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著樓梯走上三樓,聶佑涎從兜裡掏出鑰匙,開啟門,一腳跨進房間便迫不及待的脫掉上衣,“靠,忍了這麼久,太臭了!”
杜離莞扶著段桐冶也跟著進來,剛看見一團白花花的東西眼睛就被人矇住。
“把衣服穿上!注意點!”
頭頂是段桐冶的聲音,她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眼睛就被人放開。
聶佑涎已經穿好衣服,走到杜離莞面前,笑了笑,“平時在家習慣了,想怎樣就怎樣,突然來個女人還真不習慣,這衣服都還得穿上。”
“………”
尷尬的扯了下嘴角,杜離莞剛想說什麼,想起來段桐冶的傷,走進臥室裡面,看見他正在脫衣服,背對著她,臉紅了紅,她轉過身。
“那個……我不知道你在換衣服,傷口怎麼樣了?把繃帶拆掉吧,重新上一下藥。”
“傷口沒什麼大礙,你確定你就一直站在那?”身後是他的聲音。
“呃,我,我讓聶佑涎進來幫你包紮。”
她說著要出去,手腕被他拉住,她轉過身,身高正好在他胸口處,看到他白皙結實的胸膛有幾處曖、昧的抓痕,她耳根發燙,無法淡定。
“我……我出去了,你應該可以自己上藥的。”
她視線往下,落在他小腹上的傷口,果然是被撕裂了,傷口又長又深,皮肉往翻,可想而知有多疼,但他眉頭都沒皺一下,依然拉著她的手腕不肯鬆手。
他霸道的開口:“你給我包紮。”
“………”
嘆口氣,看了看他的傷口,她還是心軟了,讓他坐在床邊,她拿起桌子上的藥給他擦上。
杜離莞仔細的上藥,扭頭打量著房間,臥室很普通,傢俱也很簡單,一個衣櫃,一張不大不小的床,中間擺了一張桌子和幾個凳子,旁邊是一個衛生間。
一邊給他包紮,她開始絮絮叨叨起來:“告訴你別打架偏不聽,現在好了,傷口撕開了,這幾天好好躺著!哪裡都別去!更別去打架!知不知道?!”
哎,她越來越嘮叨了。
得不到他的回應,她奇怪的抬頭,撞上了一雙漩渦般的藍眸,怔住了。
“呃,怎,怎麼,了?”她說話不受控制的結巴。
低垂著頭,看著她美麗的臉上是疑惑的表情,還有點慌亂,段桐冶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呀,你幹什麼,快鬆手,沒看見我在給你包紮嗎?萬一不小心把傷口……唔……”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因氣憤而微張的粉唇,心神一蕩,低頭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來勢洶洶,不給她思考的機會,強硬的撬開她的唇齒,靈巧的舌更是長驅直入,伸進她的口中,纏住她的小舌。
“唔……”
杜離莞又急又惱,怕碰到他的傷口,她不敢輕舉妄動,但她殊不知他正是知道她的想法,更加猖狂,裡裡外外佔盡了便宜。
她被吻的頭腦發暈,感覺到一隻手在撫摸她的大腿,她驚的立刻清醒過來,“不……可以,段桐冶,我們不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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