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將來人圍了起來,馬鈺將劍尖略微按下,朝黃藥師朗聲道:“閣下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無辜闖我大殿?”
雖說此時他們師兄弟七人,已組成天罡北斗陣,將這人困住,但馬鈺卻並不想做無故的爭鬥,而且透過剛才短暫的交手,他發現此人武功之高,遠在他們七兄弟之上,若非必要,他實在不想招惹。
丘處機卻沒他師兄那麼好的脾氣,哼了一聲,道:“師兄,這人硬闖重陽宮,你還跟他廢什麼話,先將他拿下再說。”
黃藥師呵呵一聲輕笑,雖然面無表情,然笑聲的輕蔑之意,任誰都聽得出來。
“想要拿下老夫,就憑你們七人,還不夠!”
聲音不大,卻把丘處機氣的火冒三丈,當即大喝一聲:“狂妄!”,挺劍就要殺上去,一旁的馬鈺連忙攔住,道:“師弟且慢,等問明白事情原委在說。”
丘處機見狀,只得暫且忍耐。
馬鈺接著向黃藥師問道:“閣下,還煩請告知你來我全真教的目的,免得有什麼誤會?”
黃藥師心中擔心女兒,想了想開口說道:“你們幾月前是不是親眼目睹了江南七怪在金朝大都數十里外的一個破廟內打傷了一個人?”
馬鈺聞言略一沉吟,而後坦然道:“確有此事,當日柯大俠失手打傷了那人。”
“那人如今可在你全真教內?”
馬鈺笑了笑道:“這倒沒有,那人當日受傷頗重,我等見他並無大惡,柯大俠也是無心之過,故而給他療傷,只是在和江南七俠分別數日之後,那人偷偷離去,我等也不知他此時在何處。”
黃藥師周身青衣忽的無風而起,聲音低沉的問道:“你說那人受傷頗重?”
馬鈺見狀,知道這青衣人和當日那小子必是關係匪淺,連道:“閣下不用擔心,那人離開之時,傷勢已無大礙。”
“是嗎?”黃藥師心中稍安,接著看了看馬鈺等人,嘿了一聲,道:“人雖是江南七怪打傷,但你們在一旁卻視若無睹,就是幫兇,念在你們後來為她療傷的份上,可算將功補過。”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聽了這話,就連脾氣最好的馬鈺都氣憤不已,更不用說丘處機,就見他爆喝一聲,劍出如龍,寒光四射,朝那大言不慚的青衣人殺去。
其餘六人,紛紛跟上,天罡北斗陣,殺機大起。
黃藥師嘿嘿冷笑兩聲,晃動身形,行如鬼魅,將幾人的攻擊一一閃過,一副雲淡風輕、渾然沒將眾人放在眼中的樣子,心裡卻暗自讚歎,這天罡北斗陣,果然精妙!本以為自己精通奇門遁甲,破陣易如反掌,哪知入了陣內才覺出其真實威力!擊首則尾應,擊尾則首應,擊腰則首尾皆應!
“有些意思!”
黃藥師忽然來了興致,當即抖擻精神,使出落英神劍掌,迎向七把寒光閃爍的利劍,一時間你來我往,打的好不熱鬧。
看到這裡,趙沈平知道,機會來了,對著在下面和全真七子打的火熱的黃藥師喔喔大叫兩聲:“黃老邪,拜拜了您!”
等黃藥師目光看來之時,他還瑟地伸出翅膀揮了揮,接著雙翅一展,往密林中飛去。
黃藥師看的暗自失笑。
只是這微一分神,全真七子抓住機會,一陣猛攻,將他逼得一陣手忙腳亂。
。。。
飛奔在終南山茂密的森林中,趙沈平心中舒暢,尤其是得知黃蓉平安無事之後,頓時就感到長久以來一直壓在他胸口的大石,瞬間消失,整個輕鬆了許多。
雖然沒能再次見到她,趙沈平覺得很是遺憾,但只要她安好,就是晴天!能不能再見,反倒無所謂。
而且相見又能如何呢,他還是一隻雞!
當日那種無力之感,他不想經歷第二次!若不能自保,相見不如不見。
趙沈平一路急奔,最後不知走出多遠,覺得身體有些累了,才停了下來,休息片刻後,他飛上山頂,站在一棵最高的樹上,極目眺望連綿不絕的終南山!
“這就是符合系統要求的山峰嗎?”趙沈平心中有些難以相信。
“這終南山也不知道有多大,就我這水平,跑一年也不見得能把這山轉個遍,還說什麼佔山為王啊!”
忽然,趙沈平好像想到了什麼,看著屬性面板上的支線任務,當即覺得妖族系統,如此安排,好似懷有深深的惡意。
你為什麼覺得任務難以完成,那是因為你不夠強!若你足夠強,一聲鳴叫就可讓萬獸臣服,一座終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