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林文龍的帶領下來到了會賓樓,找到了牡丹亭。這裡是鎮中唯一的飯館,只有一層,牡丹亭位置也頗為隱蔽。裡間除了清姐還有一位中年人,黝黑的臉龐透著堅毅和正氣!一頭花白的頭髮,臉上現出刀刻般的皺紋,雙眼如電般射向了何丹!
李清一見何丹他們姍姍來遲大聲罵道:“你們怎麼才到啊?爬過來的啊?”
何丹不慍不火地說:“我們幾個是用腳走過來的,不像某人是坐車來的。當然要慢點啦!這倆父子是林文龍和林虎,林大哥是民警隊長。”
兩方認識之後,林文龍差點沒嚇一跳!國安局哎!那可是大人物!
李清白了他一眼說:“你小子別沒大沒小的!這兒還有別人呢!這位是紀委的敖書記!”
這人姓敖?還真少見。“哦?原來是敖書記。失敬失敬!”
那敖風居然起身握住我的手說:“不敢當!比起我們校園奇俠,我敖風還不算什麼。”
何丹連稱不敢,忽然覺得一道沛然剛勁順手侵入。何丹微微一笑,將剛勁與體內的混沌真氣同化納入氣海。
敖風心中大驚!放出的內勁就如泥牛入海一般有去無回!而且被何丹不斷猛吸!不消一會兒便會脫力而亡!正苦苦支撐之時,忽覺一道溫柔內力由手心傳入,走遍全身,一時間渾身溫潤。如熱水灌注,一種說不出的舒暢!
“敖風拜服!何丹果然名不虛傳!”
何丹高深莫測地一笑。“敖大叔的內力很精純哦。外面到底是怎麼說我的?我倒想聽聽。”
李清打斷道:“先別說這個,衛部長正敲鑼打鼓般找你呢!都動用了深圳國安部的人馬!你小子早幹嘛去了?”
何丹嘆了一聲說:“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現在的我真是衰神附身誰碰著誰倒黴!你看,我昨天才見了林大哥,晚上就被那所長抓進派出所,還沒到兩個小時,那胖所長和抓我們警員就集體食物中毒,大洩不止!老天也跟我過不去,昨晚就在派出所屋頂澆了一大盆洗腳水,接連山泥傾洩,道路被堵,糞渠暴漲,那些臭水都湧了出來!直到今早才開出一條道讓消防車和救護車開進救人!一個晚上,我就幾乎剋死十幾二十人,你說我敢留在家裡嗎?”
李清和敖風聽了一人驚駭一人狂笑!
李清即時跳起,躲得遠遠的指著何丹說:“你別靠我這麼近!我可不想沾到你那煞氣!”
敖風狂笑一陣說:“那所長為什麼抓你們啊?”
何丹於把昨天鬧集市的事告訴了他們,最近說道:“那所長若不是怪我們斷了他財路就是怕我們抓到他和那兩人官匪勾結的把柄!”
李清說道:“這還不容易?上他家一搜便知,只要搜出大量現金財物,馬上就可以審他!”
何丹笑道:“那就麻煩清姐了。順便向你討個人情,將這所長之位留給林大哥,我相信他定能治理好這一帶的。”
林文龍聽了投來感激的目光!李清素來佩服我的眼光,從挑老婆到收小弟,我手下哪一個不是出類拔萃的?點點頭說:“我去和公安局長說說。”
何丹聽了心中定下,此事算是結了,好奇問道:“清姐,你怎麼到江西來了?”
李清看了看敖風說:“NC市出了件大案!市裡鬧得沸沸揚揚的。受害人的父親跪在中南海門口喊冤,正好總理和高官們都出去訪問了,中南海的人叫他去高院告狀,怎知他說高院不受理才跪到中南海的!也真是老天有眼,剛好遇到總理回來,一見他跪在門口,身掛冤字大牌。立即叫停車子,親自上去扶他起來領進了辦公室。當時我負責保護總理,親眼看到這一幕。”
何丹一聽問道:“那老父到底身負何冤啊?連高院都不受理?”
敖風接道:“該名原告,狀告NC市公安局濫用暴力,草菅人命,活活打死他兒子……”
何丹一聽怒道:“什麼?那現在王文化(鳴冤之人)在哪兒?”
李清說道:“現在被局裡的人保護在家。”
何丹說道:“我們跟你走一趟!這件事影響很大!處理得不好會出大事的!”
李清也點頭說道:“我這次來也是想你能出面查查,公安局裡的人都安排好了,弄得我們無從下手。”
從清姐那裡得知,死者王斌是G大一年級學生,當晚被送進公安局後,第二天就被發現在問訊室裡上吊死了!說是畏罪自殺!
天亮之後通知道了王斌家人前來領屍!死者父親王文化聽了電話都拿不住滑落地上!整個人傷心欲絕,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