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4)

了,他顯然更加深沉,更加冷血,更符合一個教父的做派。

“你的父親已經死了。”她告訴他。

他冷笑:“他不是很愛我母親嗎,早該去陪她了。”

“你見過他的,在你不瞭解一切的時候。”她嘆息。

他愣了愣:“是這樣嗎?”

她點頭:“如果你想要知道他是誰,明天我會帶你去你們家族的墓地,但是在那以後,你要放了我的哥哥們。”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問題。”

這一天晚上,她睡著了,很安心地睡著了。困擾她許久的那些秘密,已經全部破解,所幸的是,那些文字資料被沒有Adrian發現,她偷偷把它們藏了起來。

可是Adrian睡不好,他又來到那個女孩的房間,藉著所有能借用的藉口,把一生的思念,全部用在這一夜。

他冷著眼看身下女孩哭泣著推拒他,感受她內部如絲絨般的緊窒束縛,他甚至毫無潤滑地進入了她的菊|穴,少女柔軟的身體不斷顫抖直到疼痛得痙攣起來,不斷絞合的內部逼得他發洩出來。

但是不管多痛苦或是多歡愉,她都沒有叫他的名字,閃躲著他的吻直到他把她送上數不清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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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也是一種烙印。

沒有人,會溫和一生。

他苦澀地想著,加快律動的節奏,瘋狂地燃燒她,直到太陽昇起……

他想愛她,但這份愛,似乎已經太廉價了。

她沒有睡,在他已經疲憊沉睡之後。身體疼痛得厲害,哪怕是輕微的移動,都好象是有刀扎著她的下身。

看著睡容如嬰兒的男人,想到他過去的溫柔,誰都不會想到,他會變成這個樣子吧?

彷彿埋藏壓抑已久的一個人格突然爆發,他冷漠地對待著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等會的真相,又會給他多大的衝擊呢?

不能確定,但她得去找軟膏了,不然根本一點路都不能走了。

你們這些自私的大人啊……誰會知道你們的孩子究竟變成怎樣!

只不過,他們的罪孽是果,你們的罪孽是因。

黑色西裝黑色墨鏡,就如同《教父》裡的畫面一樣。他們在一片白茫茫的家族墓地,尋找他的父親。

她走路的時候疼痛就像火一樣,不斷地焚燒,可是她忽然很想看到眼前男子明瞭真相時候的反應,於是她忍下來,把他帶到哥哥們母親的墓邊,一座還新的墓旁邊。

“這個人,就是你父親。”她轉身,忽然又不想面對他的憤怒,乾脆來到兄弟們母親的墓前,微笑著,對著這位把她最愛的兩個男人帶來這個世界的可敬女子鞠躬。

“你騙我。”他的嗓音乾澀。

她沒有停頓,直到三鞠躬完畢,才轉身:“我沒有騙你,他還有和你母親的合影,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拿他保留的血樣做DNA比對。”

他的眼睛已經充血了,近乎狂暴地看著她:“你騙我!”

“我沒有騙你,他還有和你母親的合影,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拿他保留的血樣做DNA比對。”她重複。

“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他抱住她,脆弱地低聲喃喃道。

她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背:“這是你苦苦執著的真相,Adrian,我愛你,所以,別再痛苦了。”

“他為什麼要騙我……直接告訴我,他是我父親,不就好了嗎?”他痛苦地望著那個他們都認識的男人,那個為保護自己獨子而死去的男人。

教父Rafael是個冷酷的男人,引誘了他天真善良的母親,然後拋棄了她,她的不貞潔,成為Tatti家族光明正大拒絕她的砝碼。

他還可以讓他的兒子去承擔這種被世人怨恨的憤怒,然後讓家族的基業毀滅,湘靈微笑,似乎可以明白教父對家族權力又愛又恨的感覺。

他似乎親手拉上了自己這幕悲劇的帷幕,他親手把自己一生的傳奇終結。

有些怨恨Adrian,為什麼告訴了他真相,他卻不放我走,需要我就可以忽視我的意志嗎?湘靈看著這間囚禁她的房間,裝飾得非常現代,也不知道是誰的品位,也許就是哥哥們的大舅舅吧。

在義大利語中,花是Fiore,但是Flora是拉丁文裡流傳下來的,在很多語言中都可以通用,而且泛指多種植物。

所以湘靈一聽就明白了,教父其實是在告訴她,Flora的兒子就是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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