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敵人,他們也不會手軟。
對於齊聚在明月崖附近,為了爭奪凌霜劍而來的江湖人,巫馬族人是持觀戰態度的,縱使他們之中也有不少人想要得到這把絕世名劍,可有又誰可以攀得上明月崖呢?那又高又險的,沒有任何植物可以搭手的山崖,如何才能攀爬得上去。
因此,他們在等待著,希望有能之士可以先將凌霜劍取下來,他們再趁機奪取也是好的,至少損失會大大減小。
對外,巫馬部族是宣稱他們對凌霜劍是無意的,對於進入部落內的江湖人也是放鬆的,只要他們不在族內生事,他們都是不管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巫馬部族族長更是熱情的招待了他們這些遠來的客人,來到這裡的江湖人也都抱著小心為上的原則,畢竟還未見到真正的凌霜劍,他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人心都是難測的,誰又知道對你的好,是不是一把無情的刀。
笑著刺進你的心窩,而你卻什麼也不知道,世上沒有後悔藥,所以不要輕意相信他人,否則連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族長,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安排好了。”明月崖下全是巫馬部族的人,他們也只有一個姓氏,那便是——巫馬。
凌霜劍的出世,必定引起江湖動亂,而這把名劍若是留在巫馬部族裡,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如此一來,便更沒有人膽敢輕瞧巫馬部族,對他們都會敬重幾分。
長年來,他們想盡過各種辦法想要攀上明月崖,卻不得其法,即便他們早知道凌霜劍就在崖上,卻也只能望著,最後,族長不得以才將這個訊息傳遍江湖,也是想著借別人的手成自己的事,他們做族人的只有聽話的份,沒有別的選擇。
“可以注意到特別的人士。”巫馬拙,他是巫馬部族的現任族長,年過五十,卻正值盛年,部落在他的手裡發展日益壯大,族民對他是唯命侍從的,因為他的權力無人可以動搖半分。
巫馬康,二十又五的年紀,人生得高大威猛,國字臉,說醜算不上,跟俊也搭不上關係,跟在族長身邊做事已經近十年,非常瞭解族長巫馬拙的個性,也極得人心,察言觀色是他的強項。
“有幾撥人屬下已經派人特別注意。”巫馬康恭敬的聲音響起,就他看來,那些人是最有力可以爭奪凌霜劍的人。
可他也清楚,凌霜劍是名劍,定是通靈之物,想要得到它,不容易。
而凌霜劍所散發出來的寒氣也是令人膽寒的,幾十年前就有那樣的傳言,若是沒有深厚的功力,是完全駕御不了凌霜劍的,因此,他只是想要見識一下凌霜劍的威力,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得到它。
他是什麼樣的人,他的心裡有數,沒有把握可以得到的,他不強求。
“那就好,細細留意他們的動靜,我要隨時知道。”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巫馬拙對於凌霜劍可是報著必得之心,誰也別想讓他改變主意。
“是。”巫馬康再次想起那個紅衣男子,他不像是普通的江湖人,不得不防,對他,他更要小心才是。
“下去吧。”揮了揮手,巫馬拙說道,坐在主位之上沉思起來,他所有的計劃早在半年前將訊息放出去時就已經在準備著,天衣無縫的佈置,他不相信會出錯,也絕不允許哪裡出錯。
行了禮,巫馬康退出屋裡,卻遇到族長唯一的女兒,他們族內最美麗的聖女,拱手對她行禮,“屬下參見聖女。”
聖女的美貌是他們所有族人的驕傲,能歌擅舞的聖女,也是所有巫馬族人年輕男子的夢中情人,沒有一個不想娶她為妻的。
可惜,聖女的眼光極高,對他們總是那麼的不屑一顧。
只因,她的身份是那樣的高貴,而他們什麼也不是,如草芥一樣,怎能與她的天人之姿相提並論。
“嗯。”傲慢的輕點了一下頭,走進屋裡,連眼角的一個餘光都沒有施捨給巫馬康,她的性情一直便是如此的。
望著聖女的窈窕的背影,巫馬康自嘲似的一笑,他對她的心意再深,也換不來她的一個注視,他只是一個卑微的下人,哪裡能換來聖女的注視。
繼續下去,唯有傷心罷了。
“爹。”巫馬倩兒喚道,聲音如黃鶯如谷,婉轉清幽,不見其人但聞其聲,心也會為她泛起漣漪。
巫馬拙睜眼看著他的獨生女兒巫馬倩兒,雖說他膝下無子,可這個女兒很是為他長面子,不僅武功不在他之下,也是族裡首屈一指的高手,無論做什麼總是要求做到最好,不讓鬚眉。
他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