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的火熱與她的敏感處更加親密的接觸,很清晰,她已經感覺到了炙熱與堅硬,她曾有過這種體會,那是男人有了慾望時才有的羞人特徵……她嚇壞了,誰會這麼大膽壓在自己的身上,在短暫的思路閉塞後,她惱怒了,她死命的掙扎著,她的手死命的摔倒他強壯的肩膀,身體劇烈的扭動著,她要反抗膽敢侵犯自己的人,她的惱怒與激動只能讓壓在她身上的人更加激動,她的下身被控制得很死,沒讓她的敏感聖地移開半分,她扭動掙扎的身體帶來了下面強烈的刺激,異樣的快感陣陣襲向她,羞人,熟悉的感覺讓她害羞,她有了動情的反應,因為她已經知道是誰在自己的身上……該死的,他的唇舌離開了,雖然知道身上的人是誰,她還是想懲罰他,她正要咬的時候,卻感覺到口腔內突然空虛,她終於可以出聲嬌斥,但就要出聲的瞬間,她的小香口卻被一隻厚實的手掌捂住,她氣壞了,這傢伙的動作實在太快,太巧,讓她的咬人嬌斥的動機全部落空。
“……別叫,是我,嘻……是你的文哥。”張子文湊在她的耳朵吹著熱氣。
耳朵有點麻癢,果然是這傢伙,身下的美人兒很不服氣的想著,知道是你這個大混蛋,哼,就知道你這個壞傢伙色心不死,她有點惱怒,還有點不妙,不好,大混蛋的手在……在摸自己的Ru房……她想嬌呼。但柔唇再次的被堵上,她發出的嬌呼之聲再次變成喉嚨間含糊的“嗚嗚”之聲,她也只能重複先前的動作,掙扎。繼續地掙扎反抗,她再一次感覺到那震顫人心的摩擦,他下身的炙熱沒打算放過她雙腿間的柔軟,他好象對付這種掙扎很有經驗……她真地想咬他,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舌頭再次被他纏繞,讓她心動的撩撥,她猶豫了,她怕咬壞了他,他的氣息好急促。她能感覺到他有點狂熱的熱情,下面刺激的感覺太清晰,羞人的快感在逐漸摧毀她的意志……身下柔軟的嬌軀突然不動了,她放棄了掙扎?閉著眼熱吻地張子文感覺到了一絲異常,他感覺到了光亮,他有點不捨的離開了她的香唇,同時睜開了眼睛,天,張子文呆住了。怎麼是她?是安韻,怎麼變成了安韻?她躺在自己身下一動不動,臉蛋潮紅一片,那雙美眸正很惱怒的凝視著自己,來呀,欺負我呀,哼,看你還敢欺負我?她會說話的美眸很清楚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她凝脂白玉般的胳膊伸在了床頭,芊芊玉指還搭在床頭燈的開關上。她不動,是讓他自己知難而退,她就不信他敢在燈光下侵犯自己,因為她已經意識到大混蛋認錯了人,而且她戰勝了自己生理上地快感開了床頭燈。
雙方就這麼僵持著,她不怕他。而他在發傻,床上這對男女還是保持著很不雅的姿勢。男上女下,很香豔,很曖昧,也很刺激,時間彷彿停止了走動,房間內的空氣似乎在這一剎那凝固,很安靜,安韻很平靜很清醒,但張子文的心跳聲卻清晰的傳進了她的耳膜,他真傻眼了。
“……還不快從我身上下去……壓著我了……”安韻忍不住了嬌嗔了一聲,身上的人傻眼,但下面討厭的東西卻沒傻,還是很堅硬,她心裡有點惱怒,滿腦子的壞思想,都這個時候了邪念還沒退?安韻的臉蛋紅得快出水。
聽得很清楚,是安韻地聲音,張子文簡直有種如雷貫耳的感覺,他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身下的人是安韻,犯大錯誤了,他趕緊爬起身子,身上的半裸加下面的不雅讓他的動作很快,香薄被瞬間就遮上了他地下身,下面不老實的東西很快被遮住了。
但他又做錯了,香薄被遮住了他卻暴露了她,此刻,安韻地身體完全暴露出來,不但那對顫巍巍的Ru房很清楚的映入他的眼簾,下面只著白色薄紗內褲的雙腿也很張揚的叉開在他的視線之內,太透明,他能瞧清楚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春色迷人,這突然的變化再一次讓張子文傻眼,太刺激。
一聲壓抑的嬌呼突然響起,張子文感覺遮住下身的香薄被一鬆,眼前噴血的春光頓時被掩蓋住,安韻驚慌失措的動作還是慢了半拍,不該看的都被大混蛋看到了,她羞得要死,她當然清楚自己的內褲有多透明,她很後悔,後悔今晚怎麼會鬼使神差的穿上這條讓她自己都心跳的情趣內褲,麗姐姐害死我了,安韻的臉蛋紅潮氾濫,在柔和朦朧的燈光下嬌豔無比……“你還看?討厭……不許你看……”安韻將香薄被裹得緊緊的,她實在受不了他色色的目光。
她的聲音沒讓張子文沒醒過神來,今晚實在是太離奇,太離譜,這種荒唐事情的發生讓他腦袋裡一團漿糊,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情慾到此時還很高漲,他的身體素質有點奇怪,並沒有因為眼前的突變而影響到他男人的身體變化,內褲依然緊繃,他尷尬透頂,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