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的可不行,在待下去,老子會瘋的,既然上天無路,那我就入地找門。我就不行這一個小小的金箔,還能把我關住!”
趙沈平一念至此,心中發狠,開始刨土。
公雞會刨土,那是本能,幾個呼吸的功夫,趙沈平就挖出一個大洞,身形不斷的下降。
只是讓他無奈的是,這金箔好像有靈,也隨著往下降,泥土沙石在它金光的照耀下,瞬間熔化,速度比他還快了幾分。
趙沈平無奈,只能以雙翅,平託著金箔邊緣,第三隻金烏腳託著金箔頂,讓其下降的速度稍緩,不至於自己被拍在地上。
與此同時,外面的法海也在用力,身上佛法湧動,默唸金經,不斷煉化,想要讓金箔回到手中,如此僵持不下,在趙沈平深入金山寺地底近百米後,無意中挖到一條暗河,趁機閃身而出,消失不見。
金箔懸空停了半刻,忽的一震,發出嗡嗡四聲宏大之音,其語調彷彿是“阿彌陀佛”,聲音剛落,暗河之上的地面忽然下陷,無數岩石泥土,轟隆隆的落下,將整條暗河填平。
隨後,金箔才恢復正常大小,閃電般飛出。
。。。
金山寺內,法海感受到金箔重回掌控,心中一喜,只是忽然傳來一陣地動山搖,讓他暗自心驚,好在這地震來的突兀,消失的也迅速,金山寺並未受到太多影響。
白素貞此刻也將小青的傷勢控制住,看到身前不遠處那金箔切出的巨大深洞內傳來的金光越來越盛,心中一驚,不敢耽誤,連忙抱著小青,飛上佛塔,將許仙救了出來。
落地之後,許仙連連道謝,說著恩同再造等感激之眼。
白素貞看到法海拿著金箔一臉煞氣的趕來,沒工夫聽他多說,讓已經能行動的小青,護送許仙下山,她留在金山寺將法海拖住。
小青雖然不捨,但知道此事再留在這裡也是拖累,當即說了句保重後,帶著許仙趁著夜色,往山下而去。
“阿彌陀佛!”
法海高誦一聲浩大的佛號,任由小青帶著許仙離開,開口道:“白素貞,你以報恩為名,引妖孽大鬧金山寺,辱罵佛祖,私闖佛塔,其罪滔天,你可知錯?”
白素貞一臉冷笑:“哈!好一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法海,這一切都因你的私念作祟而起,舉頭三尺有神明,你莫要覺得自己能瞞天過海!”
“孽畜!還敢狡辯,老衲今日就收了你,以證佛法!”
說著,法海再次祭起金箔,想要將她罩住。
白素貞身形連閃,不斷變換方位,法海嘗試了幾次,都被躲過,當即冷哼一聲,將金箔高懸頭頂之上,頂著陣陣金光,舞起禪杖,朝她殺去。
法海修為雖不如白素貞,但也相差不遠,又有金光護持,不多時,便掌握主動,步步緊逼。
。。。
金山寺地底。
趙沈平被無數岩石活埋在近十米深的暗河中,不過這點重量,對一個煉體的妖怪來說,並不算什麼,對他來說,真正麻煩的是,體內那正在逆轉的聚靈陣,到底要如何讓其恢復正常。
這聚靈陣為何逆轉,直到現在他也是摸不著頭腦。而且他體內的金光已經被全部煉化,妖氣更是不知被反覆祭煉多少次,已經銳減近半,這還是煉化吸收了無數佛法金光的情況下,否則,若只是他體內原先的妖氣,煉化到現在,最多也就剩幾根頭髮絲般粗細的妖氣。
此刻,他體內的妖氣,晶瑩剔透,已經達到了他妖火所能淨化的極致,便是在被祭煉多少次,也沒什麼變化,只是聚靈陣逆轉,使他的妖氣不受控制,讓他無可奈何。
趙沈平招出系統相詢,系統給出的解釋是《噬日九式》遇到金烏血脈後產生的突變,需要宿主自己摸索,差點沒把他給氣死。
不過這倒也給了他一點提示。
恢復正常的關鍵,便是金烏血脈,而金烏血脈在他身上最明顯的表現,就是那第三隻腳了。
趙沈平當即沉下心神,嘗試以第三隻腳控制體內的聚靈陣。
。。。
不知不覺,天色依然大亮,白素貞和法海,早已打鬥著不知去了何處,金山寺內的眾僧正熱火朝天的收拾這寺內的狼藉,最重要的還是從別處運來沙土,填埋大雄寶殿前面廣場上的那深坑。
一直到正午時分,那近百米的大坑,在眾多僧侶齊心協力之下,馬上就要被填平,而就在這個時候,洞底忽然傳來一陣劇烈震動,下一刻,一隻金色的巨大雞妖,迎著太陽一飛沖天,其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