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摹著她的樣子,她卻微仰著頭,目光裡似乎有一根細細的絲線直達他的心底,她的目光裡有一種如水一樣的溫柔,又有一種堅定,勇敢,毫無保留。他們之間似乎從未有過這樣的對視,離得這樣近,她的眼睛顯得格外大,那烏黑的眸子裡閃著許多東西,他心裡某個角落彷彿被什麼東西刺了下,狠狠的一疼,他手一伸將她攬到懷裡狠狠的抱住。他抱得那樣緊,那樣急,彷彿想將她融入到自己身體裡,他知道她抱得她疼,可是卻也不敢放手,心裡有一種恐懼,有一種內疚,可他又不敢坦白,說來說去居然把湯穎的事說了出來。
她就這樣乖巧安然的呆在他的懷裡,夜風吹起來,他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薰衣草的沐浴露味道,她的呼吸溫溫的吹著他的胸口,額頭上有幾絲細細的頭髮,絨絨的,被風吹著,間或碰觸著他的臉,讓人覺得癢癢的,然而卻又捨不得拂開。良久,他鬆開她,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吻下去,這一個吻,溫和纏綿如同這溫柔的夜風。
晚上到家,唐瑜先去洗澡,畢竟下午整整在葡萄田裡摘了一個多小時的葡萄,孫文晉把帶回來的葡萄裝到冰箱裡,等到他弄好一切,洗完澡,臥室裡的唐瑜早已經意識迷糊的進入了夢想。
床墊微微一陷,她挪了挪身子給他讓位,他卻一躺下就將她摟過來,他總是喜歡這樣摟著她睡,起初她一個人獨睡慣了,真不適應他這個習慣,可是漸漸的居然也已經培養出適應性了,她在他懷裡鑽了鑽,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正準備繼續睡,他的手卻已經悄悄伸入她的浴袍裡。
唐瑜實在是累,一開始她繼續睡,可漸漸的她被他攪得不得安寧,他的手伸進她的浴袍遊弋著,輕輕劃過她小巧豐盈的Ru房,她聲音都在發顫:“你開了這麼久的車,不累嗎?”
他依舊不做聲,他的手在她身上燃氣一把火來,她漸漸連氣息都亂了,微微喘著還想說話,卻不料一張口唇便被一個溫熱柔軟的舌頭堵住,他一個翻身壓到她身上不住的吻她,手腳不停的幫她脫浴袍,不一會兒浴袍就叫他解開了,她的面板一暴露在他面前他的唇就貼上去,從嘴至耳,再到頸下,重重吸,輕輕咬,最後就落到那尖尖聳起的|乳頭上,手悄悄伸入她的內褲,當指腹劃過她那敏感的地方時,引得她渾身一陣戰慄,她被他侍弄得口乾舌燥意亂情迷,她終於知道他到底累不累。正當他把那遊弋在她敏感地帶的手指伸進她身體裡的時候,她猛的摟著他的脖子迎上去吻他,身體也緊緊的貼著他,在這件事情上孫文晉是個好老師,唐瑜學的也很快,她一邊回應著他的吻,一邊幫他脫衣服。
兩個人情緒都上來了,喘著粗氣,有些迷亂,有些不能自已,她起身下床幫他脫掉最後的障礙,他配合著她坐起來把內褲踢掉,有些急切,有些不管不顧,伸手又將她攬入懷裡,卻又不管不顧伸手將她攬入懷裡忘情的吻著,她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幾乎整個人都吊在他的身上,兩人深深的吻,輾轉反側。
當他再次不耐的將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唐瑜早已經口乾舌燥,意識模糊,只能任由他發落,他雙手抓著她的腿抬高到肩膀上,而後,溫柔的,緩慢的,進入到她身體裡,可卻又不急著深入,只是進入一點點,而後細細的摩擦著她,那火熱堅硬又柔軟器官摩擦著她的前壁,他每動一下,都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像電流一樣襲遍全身,她不由自主的長長的呻吟著,整個人像漂浮在雲端,背上起了一陣細細密密的汗,她這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溫柔起來可以這樣溫柔。她承受不住,大口喘著氣,微微的呻吟著,不住的叫,“文晉,文晉……”
她目光迷離,雙唇嫣紅一片,滿身都是渴望,可又說不出來,只得一句一句叫著她的名字,這樣嬌弱他倒是從沒見過,不由低低的笑了聲,仍是繼續緩慢的進入一點,又退出,一陣陣尖銳的快感如潮水一樣席捲而來,她早已經忍受不住,想要尖叫,可他繼續不重不輕的點著,頂著她那敏感地方,她的尖叫轉化成了斷斷續續連不起來的呻吟,他這才將自己完全的送入她的身體,兩個人都重重的撥出一口氣。
這一晚上纏綿過後,唐瑜只覺得天旋地轉,大約是貧血,劇烈運動後好一陣都不能回神,還是孫文晉抱著她去浴室清理,清理完畢他摟著她,看她在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由吻了吻她的額心。
第 34 章
八月過完,九月份唐瑜又開學了,她上個學期末體育800M測驗,因為腿摔斷打了一個多月的石膏,錯過了考試,她申請了緩考,新學期伊始,系教務處給她打電話通知她聯絡老師同補考同學一起參加考試。
上午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