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總是這樣,自己的開心應該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吧。
墨傾月只是淡淡一笑,十分清麗養眼,甩都沒怎麼甩她,看著寧戴淺寫的那些字,訝異的挑了挑眉。不得不說,寧戴淺寫的還真是不錯,各方面也不辱了頭牌的名號,只是——
她墨傾月並不是書寫的行家,真是不好意思,她真心不懂這些,所以寧戴淺無論在哪裡多麼炫耀自己,似乎都與她無關。而且還是狂草,草的張狂連字她都認不出來。
寧戴淺以為她懂這些,故意在她面前炫耀,好氣她。但她根本想不到墨傾月其實對於這方面一點都不懂,看到她盯著她的作還以為嚇傻了,她那顆高傲的心很快就得到了滿足,又開始得意了。
墨傾月無所謂的笑了笑,直接對上寧戴淺那炫耀又目中無人的目光,眼角眉梢有些譏誚:“大娘,你書法那麼好,和殤月的不相上下呢,那殤月也不好弗你的面,殤月就為大家彈奏一曲妙音仙樂吧。”
她取出臺上事先預備好的九絃琴,隨意的擺好。九絃琴是她事先預備好的,算不上名貴,反而是最便宜的那種地攤貨,彈出的音色也是最下等的,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墨傾月彈奏的坐姿非常不標準,怎麼看也像是根本不會彈的人。但是,如果特別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