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臨下的看著他,冷冷的目光看得人心生寒意,他語氣冰冷僵硬:“唐瑜呢?”
陳釋慢慢的爬起來,想找紙給自己擦拭鼻血,誰知道孫文晉一個箭步走上來,一把攥住他的手,陳釋的手被他抓得生疼,像是有一把鋼鉗卡著,他逼視著他,聲音冰冷無情:“陳釋,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
陳釋惱火起來,用力一掙,將孫文晉甩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甕聲甕氣的說:“我哪知道。”
孫文晉好像壓根沒聽見他的話,盯著他不停的問:“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彷彿只會說這一句話了。
第 39 章
陳釋慢慢的爬起來,想找紙給自己擦拭鼻血,誰知道孫文晉一個箭步走上來,一把攥住他的手,陳釋的手被他抓得生疼,像是有一把鋼鉗卡著,他逼視著他,聲音冰冷無情:“陳釋,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
陳釋惱火起來,用力一掙,將孫文晉甩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甕聲甕氣的說:“我哪知道。”
孫文晉好像壓根沒聽見他的話,盯著他不停的問:“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彷彿只會說這一句話了。
陳釋跟孫文晉兄弟一場,這麼多年來,從沒紅過臉,孫文晉有難,陳釋當仁不讓,陳釋生意出了問題,孫文晉千里迢迢趕到非洲去搶救,可今天為了一個女人,他這樣毫不留情,陳釋心裡一方面惱火,然而更多的卻是酸楚。
孫文晉走上前兩步,繼續問:“你把她到底弄到哪裡去了?”
陳釋看著他紅紅的眼眶,心裡像是捱了誰一鞭子,只得實話實說說:“我只是說送她出國唸書,但是,我安排在機場的人並沒有接到她,而且,你知道的,今天機場大部分國際航班都被取消了。”
孫文晉並不相信,他看著他,心碎又受傷的表情,固執著:“那你告訴我,你原本要送她到哪裡去?哪個國家,哪個城市,哪個大學?”
陳釋終於偏過頭去:“法國,巴黎,學校是她挑的,巴黎大學。”
怕他不相信,陳釋特意打電話找來原先安排送唐瑜出境的助手前來對質,唐瑜的機票,護照,學校的地址,以及原本給她準備的那張信用卡。
孫文晉一言不發,取了她的東西,第二天徑直去了法國。
法國,找遍了巴黎市所有的大學,沒有一個叫唐瑜的中國女學生,他打算南下,陳釋得知後,親自打電話給他,苦口婆心:“那天的護照都給你看過了,她根本就沒出境,你這樣,你怎麼找的到她,文晉,我真的沒有把她弄到哪裡去。”
孫文晉並沒有說話。
第二天,沈子靜打電話給陳釋:“你快回來吧,文晉在家等你,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他……”
陳釋隱約也猜到發生了什麼,定然是沒有找到唐瑜,他倉促答應著,放下手上所有的事匆忙趕來。
一進客廳便看見他坐在沙發上,嘴上叼著煙,大概礙於沈子靜懷有身孕並沒有點燃,他在等他,一聽見門響,反射性的跳起來轉頭看著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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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釋被他看的不敢抬起頭來,沉悶的走過去,顧不得沈子靜,從孫文晉口袋裡拿出一支菸點燃,將打火機遞給孫文晉示意他可以抽菸,他卻並不接打火機,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孫文晉在巴黎找了一圈,他自然是知道,只是真沒想到,所以現在心情很複雜,他低估了唐瑜對他的影響,可現在唐瑜不見了他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他目光閃爍著唯獨不敢看孫文晉,剛落座,聽見孫文晉壓抑哽咽的聲音:“陳釋,我跟你這麼多年朋友,我有沒有求過你什麼事情?”
陳釋下意識的回答:“沒有。”轉頭去看他。
孫文晉已經把臉埋到手掌裡,整個身子微微前傾彎曲著,半日沒說話。
半晌,他終於抬起頭,話裡帶著強自壓抑的哽咽,眼眶發紅,卻是一瞬不瞬的看牢他:“我現在求你一次,你告訴我,你到底把唐瑜弄到哪裡去了?”
陳釋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好似渾身的血液都衝向頭頂,他認真的看著他,就像是一個虔誠的教徒,走投無路的時候,哀憐的,傷心的,懇求的,不顧一切看著他的上帝,祈求得到憐憫,只差沒有跪下來。
孫文晉是一個硬氣的人,他曾經那樣豁出一切去愛孫黛影,不要父母,不要前程,但是她離開的時候他亦是沒有半句挽留的話沒有一絲哀懇的眼神,可現在他這個樣子,把陳釋的心都揪起來了,只覺得一顫一顫的疼,他不相信他,居然去法國找了之後,回來仍舊是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