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一臉冷峻的夜月:“終於差不多到了,你說,那耶律楚華為何請我們到這個連個鬼影子都麼有的草原上?”
夜月側臉展顏一笑:“到了,不就知道了。”
隨即微微皺了一下眉毛:“反正,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們都要去。”
……
夜月手腕猛然用力,將急馳的熾焰勒住,在它揚起前蹄嘶叫的同時翻身下馬。
揚臂,拍了拍熾焰的頸部,將手中韁繩往熾焰背部一搭,任憑它自己在這個廣闊的草原上游玩。
一匹真正的好馬,再找到自己的認定的主人之後,是不需要韁繩制約的。
在她身邊的南宮羽亦是同樣的動作,鬆開韁繩,任憑自己的坐騎黑珍珠和夜月的熾焰結伴覓食。
大步跟在夜月身後徑直往正中最大的一個明黃色的帳篷走去,雖然她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但下意識中,還是直接斷定請他們過來的耶律楚華就是在那個帳篷中。
沒有理由,只是憑著直覺,感覺到那樣一個粲驁不馴的人,自然不是一個屈居人下之人。
還未接近帳篷,一聲佩刀出鞘的聲音就在夜月身邊響起。
一柄刀,往夜月的頸部飛來。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往前走的身子一頓,手臂卻是不動,靜靜的看著那把草原中人特用的彎道夾帶著風聲,停留在自己的頸部。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擅闖二王子的居所!”
聲音,就彷彿架在夜月頸部的那柄彎刀一樣,生硬,冰寒到了極點。
初建威名1
聲音,就彷彿架在夜月頸部的那柄彎刀一樣,生硬,冰寒到了極點。
夜月卻像是根本就聽不出此人話裡的冰寒一樣,低垂眼瞼,瞄了一眼自己頸部的彎刀,微微勾了一下唇:“你主子沒有教過你,最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