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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了和尚忙追上幾步,道:“三遊洞那兒的風景也實在不錯,貧僧陪幾位施主到處走走。”
柳西川道:“不用了,我們並不是初來乍到,自己去可以了。”
千了道:“如此,貧僧先在此準備茶水齋飯,恭候幾位施主回來。”
柳西:道:“隨便就行了。”
阮平則接道:“我們可是準備在這兒住上一年半載,你省著點才是,否則到我們離開的時候,你反要賠老本可就不好了。”
千了小尚陪笑道:“這位小施主倒真會說笑,這種地方,話雖說是奇蹟,但住上一月半月,無論誰都會厭倦的了,何況是一年半載?”
阮平道:“和尚卻末見厭倦。”
千了道:“我們出家人怎會和俗人一樣?”
阮平道:“我可就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大家都有眉毛鼻子,眼睛嘴巴。”
千了道:“這個每個人都相同的。”
阮平笑接道:“說到愛錢,和尚豈非與常人地無分別?”
千了老臉一紅,乾笑兩聲。
南宮絕輕叱道:“小阮不要胡言亂語。”
阮平慌忙閉上嘴巴。
南宮絕回對千了道:“年輕人不懂禮貌,大師勿見怪。”
千了連連搖手,道:“豈敢豈敢。”
阮平嘴唇一張,好像還要說什麼,給南宮絕一瞪,忙又咽了回去。
南宮絕接道:“老前輩,請。”
柳西川腳步再起,笑道:“公子恁地多禮。”
南宮絕道:“到底晚輩。”
柳西川道:“以前聽人說公子俠義無雙,人如何如何好,老夫仍有些懷疑,但現在卻是衷心佩服。”
南宮絕道:“言重言重。”腳步不停。
出了寺院,日已中天,陽光普照。
三遊洞仍然是那麼的寧靜。柳西川離開的時候,在寺中拿了一個燈籠,這當然比用火摺子方便得多。
千了、百了兩個禾尚在這方面顯然也下週一番苦心,就是那一個燈籠,已經見工夫。
那個燈紅並不大,卻很亮,一個燈籠已足抵十個火摺子有餘了。
在燈光照射之下,那些鐘乳石更顯得蒼翠晶瑩,異光流轉,令人目眩。
燈籠就在院平手中,青鳳就在他旁逆,兩人也實在孩子氣,盡對著那些鍾乳照耀。
燈紅在阮平並沒有理會他們,他們都很小心地觀察周圍,只防骷髏刺客、獨孤和與司馬方突然出現暗算。
他們並沒有發現兩人的蹤影,也沒有任何發現。
周圍轉了一個圈,南宮絕忽然從懷中取出了一張地圖,那是殷天賜的管家朱培拚死送給他的。
他約略打三了一會,將地圖遞向柳西川,道:“老前輩,這張地固相信你也很熟悉的了。”
柳西川點點頭,道:“十年前幾乎就可以默寫出來,雖然相隔了十年之多,現在仍然印象很深刻。”
南宮絕道:“那麼寶藏的入口應該在這裡的了。”手指東面一面石壁。
在那面石壁之前,一樣吊滿了百錢乳,與其他地方並無不同。在石壁之上長滿了青苔,無論怎樣看,都不像一道門戶。
柳西川卻竟道:“不錯。”
阮平、青鳳一旁都聽入耳中,阮平燈籠立即轉過來,道:“公子,你說寶藏的入口就在那面石壁上?”
南宮絕道:“柳老前輩已經肯定。”
阮平三兩步走近去,伸手摸了摸那上面的青苔,搖頭道:“看來可不像。”
南宮絕道:“若是像,就不成為秘密的了。”
柳西川點頭道:“正是。”
阮平道:“我可看不出這面石壁能夠進去。”
柳西川道:“現在當然看不出了。”他嘆了一口氣,道:“十年了,記得十年之前,我們來到的時候,那面石壁之上也是長滿了青苔,而且比現在還要厚,還要多。”
柳西川道:“很簡單:”“喇”地拔創出鞘,走到那面石壁之前,揮劍向那石壁上的青苔削去。
劍快如閃電,燈光下寒芒飛閃。只聽得“喇─喇”的一連幾聲,一大片一大片的青苔被劍鋒削下來。
南宮絕看著,劍亦出鞘,向那些青苔削去。兩人都是用劍的高手,雖是隨隨便便地施展,無論速度與角度都是非比尋常。
一陣“唰唰唰”的異半中,那些青苔迅速被兩人的利劍完全削下。
阮平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