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有她好好的,交易才能成立。不然,那就魚死網破好了!”戎軼一聽曹沫不再提供照片。忙急道。
“魚死網破?你確定?”曹沫一副吃定戎軼的樣子,看著他笑問。
“我……照片,必須有!”戎軼緊閉了閉眼,無奈妥協道。
“呵呵。看你們表現了。反正,明天,後天,大後天都不會有。如果你們表現好,可以期待大大後天。好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甄總裁,慢走不送。”曹沫說完就衝著戎軼招了招手,轉身把刀放回原位,自顧自的走出門,坐電梯離開了公寓。
期間戎軼想阻止,可眼角餘光一看到沙發被割裂的口子,戎軼的心就猛的一抽搐,牙都快咬碎了的不發一言。
半晌,戎軼才如夢初醒的從憤怒中抬頭,怒極反笑的“呵呵”笑個不停。鎖好門,戎軼也沒力氣走樓梯,便選擇了坐電梯。可進去半天,他竟然連按鈕都忘了按。直到電梯的提示音響了幾遍,戎軼才下意識的按了自己的樓層。
回到公寓,戎軼直接進到紀燃的房間。把自己蒙在被子中半天都不願抬頭。他心裡快悶死了,壓抑的連氣都快喘不上來。急需釋放的他,只覺得回到紀燃的房間,將她殘留的氣息全部吸進身體裡,才能將他心口鬱積的所有情緒給化解,還他應有的平靜祥和。
曹沫是得意的踐踏了戎軼。但他真是以為用戎軼在乎的就能壓制住了他嗎?他難不知道他是屬“彈簧”的嗎?你強他更強,甄家的字典裡從來都沒有輕易放棄這麼一說。越是困難就也是要迎難而上。簡丹都可以做到獨自面對自己的病症,努力去試著面對解決。作為簡丹的哥哥,甄戎軼會比她差嗎?
再說了,既然能接近他一次,那難道還不能接近他第二次,第三次嗎?這次,曹沫能找來,不是證明了他是不可摧毀的。反而恰恰證明了他的可以被打敗的。他這麼著急的找來,不惜現身來警告自己不要亂動,那不就證明他心裡已經有些害怕了。因為自己差點摸到了真正的他的尾巴。所以才驚的他急著過來反咬一口。
曹沫的那番話,開始的時候是給戎軼帶來了屈辱和不甘。但隨後,等他在被子裡漸漸找回理智的時候,戎軼嘴角也不由溢位一絲得意的笑。
雖然這次沒能從曹沫嘴裡套出他是怎麼知道的。但從他的神態和說的話來看,他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聯絡到了上面。自己是沒權利對他做什麼。但上面肯插手,那可不是看著自己父母的面子上的。而是因為曹沫真的做的太過分了。
再加上,N省火災的事,想必他連N省的那班子人都給得罪個遍了。許久都沒出現過這麼大的事故,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性質和縱火無疑,極為惡劣。他報私仇,卻牽扯著全國上下都跟著不能安生。他可犯了上面最大的忌諱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六章 條件改善了
第三百六十六章 條件改善了
英國,卡迪夫城郊一棟不起眼的別墅裡。
在黑暗的車廂裡,又是被下藥又是被打暈的紀燃,眼睛沒有睜開,意識卻漸漸清醒過來,但她還只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還在搖晃著。就好像還是在車裡被拉著到處跑。可再仔細感覺,又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
那種劇烈的搖晃和碰撞感似乎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好像是一種深陷其中,如墜棉裡,只有世界不動,只有自己在動一樣。這種感覺,意外的紀燃倒是很熟悉。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長時間坐在傳統的綠皮火車裡。火車的車身在行進中比不上現代化的動車那麼平穩。搖晃是肯定的,但一直坐著感覺其實並不十分明顯。但只有坐這種火車超過七個小時以上,感覺敏銳的人可能在下了火車,當天睡覺的時候還會感覺到自己在微微的晃動,有種輕微的眩暈感。
這個,也可以稱為是身體的一種習慣的慣性使然吧。一晚上休息一下就好了。而且,這也只是針對少數比較敏感的人而言。不過,如果換成是一直不停的劇烈的晃動的話,換成誰都會在剛一解脫後會產生不適應。
紀燃現在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她覺得這種感覺不陌生,那是因為這也不是她第二次經歷這種事了。身體還殘存著當時痛苦的記憶慣性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不管她現在是什麼感覺,既然能夠自己感覺到自身和四周的話,那她只要睜開眼睛就能知曉自己到底是在哪裡。想到這個正確的方法,紀燃當然沒有猶豫,直接睜開了眼睛。
一開始,她的視線還有些模糊,看東西都不是很清楚。但接著,適應後,她就看到了典型歐式風格裝修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