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嘈雜之聲,隱約聽到是抓賊之類的,不過多時肯定會找來她這裡的。
脖上的刀似乎又離她近了些,後面那人沉重的呼吸她也聽得到,他再次開口“幫還是不幫?”
我有理由不幫麼?
“幫,我幫。你快去榻上躺著。用被好好蓋住,其餘的我來善後!”
墨傾月欣然答應,一個計謀已經在她腦中形成。
她現在可巴不得把這尊大神送走然後趁機逃跑,或許他走的時候也可以把她帶上。
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立刻把斷了的繩假裝綁上,並未綁緊,輕輕一扯就會落下,用利器在窗戶上使勁破了一個大洞。製造刺客逃跑的假象。
黑衣人也沒多想,冷冷的看著她做完這一切,這個女的沒有靈力,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收好刀,迅速鑽進被,蓋過了頭,胸口揣著偷來的鎮府之寶有些忐忑。
墨傾月把這裡弄得像一開始那樣,確保沒有問題然後跳上榻,剛好躺在那個人的旁邊。
也剛好遮住了那個人,她躺下就立刻向外面大叫“有刺客!快來人啊!”
她一說完就被黑衣人死死按住,慌忙之中吐出零星的話語“你……快……弄好……放開……我在……幫……”
黑衣人在這種情況下又怎麼會相信,依舊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肯放鬆一毫。
這個女人,機靈著呢,他放開她他就必死無疑了,該死的女人,真想就這樣把她掐死!
墨傾月心裡不斷咒罵著,這個人圈圈那個叉叉啊,好心幫他他還不信,有必要這麼警覺麼,又不是幹了什麼天大的壞事,就算是幹了天大的壞事,也犯不著這樣吧。
好心當成驢肝肺,喵了個咪,可惡了,她難得有這個心去幫他,居然落得這個下場。
心裡一時氣不過,用牙齒一咬,心裡不禁想到,這廝居然和顧七夜一樣,細皮嫩肉的,口感不錯,面板很好。
這倒是讓她愣了楞,這裡燈光昏暗,他又蒙了面,再加上她被他捂住了嘴,無法轉過頭去看看他是什麼樣,會不會也是一個美男?
正在她愣神之際,黑衣人已經非常生氣了,恨不得現在就一巴掌拍死這女人,手上的力道也在此時鬆了鬆。
這正好給了墨傾月解釋的機會,她氣都沒喘一口就趁此空隙解釋“快放開我啊,我真的是在幫你,我也是被人抓到這裡來的,我若有心害你,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罷,他們現在已經過來了,你逃不掉的,反正都是死,你隨時都可以殺我,倒不如信我一回。”
黑衣人遲疑片刻,昏暗的燈光照不亮女的臉,看不清她的模樣,慢慢放開了她,在她耳邊留下狠話“最好是這樣!”
然後便照著先前的樣躲在被裡,他現在也只能相信這個女了,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拼一拼,或許該有活,看她的樣也不像說謊。
他這時,倒真沒有想到用他的命來換她的命不划算了,怎麼說都是他虧。
墨傾月暗暗鬆了口氣,這個笨蛋黑衣人配合她就好,她就怕出了什麼岔,否則他的命不保,她作為幫兇也會死的很慘。
大抵過了一分鐘,屋裡一陣巨大的旋風,便憑空出現了幾個人,其實也不是憑空出現,只是速快了,如一陣風似的就來了,為的是一個錦衣的老頭,面容嚴肅,而其他人如雕塑般屹立在他身後。
看他的眉目與餘海洋依稀有些相似,能有這麼大丈勢的大概就是餘國公了吧。
餘國公紅光滿面,整張臉都蹦成了一條線,凶神惡煞,臉色陰沉又恐怖,他環顧了四周就把目光停在了在榻上一臉恐慌的墨傾月身上。
沒錯,的確是一臉恐慌的墨傾月,這場戲既然是她導演的,那麼做戲就要做足。
“聲音是你發出的?”餘國公狠狠的盯著她,這話看似疑問,實際確實肯定,他並沒有打算出窗去看看,只是這樣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人呢?”
墨傾月暗暗抹了抹汗,這隻老狐狸不好糊弄過去,她心裡這樣想面上依舊是一片恐慌,好像害怕到了點,害怕的都快哭了出來。
見餘國公有些不動所以,她暗暗咬了咬牙,為了演的逼真一點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刺痛敢很清晰的在大腦中亂飛,她組織好語言,聲音壓的很低,整個人像只受了驚的小鹿“他……他從窗戶逃走了……”
餘國公視線並未移開,彷彿沒有聽到她說話,臉色一猙獰,突然間釋放出巨大的靈壓,席捲整個房間。
一旁的黑衣人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