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身,其他的,絕對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回到四五天前,岑豆告訴林鉭趙晨出事了之後,林鉭當即就聞出陰謀的味道。他派去的人出事,居然沒有人第一時間通知自己,反而先讓自己老婆知道了?當地那幫管事的在幹什麼?老子派去的研究員就這麼沒了,你們臉不紅心不跳,不急不惱不告訴老子,你們這是有貓膩兒啊。
林鉭當即做出論斷:雲南出事了!
所以之後連夜趕去雲南的行為就有了解釋,可憐趙晨不過是被林鉭順便救了一下,卻拿林鉭當再生父母,這輩子對他死心塌地。岑豆也當林鉭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才遠赴雲南,不辭艱辛去救自己師弟。無論怎麼看,最後贏的都是林鉭。
如果我們細算起來,林鉭那些死忠的手下,有很大一部分是被林鉭這麼順便收服的。只不過林鉭聰明,把“順便”做得跟“專門”似的,任誰都找不出破綻。
林鉭到了雲南先領人找趙晨,他下了死命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得不說他的手下較之官方更具行動能力,官方要搜救,從申請到派人中間要多少時間不說,光是避重就輕見到危險就撤的行為,就讓他們完全無法和林鉭他們相比。
林鉭把人救回來,又馬不停蹄地回去處理工廠的事,三天工夫,雲南的廠房進行了一場大清洗,等到林鉭走的時候,工人們都很有默契地忽略了他們原來那個挺著啤酒肚的男廠長變成了一個幹練精明的女人。
前因後果交代清楚了,但是對於岑豆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也不需要知道。岑豆只知道,自打那天回家自己見過林鉭一面後,那人又連續五天沒有出現。
唯一比他去雲南時靠譜的事,就是林鉭每天晚飯前會給岑豆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晚上不回來了,讓岑豆不要擔心。
岑豆掀桌:“老孃一點都不擔心你!”
岑豆趴在床上,揪起林鉭的枕頭,猛力摔打敲擰,直拿它當林鉭的替身,發洩她所有的怨氣。
“老孃從來不擔心你!你就不會擔心擔心老孃麼!老孃現在空虛寂寞冷,急需要一個男人溫暖,你他孃的死在哪裡!”
就在岑豆悲憤之際,秦冉冉大救星的電話心有靈犀地打過來。
岑豆倍感精神煥發:“是不是找我玩兒啊?”
秦冉冉一頭黑線:“是啊……你就不能換個成熟點的說辭,比如逛街什麼的?”
“都一樣都一樣,等我啊,馬上就出發。”
“……”都沒說在哪兒見面,你撂那麼早做什麼。
沒兩秒鐘,岑豆又把電話撥過來:“那個……冉冉……咱們在哪兒見面啊?”
“你在家等著,我去接你。”
“好啊好啊!”一想到又要坐上豪車,岑豆就不由自主地興奮。
秦冉冉不是行動派,即便極端渴望要做什麼,也要睡幾個好覺再去做。所以秦冉冉給早岑豆打電話是下午四點,到岑豆家已經是六點半,正是普通人家吃晚飯的時候。
“丫是屬烏龜的麼!知不知道我為了等你連飯都沒吃,你說缺不缺德!”岑豆炸毛了。
秦冉冉弱弱地又有點炫耀地把車鑰匙提溜到岑豆臉前:“新手上路,請多包涵。”
岑豆本來眯成一條線瞪秦冉冉的眼睛在瞄到車鑰匙後立馬瞪得跟彈珠似的:“林釩會讓你自己開車,唬弄誰呢!”
秦冉冉賊臭屁地甩甩頭髮:“我有證他有車,憑毛不讓我開。”
“切,他就不怕你開著車直接順著高速公路跑北京上海去?那人的控制慾可不是一般的高。”
秦冉冉鄙視地看著岑豆:“你當跟我屁股後面那幾個保鏢是吃素的?”
岑豆的眼睛瞪得更圓:“你也被派保鏢監視啦?”
秦冉冉一下子脫力似的癱在沙發上:“你這個粗神經的女人啊,你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有毛關係?”岑豆不解,“那幫人除了沒事兒搞搞偷拍外,監視老孃每天都上幾次廁所以外,還有毛功效?他要是願意完全可以把請人的錢給我,我願意每隔半個小時跟他報備。”
“施主似乎頗多怨念。”
何止是怨念,岑豆乾脆拉著秦冉冉把那天發生的事都跟她說了,從林鉭回家臉色怎麼不好,怎麼質問自己,到怎麼 ;把照片拿給自己看……後面沙發上的事太不和諧,忽略不計。
秦冉冉聽得一驚一乍地,這不就是一部生活狗血劇麼!
岑豆巴拉巴拉說完了,喝了口水總結:“他有沒有考慮過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