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地說道:“還傻愣著幹什麼啊?該出門了。”
“出門?到哪裡去?”張子文條件反射的問了一聲,唐影另類的美太誘惑,他一時還醒不過神來。
“還能去哪?當然是出去遊玩啊,你以前不是說你很想到澳大利亞旅遊嗎?現在到了這裡當然要好好玩玩。”唐影紅著臉扔了個白眼給他,他再這麼瞧著自己,她都想找地縫了。
“很想到澳大利亞旅遊?我說過這話?”張子文聽著一頭霧水。
“你忘了,你去日本前不就是騙我說想到這裡旅遊嗎?我可記得。”唐影的美眸裡有了絲柔情,她不但記住了他曾經說過的話,也不會忘記他為自己在日本做出了驚天大事,只是在她柔情眼神的背後,似乎有了絲淡淡的憂傷。
聽唐影這麼一說,張子文想起來了,不由晗顏一笑地說到:“你還記得那一茬啊,你都說我騙你了,你還當真?你這次來不是說有什麼重要地事要辦嗎?等辦完了再玩也不遲。”
“沒關係,我的事不急。”唐影輕輕地說到:“到了這裡,我們就痛痛快快地玩上幾天,先別想著我地事情好不好?”
好,當然好,張子文心裡暗爽,跟美人遊玩誰不喜歡?何況是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他心裡是一萬個願意,只是自己好象還掛著貼身保鏢的身份來陪她辦事,如果她是為了自己以前的謊話刻意陪自己,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耽擱她的正事不是張子文所願意的,公與私,這點他還是分得清楚,有了這一茬,張子文微有躊躇得說到:“這……這樣成嗎?不會耽擱你的正事吧?”
“你這人怎麼這樣?不是跟你說我的事不急嗎?”唐影不滿得瞧了他一眼說道:“這樣,我跟你約法三章,在澳大利亞期間我說了算,這幾天我們就放開心懷好好遊玩幾天,不許再提我得事情,能遵守嗎?”
沒話說了,張子文忙不迭得點著頭,哪能不成?既然她趕巴著想遊玩幾天,這種打著燈籠也難找,自己再堅持那就傻到家了,張子文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傻樣,瞧著張子文眉開眼笑的興奮樣,唐影忍俊不止。她當然明白他在興奮什麼,心裡暗啐了一口的同時,還有絲甜蜜的感覺。能陪著愛著的男人一起在澳大利亞過上幾天溫馨的日子,她滿足了……
風衣、西裝、領帶、墨鏡、武器暗藏。張子文的保鏢行頭沒有換,他的想法很簡單,陪她遊玩是一回事,自己的保鏢職責卻不會有任何的變化,因為他一直認為唐影在澳大利亞期間會有什麼危險,他半點不敢放鬆自己的警惕戒備之心,唐影也沒有堅持要他換上休閒裝。她明白他的心意。身邊有這麼個一心一意保護自己的男人,她還有什麼好堅持的呢?情人眼裡怎麼瞧都順眼,他這身行頭給她的感覺真的很帥,還有點酷,比她自己的手下強多了……
唐影心裡很清楚,這趟澳洲之行並沒有什麼危險可言,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阻止張子文暫時回到中海市,那晚在別墅時,他突然想回到中海的想法不得不讓她撒了個小謊,很巧,她用了同一個國家的名字來牽絆他回家的日程,因為在她的記憶中,他曾說過很喜歡這個國家,在她的心裡,只要他喜歡,不管真假,她願意陪著他走這麼一趟,也算是送給他最後分別的紀念,她會開開心心陪著他度過在澳洲的每一天,因為她知道,當離開澳洲的時候,她將永遠不會再見到這個折磨她心靈的男人……
沒有雪的澳洲陽光溫暖宜人,夾雜著海風的溫柔輕拂,令人心曠神怡,跟初到這裡的晦暗天氣相比,張子文感覺到了兩個地方,這個國家也有氣候可愛的一面。
這對男女的穿著打扮很不協調,但並不坊礙張子文和唐影在悉尼繁華的商業中心閒逛,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誰也不會認為這對男女有什麼不妥,張子文雖然是保鏢行頭,但在過路人眼裡還以為是什麼普通職場人士,張子文將自己犀利的氣質隱藏很好,這是身為潛伏高手的起碼技術,該帥的時候絕對帥,該普通的時候,誰也不會將他當成什麼了不起的人。
沒有危險,不代表危險不會發生,張子文很快就感覺到有幾道不尋常的目光遊移在自己身上,是高手,張子文心裡微微發緊,從酒店出來,他就感覺這種目光的出現,憑直覺,鎖住自己跟唐影的至少有三人。
張子文不露聲色,神情閒適地陪著唐影說說笑笑,和唐影在人流中很悠閒地走著,但他的眼睛沒有閒著,眼角的餘光有意無意在人流中搜尋,感覺不妙,他一直就捕捉不到眼光的來源,盯梢跟蹤的人絕對是行家中的行家,事情棘手,張子文采取了防禦措施,將安全範圍鎖定在百米之內,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