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來真的另有奇遇,練成了驚人掌力。”
南宮絕道:“這種可能性其實並不大。”
柳西川道:“公子這樣說勢必叉有所發現。”
南宮絕道:“殷天賜乃是被迷藥迷倒,才被貼餒刺客刺殺——當時,我們都以為他是死在骷髏刺客的手下,而想到骷髏刺客一向用陰謀詭計殺人,武功絕不會高到哪裡,後來更發現獨孤秋才是骷髏刺客,現在獨孤秋竟然就這樣死在那個假的骷髏刺客的手下,可見得那個假的骷髏刺客不但武功高強,而且心思的狡滑,絕不在獨孤秋之下,像這樣的一個人,要被殷天賜似乎還沒有用迷藥的必要。”
柳西川道:“不錯,現在想來,那個假的骷髏刺客非但聲音不大像司馬方,身材也不大像。”
他沉聲接道:“難道他竟然真的就是——就是殷天賜?”
他的面色變得很難看。
這時候何方已經奔來了,一看見那具屍體,立即嚷起來,道:“又是誰在殺人了?”
沒有人回答他。
剎那間他亦已看清楚屍體的臉,失聲道:“這不就是獨孤秋?”
柳西川道:“也就是那個真的骷髏刺客。”
何方怪叫道:“是誰有這種本領,用匕首插入他的咽喉?”
柳西川道:“那是最後的一刺。”
何方道:“兇手到底是誰?”
柳西川道:“我們也不清楚。”
何方道:“憑你們的武功見識,也不能夠從他的傷看出蛛絲馬跡?”
柳西川道:“看雖然多少看出了一點,但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的。”
何方追問道:“那到底是誰?”
柳西川道:“殷天賜。”
何方一怔道:“哪一個殷天賜?”
柳西川道:“你心中現在所想的是哪一個殷天賜,就是哪一個。”
何方又是一怔,忽然大笑道:“你柳大老闆莫不是給這些天來發生的事情弄糊塗了?”
柳西川道:“你看是不是?”
何方道:“不像是。”他瞪眼接道:“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柳西川板起臉龐,道:“沒有人說笑。”
何方道:“可是殷天賜不是已經死了,難道他竟然化為厲鬼,殺死骷髏刺客來報仇不成?”
柳西川道:“亦未可知。”
他忽然笑起來,笑得是那麼無可奈何,接道:“不過就算真的有這種事,也不會殺骷髏刺客。”
何方道:“為什麼?”
柳西川道:“他若是已化為厲鬼,又怎會不知道殺他的並非真正的骷髏刺客?”
何方徵在那裡。
南宮絕目光一轉,道:“藏寶洞的門戶已經給開啟。”
柳西川道:“絕對不是那些炸藥所炸出來的。”
南宮絕道:“前輩如此肯定?”
柳西川道:“看現場的情形,那些炸藥的破壞力實在有限。”
南宮絕道:“不錯,方才我還擔心這個三遊洞已經給炸塌。”
柳西川道:“你再看那道石門的厚薄。”
南宮絕走向那道石門,阮平連忙呼道:“公子小心。”
南宮絕道:“自會小心。”
柳西川身形一閃,亦向那邊奔去,一面道:“青鳳你不要離開我們左右。”
青鳳應聲掠前,拔劍在手。何方慌忙亦跟了上去。這個地方正所謂殺機四伏,那個兇手既然能夠殺死貼縷刺客,憑他何方的武功,簡直就完全沒有抵擋的能力。
所以他最安全的還是不離南宮絕他們左右。
那道石門的厚度實在驚人,南宮絕目光一落,道:“這道石門若是被炸開,整個三遊洞最少也得塌下一半。”
柳西川道:“所以毫無疑間,石門是用鑰匙開啟來的。”
南宮絕道:“那些炸藥,難道是獨孤秋用的?”
柳西川道:“相信就是了,以我看獨孤秋大概是想阻止那個假的骷髏刺客進內,擲出火藥暗器,結果雖然阻止不了對方,卻將石門的開關機括炸壞,以致不能夠關上,所以,對方才會將他亂刺成這樣。”
南宮絕道:“我也是這樣想。”
他們這種想法雖然並不全對,但獨孤秋擲出火藥暗器,將機括炸燬,以致石門不能夠關上這點,卻是一點也不錯。
柳西川道:“倘若真的是這樣,那位假骷髏刺客可夠頭痛的了。”
南宮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