在觀眾們雷鳴般的掌聲裡穩穩落在了高臺之上。
當掌聲雷鳴般想起的時候,比斯特正走在去大帳篷的路上,聽見聲音,忍不住想,看來那兩個傢伙總算吊起了觀眾的情緒呢……
而此刻在大帳篷裡的夏爾恰好翻到了比斯特的房間,又發現了一張老頭子與孩子的合影,而相片的後面,刻著字——貧民救濟所。
大家的出生都是一樣的,那是指馬戲團主力成員的人都是在貧民救濟所出生的嗎?可是到底是哪裡的貧民救濟所呢?會有其他的線索嗎?
夏爾一邊思索,一邊繼續翻找著大箱子,全然沒有想到比斯特已經來到了打帳篷的門口。
聽到腳步聲和看到一雙戴著手套的手拉開簾子幾乎是同一時間。
刷,簾子被拉了開來,比斯特一臉平靜地走進來,坐到床邊,脫下了壞掉的衣服放在了合上蓋子的木箱子上,換上了新的演出服。片刻之後,換好衣服的比斯特才嫋嫋地走了出去。
而這時,大箱子忽然自動開啟,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呼吸聲。
“呼……千鈞一髮的時刻趕到了呢。”塞巴斯蒂安抱著夏爾,兩個人躺在木箱子裡,真是兵行險著。
“原來如此,少爺是認為那照片有什麼嗎?”塞巴斯蒂安聽完夏爾的講述問道。
夏爾拿著那張照片遞給塞巴斯蒂安,“那麼塞巴斯蒂安有沒有在意的地方,看了這張照片?”
塞巴斯蒂安湊近了仔細觀察,忽然啊的一聲道,“是了,這枚戒指上的刻印最近有看到過呢!”
戒指?刻印?
夏爾看了半天才看到,原來是相片里老人攬住小女孩的手上的戒指。
“你連這枚細小的東西都能看到啊?”
“嗯,你看,這刻印……”塞巴斯蒂安指著戒指上的刻印,一匹揚蹄的馬踩在一個螺紋圈上,圈裡面一個人對著號子的一行符號,“我看到比斯特的義肢上也有同樣惡的東西……義肢的刻印和貧民救濟所,少爺,今天就到此了吧!”
“少爺?”
夏爾背對著他,低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