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可能是太急了,林鉭的力度簡直讓岑豆吃痛,口氣也變得十分暴躁:“你亂跑什麼,不是讓你老老實實等著嗎。”
頭一秒,岑豆彷彿不認識林鉭。一秒後,岑豆嫌惡地甩掉林鉭的手,抱怨道:“一個人很冷的好不好。”
林鉭也是一愣,然後咬牙切齒地說:“該!讓你穿這麼少。”
“喂!這是師兄該對師妹說的麼!好歹我是你救命恩人好不好!”
“我也救過你,兩清了。”
“什麼時候?”
“昨晚。”
“……你還敢說昨晚!我一世英名都被你毀了!”岑豆說著臉都紅了。想起昨晚,林鉭當著大夥兒的面說她大姨媽來了,岑豆就有卸了他的心。
“怎麼了,我不接你去你連寢室都回不了,早露宿街頭了。”林鉭瞧岑豆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居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上帝知道他連大姨媽的基本原理都不知道,當時為了給岑豆圓過去,他憋了半天才憋出這個,據說女生連不上體育課都拿大姨媽當藉口。
你會覺得奇怪,林鉭至於麼,一個男人,一個新世紀的男人,一個二十八歲大男人,連大姨媽都不知道,開玩笑吧。可是呢,林鉭就是這個玩笑。其實他也聽說過那個學名月經俗名大姨媽的東西,也知道電視上成天的衛生巾廣告,可是,在他的腦海裡,月經就是那種藍色的液體,如男子遺/精一般,不知不覺不痛不癢。理論上存在即合理,所以,他是無法理解岑豆此時的暴怒的。
“總之,還是你欠我的!”岑豆揚起下巴,再次趾高氣揚。
“我衣服你打算怎麼辦?”
“……”
林鉭一句話秒殺岑豆。
“師兄啊,可不可以打個商量?”岑豆諂媚得朝林鉭發嗲,看在錢的份上,這時候讓她裝貓她都願意。
林鉭但笑不語,岑豆抓心撓肝。
車子開上二環,岑豆望著窗外的街景,輕聲說:“想問什麼就問吧,我撿能說的都告訴你,省著你抓心撓肝睡不好覺。”
林鉭輕笑不語,關於岑豆和江東的事,包括往日那些恩恩怨怨,他查的已經很詳細了,有些資料,比如兩人哪天第一次見面,哪天一起出去旅遊,他可能比岑豆還清楚。並且他是不會告訴岑豆自己在飯店外等了她一個小時,更不會告訴岑豆,是自己把柳德春叫去飯店攪局。
他現在只能稱之為攪局,因為他不清楚岑豆的心意,她還愛著江東或者不愛?反正,不論前者還是後者,林鉭都不打算讓兩人“破鏡重圓”。
岑豆讓他問,他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可是卻不能明說,以岑豆的機警,很容易把自己列入危險分子行列,從此不再和他接近。他必須找個合適的開頭,循序漸進。所以,林鉭中庸想了一個:“那個男人,是你男朋友?”
“前男友。”
“為什麼找你?”
“前男友找前女友,不外乎兩樣,要麼想複合,要麼想報仇。”
“他是哪種?”
“不知道,都有吧。”
“那就是第三種了,你的意思如何?”
“切,他當他是太陽呢,地球都得圍著他轉。”
林鉭心裡依然樂開了花,這麼說自己有機會。可是面上,他還是淡淡的,沒敢表現的太幸災樂禍:“你這種態度,他沒為難你?”
“……”岑豆瞪他。自己昨天晚上都難民似的了,衣冠不整嘴腫眼腫,你說他為難過她沒有!
“其實吧,你要是想哭大可以哭出來,笑不出來的話可以不笑,沒人強迫你的。”透過後視鏡盯著岑豆的臉半天,林鉭忽然冒出這麼一句很有韓劇男二號風範的臺詞。
岑豆反應了半天,想撞牆。
“我只是關心你。”林鉭說。
“切,我好的很。”岑豆考量了一下他的可信度,然後滿不在乎的說,“誰年輕的時候不認識幾個渣,總不能一泡耗子屎腥了一鍋湯。”
有那麼一會兒,車子裡靜謐的可怕。岑豆最討厭這樣的感覺,明明兩個大活人彼此認識,卻一句話都沒有。為了擺脫這種尷尬的境地,岑豆絞盡腦汁。
“你聽過關於帕薩特的笑話嗎?”
“什麼?”
“很多啊,記得有一個是這麼說的:話說某日,一輝騰車主去洗車場洗車,旁邊一位捷達車主慢悠悠的踱了過來,圍繞著輝騰看了兩圈,然後對輝騰車主說到:‘老兄,你這輛帕薩特是不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