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就樂意出來了。”
“這龜兒子,關乎生死這麼大的事,是他不樂意就不樂意的麼!”
“行行行,等他出來你們倆好好溝通哈,我絕對不攙和。”
三月九日凌晨四點,林鉭已經放棄,進入深入睡眠中。就在此時,岑豆開始陣痛。
第一下,岑豆小聲地叫林鉭,林鉭睡著了沒聽見。
第二下,岑豆大聲叫,林鉭仍舊沒有反應。
等到第三下的時候,岑豆管不了那麼多了,照著林鉭的胳膊內側狠命一擰,只聽嗷的一聲,林鉭先生從床上蹦起來了。
岑豆指著肚子:“我快生了,你趕緊叫大夫!”
林鉭最開頭的三秒其實是懵的,緩了幾秒才領會岑豆的意思,當即撒丫子飛出去,邊飛邊喊:“大夫,大夫,我老婆要生了!要生了!”
岑豆氣極,用力拍了一下自己肚子:“龜兒子,你跟你爹一樣不靠譜!”
龜兒子也很委屈啊:媽,你不知道,我爸在你睡著的時候威脅過我好幾次,說我破壞了你們的二人世界,還說我耽誤他性福生活,等我出來他就收拾我!我好害怕啊,呱呱呱呱。
伴隨著幾聲類似青蛙叫的啼哭,林家第三個男丁降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先把番外頂上吧,我卡到了結局上,也許……也許結局要稍稍等下。
 ;。。。 ; ; 林鉭真是裝的麼?一半一半吧。
醒來後的無辜和失憶是裝的;那天的瘋狂卻是真的。林鉭再能裝,會傷害到岑豆的事情他絕對不會碰。
林鉭對自己那天在車裡的舉動多少還有點印象;後來經過岑豆刻意輕描淡寫的描述;林鉭的記憶就越發的清晰起來。先是拿匕首,再是要割腕;林鉭記得;當時自己確實有當著岑豆的面割腕的念頭;只要岑豆一句話;自己可能真的要把心掏出來給她看,沒有任何做戲的成分。
太可怕了。
林鉭為自己的愚蠢嘆息;只要自己還活著;自己永遠有能力把岑豆綁在身邊,自己要是真的死了,豈不是給別人讓地方。不過林鉭很欣慰,因為他還記得岑豆跟自己說過,會和自己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如果那天沒有把刀子朝向自己,而是朝向岑豆,以岑豆的力量根本沒法反抗,最後只有死路一條。岑豆若是死了,等自己清醒過來也一定不會獨活,到時候人們可能會在車裡發現一對屍體。
林鉭覺得這個結果或許也不錯。
林鉭抬眼尋找著岑豆的身影,看到那人好好的坐在自己對面削蘋果,不由一怔,自己怎麼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不是該好好保護岑豆讓她一輩子高高興興的麼?
岑豆聽到動靜也跟著抬頭,視線交匯,岑豆很容易捕捉到林鉭眼中的慌亂。岑豆放下蘋果,走到林鉭身邊,探手過去摸林鉭的額頭,並沒有發燒的跡象,反而一片異樣的冰冷。岑豆就勢掀了被子和林鉭擠到一起,林鉭沒受傷的那條手臂剛好擁住岑豆,單人床比較窄,兩人擠一擠倒是挺暖和。
“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岑豆抬頭問林鉭。
“沒什麼。”林鉭扭過頭,迴避岑豆的眼。
“不許瞞我,有事直說!再彆扭我跟你急。”岑豆威脅,一副大姐頭模樣。最近幾天岑豆一直扮演著女流氓大姐頭當家主母悍婦的角色,對這種語氣已經駕輕就熟。倒不是岑豆有意為之,要怪及怪林鉭,還有他那幫手下。
你說林鉭流了那麼多血,人都躺床上起不來了,你們有啥工作能比他的命重要啊,有事不能等他好了再說麼,挨個跑來找林鉭簽字,彙報,請示,感情林鉭花了那麼多錢請的都是幫秘書,只能整理問題不能解決問題,那還要你們幹啥呀,不如開了你們讓老孃上。
頭兩回人來了朝岑豆說了幾句軟話,岑豆看人家一米八多大個的男人朝自己一個小女人低頭哈腰畢恭畢敬的怪不好意思,心一軟就放人進去了。可是你不說只籤個字麼?絮絮叨叨半個多小時是怎麼回事!沒看林鉭臉色越來越白麼!岑豆急了,一米六的小女人愣是拿出了一米九的氣勢,拿掃帚把人轟出病房。
邊轟還邊罵:“以後再敢把工作帶到醫院,老孃就把你腿打斷!”
轉過頭又罵林鉭:“你腦子進水了麼!難受還和他說那麼多幹什麼,一句‘解決不了提頭來見’不就完了麼,人要有壓力才能有動力。”
“老婆英明!”
“再說你病了是老孃照顧你不是他們,你也替我想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