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練成了這一式,不到必要時,也不要施展。”
柳西川道:“是曾經這樣吩咐過。”
他嘆息接道:“這所謂必要時,也就是不得不與對方同歸於盡的了。”
殷天賜沉聲道:“是你們要我這樣做!”
他那雙手掌仍然不停地旋動,卻已越來越緩慢。
每一掌揮出,他顯然都很費力。
南宮絕、柳西川兩人的劍勢同樣越來越緩慢。
一股強勁的掌風在三人之間激盪迴旋,不但動作,就是說話呼吸,三人都顯得有些艱難。
南宮絕心頭怦然震動,道:“可有應付之法?”
這句話本來是問柳西川,可是柳西川尚未回答,殷天賜已經冷笑道:“沒有!”
柳西川道:“這是事實。”
南宮絕道:“就是說,我們三個人非死不可了。”
柳西川慘然一笑。
殷天賜即時道:“現在就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雙掌了。”
這句話說得蒼涼至極。
柳西川雖然震驚,神態始終都還算穩定,一直到這句話入耳,臉色陡然就蒼白起來。
他原以為憑他與南宮絕的武功經驗,雙劍聯手,縱使抵擋不住殷天賜“雷霆十七擊”外一式,要抽身退出,相信也不成問題。
殷天賜挾雷霆萬鈞之力,就算無人能夠抵擋得住,充其量也不過讓他突圍衝出藏寶洞而已。
可是,現在聽殷天賜這樣說,目的顯然並不在闖出藏寶洞,乃是在與眾人同歸於盡。
而且他亦想起了一件事。
南宮絕無意中瞥見柳西川這種神態,也知道事情不妙,脫口道:“前輩,他意思是說……”
柳西川道:“他不得不與我們同歸於盡。”
南宮絕一皺眉道:“哦?”
柳西川道:“你方才問我的時候,我也未能肯定,但現在聽他這樣說,我們實在凶多吉少了。”
南宮絕道:“我們不與他拚命也不成?”
柳西川道:“不成!”
南宮絕道:“相信未必。”
柳西川嘆息道:“公子難道沒有察覺,我們現在不但劍施展不開,連身形也施展不開?”
南宮絕沉聲道:“已經察覺。”
柳西川道:“現在我就像被幾條繩子緊緊地束縛著一樣。”
南宮絕道:“晚輩也是。”
柳西川道:“公子不妨試試能否掙扎出去?”
南宮絕無言,暗中卻運氣,手中劍霍霍霍連刺三劍,身形接向後一移。
不動猶自可,他這往後一動,一股難以言喻的強勁至極的力道,立時四面八方湧到,南宮絕剎那間彷如被一陣亂拳擊中,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栽!
他面色一變,再運真氣,連忙穩定了身形。
柳西川冷眼瞥見,嘆息道:“我們已經被它的掌勢完全控制住了。”
南宮絕道:“實在匪夷所思。”
柳西川道:“現在要掙扎出去,除非功力陡增一倍。”
南宮絕道:“這當然是沒有可能。”
柳西川道:“那麼我們就只有等這股掌勁增強至將我們壓碎為止。”
南宮絕道:“這對他又會有什麼結果?”
柳西川道:“氣盡力竭,縱然不死,也會全身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