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臺謝幕:“僅以此小品贈予在場所有有緣人。”
姍姍見我回來奇怪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笑著搖搖頭說:“沒什麼,些許宵小之輩想來搗亂,已經被吳大哥他們制住了。一會兒再回去處置他們。”
大家這時才知道起身鼓掌叫好!蘇生就在一片喝釆聲中翩然回到後臺。我和姍姍都欣然上前祝賀:“小妹,你可搏得滿堂採了!”
蘇生卻噘著小嘴說:“那又如何?根本就不是給我的,就大哥偏要我撿這個便宜。我現在很不順啊!你要哄我!直到我高興為止!”
我邪笑著上前,一手攬過蘇生的小蠻腰說:“我們倆兒還誰跟誰啊?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蘇生掙脫我的懷抱,躲到姍姍身後說:“大嫂!哥他吃我豆腐!你要治治他才行!”
姍姍笑得前仰後俯的瞪了我一眼說:“我可沒這本事,要想治他就去他父母那裡告他一狀!看他還敢對你毛手毛腳?”
我一聽壞了!馬上打拱作揖道:“小生有罪!請兩位大小姐饒過則個!今晚宵夜我的!怎麼樣?”
蘇生這才笑道:“哈……好吧,看在你請我吃飯的份上,饒你一回!下次再敢定斬不饒!”
詹佑向我叫道:“大哥!到你和嫂子上了!”
我一聽一手摟住姍姍的小腰飛身而起,躍過面前的五米幕布,飄然出場。此招先聲奪人,立即引來了大夥兒的驚呼和掌聲!我和姍姍就在掌聲中就位。這次我們演奏的是最近新編的曲子《人世浮沉》。
這首曲子將我近幾年的辛酸快樂都藉由音樂演繹出來,由平緩的古箏樂帶領全曲起步,姍姍的簫音漸強跟隨。樂章由抒情轉為輕快,由輕快到激烈,如百馬千軍的殺戮戰場!這是洞簫吹出淒涼哀樂作為背影音樂。琴音再變悲壯為勝利般的高昂樂章,帶動在場聽眾的情緒!使在場聽眾心潮起伏,如海浪一般一浪接一浪地拍打著心中的崖岸!曲子在悠揚的琴、簫合奏中漸漸消逝,停止得無跡可尋,讓聽眾們沉醉不醒。
會場上一片寂靜,大家都醉倒在迷人樂曲的餘韻之中,不能自拔!忽然有兩位老人站起身來,互相扶持著上到臺上,握著我的手說:“太美妙了!仙樂啊!我俞柏松能在晚年聽到此仙樂當真不枉此生了!”說完輕拭著眼角淚珠。
另一位老人說道:“請問你的老師是哪位?到底是哪方名家教出你這等高徒?你撫琴的力度也與你的年齡不符。真讓我鍾慧百思不解!”
我一聽笑道:“真是知音難求!古人都說伯牙、子期以琴結義!子期死後,伯牙嘆而毀琴!你們說那有多深的情義啊?今日我能遇到兩位老人家真是三生有幸!”
二老一聽笑道:“說的正是我們先祖俞伯牙和鍾子期!”
這時在場的人才醒了過來,立時掌聲雷動!歡呼不絕!我向著大家行了一禮,抱著琴退到後臺去了。一進後臺,小櫻她們三人不顧一切地過來抱住我!
小櫻感慨說道:“老公!你的琴聲太迷人了!我差點醒不過來!”
百合也說:“太美妙了!我也要學!老公要教我!”
小薰也點點頭說:“我也要!”
我拍拍她們三人說:“有前輩在呢,一會兒回家再說。”
三位小老婆乖巧地向兩位老人行了一禮,跟著姍姍到一邊說話去了。
我看著她們走遠之後,轉身向兩位老人問道:“兩位老人家不是應該在蜀川嗎?怎麼會到這南方漁灣來呢?”
鍾老爺說:“是小張請我們來聽你彈琴的。”
我驚訝地看著他說:“是張大叔?他人呢?”
正說著,張宏遠笑著走了過來!“好你個何丹!又進了一步!丹兒啊!你這次可比上次又精進了許多!”
我上前笑道:“張大叔你也是的!怎麼能讓兩位老前輩長途跋涉,親自過來嘛?理應讓小子我親身前去登門拜訪才是!”
兩位老人都說:“不礙事,不礙事!”
俞柏松說:“聽完你的琴音,我回去要好好琢磨一下,再傳授給徒兒們!”
鍾慧說道:“真後悔沒把萍兒帶來!要不以她的悟性定能受益匪淺!”
俞柏松說:“歡迎何小弟閒暇時來寒舍‘琴廬’一聚,以琴會友。”
鍾慧也說:“我們鍾家老宅也隨時候教,翹首而望啊!”
我連忙拉著兩位老人說:“小子我一定親身回拜!以琴會友!”
正說著忽然一陣銀鈴般的輕鳴,冬不拉的西域琴音響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