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不是很討厭殤月了?
他是又悲又喜,喜是接受了這個禮物肯定不會虧待他們餘家,到時候地位就根深蒂固了,悲的是為了一個下賤的廢材而罵他這個一階的人。
要知道廢材在伽藍大陸上什麼也不是,除非你是某個大家族的,就算是某個家族的人,那個家族的人也會唾棄他,廢材的地位,一直都是最下等的。
現在卻為了一個廢材而罵他,面上總有些過不去。
心裡的不滿他也不敢說出來,狠狠的瞪了一眼墨傾月便帶上其餘人慌忙離去。
的壽宴已經結束,他是代表國公府來參加,代表國公府來送禮,以表誠意,現在看看天色也是該走了,爺既然收了禮物,那他以後的好處有的是,他爹爹餘國公也必定不會虧待他。
想到這裡,他剛才的陰霾一掃而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奸笑。
相比餘海洋的愜意,墨傾月可就沒他那麼輕鬆,她依舊是背對著,身僵硬的就像一座木樁,佇立在那裡死活不肯轉身,呼吸都不敢頻繁了。
“轉過身來,回答本的話。”
他的聲音不溫不怒,但是潛意識裡會有讓人聽話的魔力,沒有成年男那樣誘人的魅力,可照樣讓人移不開眼。
墨傾月微愣,她怎麼覺得,這語氣很熟悉,像是在哪裡聽到過,可是在哪裡聽到過她又想不起來,總之她可以確定她一定是在哪裡聽到過這個聲音。
可是她僅僅只見過一面,又怎麼會認得是誰,更別說的聲音了,絕對不可能聽到過,幻覺,一定是幻覺。
那現在她該怎麼辦,轉過去還是不轉過去,好吧,前有追兵後有猛獸,果斷轉了!
她再次對上那雙明淨如水的眸,不知怎麼的,心裡微微有些不自在,別過頭去,轉移視線,不再看他。
反倒是,仔細的看了看她“你叫殤月嗎?是個男的?”
這話讓別人聽了實數正常,最多就是以為他是好男風,但這話落入墨傾月耳中就透出了另外一層意思,驚得她差點後退一步,汗水都滴了出來。
他這麼問,是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在質問她?
還是——在暗示她什麼?
哪裡知道她內心那麼複雜的想法,他就只是單純的問一問而已。
見她小臉上表情淡淡的,有些茫然,心裡卻是疑惑,莫非她真的有耳疾?
這也不大可能啊,餘海洋腦再蠢也不可能送他一個殘疾的當禮物,更何況聽餘海洋先前的語氣,這個叫殤月的絕對沒有耳疾。
看她這麼呆呆愣楞,莫不是那個人?
墨傾月的心臟跳的很厲害,尚且還沒想出一個可以應付的辦法,如果裝傻明顯不成,一怒之下把她殺了那她就死不足惜了,她不知道這究竟是要幹什麼?真的是好男風?
反正她不是男的,眼珠轉了幾轉,特意壓低了聲音,裝的像個男,面部有些驚恐“爺,我的確叫殤月。”
並沒有覺得這樣你呀我呀的語氣有什麼逾越之處,倒是很受用,他雖出身皇族,但並不喜歡被那些規矩所約束,就連他身邊的那些人動不動就下跪,他特別不喜歡,眼前這個人不分尊卑,是不懂還是沒有這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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