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了幾條街,後面警車依舊不依不饒跟著他們,很顯然,是打算不會輕易放過,這樣下去對他們很不樂觀,身上攜帶不明贓款,如果被發現不僅要坐牢,錢也付之東流。
“你先走,我拖住這個警察!”
“你小心點,有情況打我電話。”
“我知道。”
段桐冶帶著錢先行離開,聶佑涎則慢慢開到了他後面,有意擋住警察的去路,直到他們騎到一個狹窄的衚衕口,聶佑涎停了下來,用摩托車堵在了路口。
警車跟著停下,車門開啟,下來一名身著警服的女警,頭戴一頂警帽,身穿藏藍色警服,腳踩黑色馬丁靴,胸前彆著光榮的徽章,英姿颯爽,頗有正義範。
“站住!舉起你的雙手!不準亂動!”
女警三兩步跑到聶佑涎面前,一雙圓圓的杏眼瞪著他,拿出手銬銬住了他的雙腕,“老實點!跟我到警察局走一趟!”
聶佑涎並沒有掙扎,倒是十分配合,挑著好看的眉看著女警胸前的工作牌,說道:“嗯………名字叫展鶯,請問展警官,你二話不說上前就把我抓起來,總得告訴我是犯了什麼法吧?”
“什麼法?”展鶯見慣了這種無賴的犯人,臉色嚴肅的說:“接到群眾舉報說碼頭有一群人在進行毒品交易,你們剛才一看見警察就跑,不是心虛是什麼?少廢話,跟我去警察局!”
“這位美女警官,只是一個行為你就斷定是我做的?拜託,你剛才煞氣沖沖跑過來怪嚇人,我是被你嚇到了才會條件反射跑!”
“你——”
“所以警官你抓錯人了,快給我鬆開手銬吧?”
展鶯並沒有拿鑰匙,而是把聶佑涎推進了車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騎摩托車人是一夥的!故意擋著我的路讓你的同夥有時間逃跑,告訴我,他逃到哪去了?”
聶佑涎非常“無辜”的聳了聳肩,一副純良無害的樣子,“警官這是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在我前面那個人我根本不認識,警官,我可是良好市民,別冤枉了好人啊!”
展鶯冷笑一聲,“你少裝蒜!既然你覺得自己冤枉,那就跟我去警察局說說,我有的是時間跟你好好聊聊!”
壓著聶佑涎上了警車,展鶯打電話給同僚讓他們把摩托車扣押下來,但她萬萬小看了聶佑涎的無賴本事,比如此時的警察局裡。
“你——你說不說你同夥的行蹤?!”
審問了一個多小時,嗓子快說冒煙了。展鶯連個屁也沒問出來,非常火大,惱火萬分,恨不得把眼前坐的這個男人拖出去抽一頓!
“這位展警官,你別生氣啊,坐下來好好說話。”
論無賴本事,沒人能和聶佑涎匹敵,只見他一臉悠閒地坐在椅子上,二郎腿蹺著,模樣十分享受,哪有半分被審問的樣子,臉皮厚得異常離譜!
展鶯才做警察沒幾個月,經驗明顯不足,若是今天審訊聶佑涎的是其他警察,他可能沒那麼容易脫身,可是偏偏是個初入警界的小菜鳥,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審訊室只有他們兩個人,聶佑涎自然抓住了這一點,身體往前傾,言語挑-逗的對展鶯說:“警官,你該不會故意想跟我單獨相處吧?我知道我長得帥,不過也不用這樣,如果你實話告訴我,也許我會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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