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的“催命符”就發了來。誤以為是他已經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而這種事,又不能張著大嘴巴誰都說。所以,在座的幾位都還以為只有自己不得已背叛了獨孤世恆。獨孤世恆一直不來,他們又不知道真正的原因。都還以為是獨孤世恆已經知道了事實,故意要晾著他們,等他們自己主動坦白。
但在獨孤世恆那裡,可沒有坦白從寬這麼好的事。坦白是死,不坦白也是個死,那誰還傻的坦白後直接死。嘴硬不承認說不定還能給自己爭取一定的時間。
各位董事在來之前都利用這中間趕來的時間,和家人都說了自己的遭遇。讓他們各自收拾好東西,一看情況不對就立馬做出反應。反正現在獨孤集團在世人眼裡也是個藏汙納垢的地方。
就像封董事的女兒封欣說的那樣,連她的同學們都認為在獨孤集團工作的都不是什麼好人了。與其擔這個罵名,又不得“善終”,還不如殊死一搏,離開集團算了。這些年,自己積累的人脈和財富,不愁沒地方工作。(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六章 生活必須繼續
第三百四十六章 生活必須繼續
上午六點三十分,方甫和豬頭已經早早起床,吃早飯的吃早飯,準備出門上班的上班。戎軼也遵循著自己的生物鐘,在紀燃的房間睜開眼睛。晨曦的微光撒下,房間裡的陳設還和之前一樣,物是人非一切都好像恍然如夢。
房間裡最向陽的角落,紀燃的畫架還擺在那裡。那裡有紀燃在離開前一直在畫的畫。每次他好奇想要看的時候,她總是會想盡一切方法,像藏寶一樣把他推出去,然後把門鎖上,鑰匙緊緊的握在手裡。
當時的戎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紀燃不讓他看,他就真的攤開手不再看了。就是為了逗她,想看她著急的樣子,可鬧了幾遍,他又因為他的面子問題,覺得這種遊戲太過幼稚。又扮回他的高冷總裁範兒,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
其實,他心裡是真的好奇她在畫什麼。可就是因為面子,因為他比她大,他是男人,所以就這麼硬撐著。現在,主人終於不在了,也終於不用在乎這所謂的面子問題了。可現在,他情願不要這沒用的面子。
起身,看著被布遮起來的畫,戎軼不由自主的走近,動作快過大腦,他直接伸手掀開了畫上的布。白布揚起又落下,色彩繽紛的畫就這麼出現在戎軼眼前。
看著這畫,戎軼只覺得心上被鐵錘猛的一擊,鼻子一酸,眼底被浸溼,模糊了視線。可不管視線再模糊,那幅畫卻已經在那一眼間刻進了戎軼的心底。
那幅畫不是別的,正是他的畫像。畫裡的他,笑的是那麼的開心。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笑。可是,能這樣笑的自己當時該有多開心幸福呀。雖然這樣笑的自己,讓戎軼也不敢相信。但一想到這是出自紀燃之手;再一想,這樣的笑背後,自己也的確是有過這種發自內心開心的時候。不過,那也是在和紀燃在一起的時候了。可是,能讓自己這麼開心幸福的人已經不在了。
五年前同樣的遭遇再次重演,第一次,自己還可以找理由說不認識她。可這第二次,卻還是因為自己的猶豫和自私。沒想到,自己最後和她說的話竟然是為了面子問題在吵架。
可她呢,從一開始就是無辜的。明明自己過的好好的,為了她的夢想在不斷的努力。自己也一直都有看著她的努力,知道她每一次的進步和努力。那麼好的她,為什麼會遭受到這樣的對待?事情,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呢?
戎軼看著模糊的畫,再也承受不住把白布重新蓋在了畫上。沒有她在,自己是不可能再笑的這麼開心了。這麼開心笑的自己,戎軼看了刺眼。
蓋好畫布,戎軼稍稍整理了一下床鋪便不再多待。這裡,清醒的時候,戎軼還是待不下去的。這裡到處都是紀燃的影子,眼睛不論是看向哪裡都好像能看到她就在眼前一樣。這種海市蜃樓,只會讓戎軼在最開始的時候開心一下,但隨之而來的就是無窮無盡的痛苦。想要活著和曹沫對抗,直到找回她為止,這種痛苦還是適可而止的好。
出了房間,戎軼找了一圈,才在自己的房間找到了手機。翻查了通訊記錄,沒有未接電話和簡訊。想必現在大家都還是沒什麼訊息的吧。甄夫人那邊,因為時差的問題,現在也已經是半夜了,自己這個時候打過去只會打擾到他們。這才一個晚上,訊息不可能會來的這麼快。戎軼只好這麼安慰自己。
從醒來到現在,戎軼做點兒這個,又做點兒那個的,時間也已經到了七點整。早餐還是照例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