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道:“對於武林中的事情相信那位殷大爺也不會怎樣陌生,我們的身份,也許他能夠分辨得出。”
何方道:“這個嘛……”
南宮絕接道:“看來只有這個辦法了。”
何方尚在猶豫,阮平已插口道:“否則我們就唯有闖進去,這樣一來,可就要得罪了。”
何方一瞪眼,道:“這長街左右……”
阮平笑截口道:“一共埋伏有二十四個捕快。”
何方愕然道:“你怎麼知道?”
阮平道:“也許是我的眼利。眼利且手快,腳亦是,真的闖進去,他們只怕來不及阻擋。”
何方瞪眼道:“你敢擅自闖進別人的莊院?”
阮平道:“只要我們並不是骷髏刺客,殷大爺一定不會計較,那麼何大人要定我們的罪相信也不容易。”
何方瞪著他一會,無可奈何地道:“你們跟我來!”霍地轉身舉步,走上大門石階,探手抓住獸環,一長二短,連敲三下。
門後捕快早已聽到說話聲音,聽得獸環暗號,立即將門開啟。
何方立即吩咐道:“馬二去通知殷大爺說是“俠義無雙”南宮絕南宮公子來訪。”
那個叫做馬二的捕快一聲“知道!”轉身疾奔了出去。
何方回首把手一擺,道:“南宮公子,請!”
南宮絕偏身,道:“何大人先請!”
何方也不多說,跨進門內,大踏步向大堂那邊走去。
南宮絕、阮平先後亦舉起了腳步。
殷家莊大堂猶如王侯府邸,華麗至極,四面長明燈高懸,卻不見有人。
何方一步跨入,道:“兩位請隨便坐。”
南宮絕在堂中的八仙桌旁邊坐下,一面道:“何大人不必客氣了。”
何方徑自坐下,道:“茶點方面,可欠奉了。”
阮平介面道:“這兒的僕人呢?”
何方道:“都已在昨天盡被暫時遣散。”
阮平道:“為什麼?”
何方瞪了阮平一眼,道:“殷大爺不希望他們遭受到任何的傷害。”
阮平點點頭,道:“這個人看來還不錯,可是怎麼又讓你們在這裡進出?”
何方道:“這不是殷大爺的主意。”
阮平道:“那是你們大人的了?”
何方道:“不錯。”
阮平道:“對於你們大人這番好意殷天賜當然不能拒絕。”
何方道:“這件事我們大人也非管不可。”
阮平道:“他其實應該知道,叫你們埋伏在這個莊院附近其實起不了什麼作用。”
何方冷笑。
阮平道:“這不是我看低了你們,確實是骷髏刺客非同小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應付得來。”
何方冷笑道:“那麼你以為這件事我們大人應該怎樣處置?袖手不管還是裝作不知道?”
阮平道:“他就是這樣做也沒有人敢說他不是的。”
何方道:“當然,正如阮公子就算路見不平,袖手旁觀,也沒有人敢說阮公子的不是。”
阮平道:“我可不是那種人。”
何方道:“我們大人也不是那種官。”
阮平道:“是麼?”
何方忽然問道:“阮公子可是揚州人?”
阮平道:“不是。”
“那麼可曾見過我們大人?”
“不曾。”
“然則我們大人是怎樣的一種人,阮公子也不清楚的了?”
阮平不能不點頭。
何方沉聲道:“不清楚的事情阮公子還是不要胡亂推測的好。”
阮平閉上嘴巴,何方亦不再說什麼。
南宮絕看在眼內,聽進耳裡,並沒有表示意見,只是笑了笑。
大堂又恢復寂靜。
也沒有多久,腳步聲就從堂外傳來。
是馬二的腳步聲,殷天賜緊跟在馬二的後面,腳步起落,毫無聲響。
他在門外停下了腳步,目光卻直射堂內,一轉即落在南宮絕的臉上,道:“哪位是南宮公子?”
南宮絕長身而起,道:“可是殷大爺?”
殷天賜一怔,大笑道:“怎麼你也這樣稱呼我?”
南宮絕道:“老前輩又如何?”
殷天賜道:“這個稱呼還差不多,卻把我叫老了。”
他說著上下又打量了南宮絕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