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今年一走進去,彷彿進入一個陌生的地界,渾身感到不自在。
房間仍然是那個房間,同樣的面積,同樣的朝向,同樣的豪奢,不同的是,新換了仿古的雕花傢俱。還有,窗簾也換了,換上了杏黃色的綢紗,輕柔而飄逸。
滿目都是黃色,充斥著冷傲與貴氣。
“姆媽,您的意思是?”
“你先坐下。”
高博在繼母的右側恂恂地坐下。
艾國珍抬起陰惻惻的眼睛看了高博一眼,嘴唇突然彎成了橢圓形,指著高博:“你臉怎麼了,那麼明顯的五指印?”又看了一眼門外,似笑非笑:“應該不是葉晴染打的吧?她還沒下班呢。”
高博臉紅了,他垂下頭去,吭吭哧哧:“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