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體驗各種角色內心的波動,所以他浮於角色的表面,形如雞肋般索然無味,他習慣了自己的高度,而且只要在那裡,他就能獲得那所有的一切。他感覺到是,沒有條件地爭取,還債還債,工作工作的旋律。自此以後沒有生活,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生活。他遷居國外,過著舒適的生活,人們發現自己心甘情願地自欺。
所以這裡一座城,只有一副外殼廣告無法給他注入人生,每一次演藝他都不接受,迅速地把角色消化,他至今覺得最安全的地方是家,沒有父親和哥哥的家,所有的人生他都不滿意。一種平伏平穩的生活,嗜之如甘。這樣的外觀,保持著高遺的矜持,讓人望而生敬,讓人無怨無悔地割捨仰慕還有時間精力去消耗過盛。你是這樣的一類人,把偶然當成必然,需要安全感,不會得罪任何人,會永遠主動地與人為善。這樣自足的生活善是無數的經驗得來的。
有一天無心的使人們離開了,沒有了你的付出,他們很貪婪。你的工作停止,你所有夢也停止,這時候你消失在人們的視野,在幾年後你撐著拐伏把所有的人都寬容了。讓他們都內疚得不敢看你,而你就飄落在世界某個角落裡伴著一個朋友一個僧人去攝影去越野,一切都在身上,一切也似乎不在身上。從此以後,大漠裡乾渴地觸到了生命的極限,在雪山又把命運都釋放;在沼澤裡過了狼群的撕咬,又在雨林裡看到蚊子的襲擊,偶然地,你的病症都痊癒了,你懂得了什麼比死亡更令人恐懼。當鈴也成為有經歷的人,其他人的心境與心理都可以像一把鑰匙般輕易地開啟。
路線是這樣的,中國的塔里木盆地沙漠,西藏雪山東省,羚羊,狼群,雲南西雙版納,無人區的沼澤。美麗的田野的春天到了。生活糜爛的明星涅磐。
上海,總是一個讓人顫抖的地名,誰能在那呼喊,又瞬間被淹沒,又如何讓焦急的腳步靠近自己一步,又享受自己的靠近;心很澄靜清澈,就像大風大浪之後的海平面,白帆是星星點點的心情,島嶼在它的懷抱裡安睡,我在眼前能看到的彷彿都不是真的,我也不會去嘗試知道有一些人會理解也能寬容,漫天飛舞*的想象,還有隨著黃浦水潮汐起落花流水的情緒,不知所蹤的腳步又想要逃避開紛繁複雜的心機和雄心壯志,在無數張的口裡聽到不同答案,他們的意識是要幸福啊,能痛苦也將幸福,我為自己滿足於隨落的現狀而不安,但無力改變,我為什麼而留在這裡受這樣的罪呢,我拘禁到此,是為了體驗一個敗類的困境嗎,我們掙扎著反抗,於是聽見了他們肌肉在釋放力量,人們吶喊,於是他們聽見了自己並不沉默,人們睜開眼睛,看到了草長鶯飛,他們存在著,而他們就為人們相隨相伴,寄情於此,我聽見了每一株植物生長的細碎聲響,土壤吸水裡的呼吸,鳥類的翅膀剪過天空的雲,一切像這樣平靜無聲,你在暴風驟雨後就聽到了源自體內的聲音,你在疲憊後,享受著清風明月,是滯老闆娘上生活更豐富讓自己有勇氣有希望地面對未知的明天,有了希望和理想就堅持下去。人的一生就像花期和果期。芬芳甜蜜。我從內心走到世界各地,嗅過那裡的風露吵還有清晰的畫面,好像只有美真善都大丑惡裡誕生,好像只有寬容能延伸到世界各地,讓河海都匯聚到土壤的深處,讓土壤都滋潤養育著植物的根,讓植物的顏色散漫到人類的眼睛裡生活吧,讓我們的眼睛都看到自然的繽紛季節,於是自然詩歌,讓自然去訴說最原始的感激,好像只有大地才會接納我所有的汙穢和純潔,只有一塊土地,就像那裡會是我最終埋葬之地,與土地融為一體,洗脫我所有的慾念還有不忠不誠的叵測居心,能淡化我正在渾濁的思想還有用來施暴的詞語,請求它救贖我的現在,不為名利而痛心,卻為沒有一個依靠和棲息的翅膀而疲累,像是被斬斷了雙翅和雙足雙手再也不能觸控到你心裡的溫暖,你手心裡的力量紋絡,還有你溫暖有神閃亮的眼睛。難道我是在懺悔,還是在虛偽地掩飾自己的不對,有多少力量能感到這個龐大冷淡的社會,這個忽冷忽熱的內心,這一個人戰鬥的戰場,在這裡想念著過去沒有牽住的手,沒有笑只有哭泣的眼睛,只有遠望的那個身影,我欠母親與父親的養育之恩,還想捶捶你的肩,還有你的頭髮,不再光潔的面頰。曾經有霜,曾經有等待,曾經有笑,曾經有溫暖,而一切都失去才感到賽冷,落葉的秋天,把綠蔭褪盡,便看見了那些枝幹,那些筆直的身軀,等待著冬季冰冷的臂膀有力地將我推向春天,我的根在哪裡我的桅杆只有休息的時候,我的路要跟誰同行,我的人生就將與土合葬,我想在空房間裡才堆積了這些封藏的感情,宛如陳釀,思念也如酒一般醉人,就連回憶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