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嵐沒想到林鉭會說到此處,嚇得聲音都有些哆嗦:“不好、不好吧,那孩子膽兒太小,做不了這個的。”
“誰天生膽子大呢?不都是哭著來到這個人世的。”
“他、他自己也不能……”
“就這麼定了吧,我也覺得他是個人才,正好有個分廠正在籌建,我派了專家去卻沒有助手,您先給他入入門,等過段時間讓他去分廠歷練,說不準將來就能獨當一面。”
“林鉭、咱不能啊!”
“李教授——趙晨只有兩條路,要麼跟我們幹,要麼從這世上消失。我覺得趙晨是您的愛徒,所以才多給一條路,不然按我大哥的做事風格,說一,便沒有二。”
“你這是逼我啊。”李璟嵐長嘆一口氣,“我知道了,你給我點時間,我想想。”
“好的,不過我的耐心有限。”
“得了吧,說正事,錢呢?”
“等您考慮好了我再給也來得及。”
“你這個奸商!人渣!老狐狸!”
“那麼晚安了,李教授。”林鉭沒什麼興趣聽李璟嵐抱怨,反正他知道最後的結果肯定是自己所希望的,這樣就夠了。
了卻一樁心願,林鉭的心情又好了不少。雖然知道岑豆萬萬不會對那個毛小子動心,可是有那麼個覬覦自己老婆的人總在她身邊轉悠,終究對自己不利。其實林鉭等的就是李教授誇讚趙晨,這樣他就可以順水推舟,把他放到自己眼皮底下看著,量他也搞不出什麼動靜。若真的把他弄死。萬一哪天被岑豆知道了,自己也說不清楚。
三年下來,林鉭覺得自己越來越贊同林釩的理論,鐵腕加手腕,你可以保護一切你想保護的,得到一切你想得到的。
“江東那個老的我對付不了,你這個小的,我總有辦法解決。”林鉭滑動滑鼠,在頁面的右上角,利落的點叉。
從某種角度說,林鉭是個極端自負的男人,心理學老師曾經跟我們說過,越是外表看著謙遜有禮的人,內心越是驕傲。他不會跟你爭辯,不會在人前顯示他的見解才思,因為他覺得不值得。這種思想長時間在內心積累,慢慢的,量變引發質變,就成了自負。
可是呢,自負的人目下都是有盲點的,比如林鉭,他覺得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千算萬算,卻唯獨算漏了岑豆的心。岑豆是個人,是個經歷過很多痛苦地事情,有頭腦又**,自我保護意識超過普通女人百倍的女人,她的神經有多敏感,恐怕空林鉭一生都未必能想象。她會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便把對林鉭所有的疑慮都抵消麼?得了吧,如果能的話,林鉭那種恨不得日日拉著岑豆做的頻率,岑豆早對他千依百順有求必應了。
那邊林鉭剛離開臥室,岑豆就清醒了。不像一往一醒來就吵嚷腰痠背痛,哀悼自己可憐的身板,這次岑豆想的,卻是自己的銀行卡還有多少錢,夠不夠在關鍵時刻買張火車票飛機票跑路。或者夠不夠在林鉭拋棄自己的時候,買棟公寓,了此殘生。結果很悲催,岑豆把自己所有的屬自己名字的卡加起來,按現在房價,只夠買個廁所。
三十歲,大齡,女博士,無業,離異,無房,無存款,無才,無貌:還有比她更悲催的女人麼?
作者有話要說:當然沒有比她更悲催的。呵呵
 ;。。。 ; ; 岑豆的肩膀有那麼一瞬間有些僵硬;可只是這一瞬,也被林鉭靈敏地捕捉到了。林鉭低沉著臉,手上卻不失溫柔地撫摸著岑豆的,似是想把岑豆心裡的恐慌撫慰下去。兩人都覺得過了很久,岑豆的身體才慢慢軟下去。
岑豆仰視林鉭:“你什麼意思?”細聽的話,她的聲音稍微有些顫抖。
林鉭沉默。
岑豆苦笑:“只是碰上了;既是故人便站在一起說說話,就這麼簡單。你有疑問麼?”
林鉭盯著岑豆的眼睛半晌,聲音忽然變得十分遙遠:“還是我大哥明智;老婆就該放在家裡給自己看,徹底斷了別人覬覦的途徑。”
岑豆的臉色一陣青白;林釩對秦冉冉的佔有慾她只見識過冰山一角;但只那一角;也足夠岑豆唏噓半晌。她一直疑惑秦冉冉是怎麼忍耐下來的,沒有自由為前提的愛在她看來也許根本是種變態的佔有,自己要是遇上非自殺不可。
但一直以來林鉭在岑豆的眼裡都是溫柔體貼的丈夫,林鉭很尊重自己,兩個人有什麼分歧也會有商有量地解決,三年來基本都沒紅過臉。雖然林鉭和林釩是親兄弟,岑豆卻從來沒有試圖將兩人聯絡到一起。也因為如此,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