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試?告訴你姓張的,除非你殺了我,要不我跟你沒完。”安韻瞪視著他,張子文的威脅對她不起一點作用。
“*,真他孃的倒黴,你有病啊你?”張子文肺都要氣炸了,早前的完美配合,本來還讓他對安韻產生了一些好印象,但在她三番五次無情的挑釁後,在這瞬間粉碎,駕駛艙內的火藥味越來越濃。
“我有病?你才有病呢?世界上只有你這種無情負心的男人才有病。。。。。。”安韻說到這裡,她的心裡有點痛,她的美眸裡泛起了淚花,她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在彌留之際的眼神,期盼的眼神,她連最後見這個混蛋一面的機會都沒有,姐姐的眼睛沒有閉上,她帶著無盡的遺憾這個眼神時時折磨著安韻,她被姐姐的眼神刺痛了,為此,她詛咒了張子文兩年多,罵他的這些話,太熟練,今天遇到正主,她要將所有的怨氣發洩到他的身上。
眼淚,又是眼淚,楚楚可憐的小女人,小女人的眼淚能澆息張子文心中的怒火,他致命的弱點,除非是敵人,敵人的眼淚不會博得到他一絲的憐憫,他下得了手,如果這個敵人是女人,他照樣也下得了手,而且不會有絲毫猶豫的格殺,他不會同情自己的敵人,但安韻不是他的敵人,她罵得再毒,還不至於讓張子文對她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他最多惱怒一下,不是敵人的女人現在落淚了,張子文的武裝徹底的解除,除去武裝的他,只有柔腸,他對她狠不起心再呵斥下去,不能對罵,就只能談,他要嘗試著開啟她的心結,他相信安韻絕對認錯了人。
“。。。。。。記得剛認識你的時候,你一直說我負心薄情,我很不理解,我不知道我對誰負了心薄了情?我只想告訴你,你認錯人了。哎,你真的著錯了目標。”張子文的嘆息有點無可奈何,他感覺這丫頭可能聽不進去。
“張子文,你是叫張子文吧,你叫這個名字就沒錯,哼,你耍賴也沒用。。。。。。”安韻小嘴一撇,她想哭:“。。。。。。我。。。。。。我姐姐已經不在了。。。。。。你現在即使認帳也晚了。。。。。。晚了。。。。。。”她已經哭出聲來,眼淚象斷了線的珍珠,傷心欲絕。
“。。。。。。別哭了成不?”張子文有點慌神,輕聲問道:“你。。。。。。你姐姐叫什麼啊?”
“。。。。。。不告訴你。。。。。。我早就發了誓。。。。。。以後我找著你就罵你。。。。。。我不會在你這個混蛋面前提起我姐姐的名字,你現在已經不配知道。。。。。。”安韻哭泣著,很傷心,即使不肯說出她姐姐的名諱。
“你這不是急死人嗎?你不說你姐姐的名字,我怎麼知道是誰?說你認錯人了還不肯承認。”張子文一個頭兩個大,他還沒有遇到過這麼倔強的丫頭。
“我就是不說,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沒認錯人。”安韻抹了下臉蛋上的眼淚,說得很堅決,她經常對著張子文照片罵,他化成灰都認識,說實話,安韻心裡也承認照片上的張子文很帥,很吸引人,就因為如此,她才恨他入骨,她永遠也忘不了姐姐的遺憾眼神。
“好好好,就算你沒認錯人,算我負心了總成了吧?你罵也罵夠了,我認了總行了吧?”張子文很無奈,這個莫名其妙的情債他硬著頭皮認了,他實在不想再跟安韻糾纏下去。
“你想不認都不行,你想得倒好,罵夠?我才罵你兩年多怎麼夠?姓張的,我要罵你一輩子,不會讓你清閒的過完下半生。”安韻說得咬牙切齒,她美眸裡有著跟她年齡不相符的恨意。
天,認了帳居然都不放過,罵了兩年還沒罵夠?這冤大頭當得悲哀,看樣子她是認定了自己了,*,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欠的情債?媽的,張子文心裡詛咒讓自己背黑鍋的混帳東西,冤,冤到姥姥家了,她對自己的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很清楚,唐舒是自己的初戀,在此之前絕對沒有跟什麼女人不清不楚過,以前跟女人多說兩句話都會臉紅,欠情債?他覺得自己不是那塊料。
“姓張的,你別做著一副含冤受屈的樣子,噁心,你騙不了我,今天的事情就足夠證明你就是負心薄倖,是個沒有良心的混帳東西,你敢說你不是?”安韻瞧人很有一套,張子文的不甘心她讀得懂。
厲害,這丫頭真是妖精變的?張子文心裡苦,但嘴裡辨著:“今天的事情?今天我怎麼著了?我救了你還錯了?我救了全機的乘客有錯?”這都不冤什麼才冤?比他孃的竇娥還冤,雖然老子低調,做好事不求回報,也不能這麼埋汰人啊?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張子文感覺吞了顆苦膽下去,苦到姥姥家了。。。。。。第二篇第一百六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