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顧依依真的通敵叛國,那他……絕不輕饒。
真的是細作麼,自己猜錯了?
未央聽著這莫需有的罪名,諷笑,“通敵叛國?奴婢什麼都沒幹,如何通敵叛國?”
南宮夜讓人拿了一樣東西上來,扔在未央的腳邊。
未央淡定的臉色終於有了絲不自然,白色的信鴿已經氣絕身亡,這隻信鴿……
她瞥見信鴿後腳上的小腳指甲斷裂,前面則是無恙,是的,這信鴿就是傳信來的鴿子。
“這是大漠國的飛音鴿,朕說的沒錯吧?”南宮夜聲音涼涼地響起,若不是他不喜歡大牢裡的味道,這會的未央應該是在牢中接受審問了。
通敵叛國7
“奴婢不懂。”是,她也不會承認的。
“皇上,你看她,這會了卻還在抵賴。”王貴妃急了,這皇上問話怎麼慢吞吞的,一點也不像他的作風。
“王貴妃。”南宮夜對著嘰嘰歪歪地王貴妃冷眼掃去。她立馬乖乖地閉嘴。
“你是細作嗎?”看著未央,南宮夜眼神犀厲。
未央坦然地對上他的眼,“皇上,奴婢是南宮國的人,就算是細作也只會是南宮國的細作。”
“這麼說,你是細作了。”他自動忽略細作前的形容詞,南宮國的……
“皇上,太后來了。”太監從外頭進來,聲音壓低地稟報。
話末,太后人就到了眾人的面前,看見王貴妃也在,她愣了一下,而後心中瞭然。
“皇上,聽說你抓了個通敵叛國的罪人,是嗎?”她餘光掃向地止跪著的未央,正視著南宮夜。
“嗯。”南宮夜輕應,沒有想到太后也會管起這閒事來。
“臣妾給太后請安。”王貴妃請安聲蓋過南宮夜的輕應。
“免禮。”對王貴妃,太后向來是不怎麼待見的。尤其在這會,王貴妃會在這,就更加更顯得事情的不是那麼簡單了。
“哀家旁聽,皇上不會有意見吧?”
“來人,端座給太后。”很顯然,他沒有半點的意見。
“東方明要你做什麼?”南宮夜聲音很輕,可是冷意十足,讓一旁的太后也聽得不由心格登一下。
“皇上聖明,奴婢並不認識大漠國的皇上。”她死守著底限,不讓自己洩露半絲害怕的情緒。
通敵叛國8
“哦?你不認識大漠國的皇上,卻知道他的名字?”南宮夜冷哼。
未央不敢與他對視,垂下頭,“奴婢只是聽說過他的名諱。”
“嘴巴挺能辯的,真是像極了你的主子,未央,你為什麼不說,你口中的這個別人就是你家主子——依夫人呢?”王貴妃諷刺,添柴加火,將事情推向白熱化。
太后坐在位置上,不動聲色。
南宮夜則是輕睨了一眼王貴妃,敢情她是當他透明的?說話都不聽的?
“貴妃娘娘,您這樣說,奴婢是不是可以斗膽的反問一句,你想拉我家娘娘下水,好作陷害呢?”
“陷害?若你是細作,你家主子難道就不是?”
“奴婢是奴婢,主子是主子,貴妃娘娘您是不是混淆了?”
“沒有你家主子指使,你能做出這樣的事?”
“請問,奴婢做了什麼事?”無論王貴妃如何相逼,未央都能淡定地回答,只是手心的冷汗卻已出賣了她的鎮定。
做了什麼事?王貴妃微愣,的確,未央並未做什麼事,但是線人親眼看著她捉住飛音鴿,拿下信件之類的東西卻是不假的。
王貴妃看向南宮夜,“皇上,飛音鴿腳上有綁信件的,只要皇上找出信件就可以知道,這個賤婢是不是細作。”
南宮夜眉頭凝緊,回視著王貴妃,“貴妃,你是不是太過激動了?這裡何時輪到你來審問犯人了?”
通敵叛國9
王貴妃語塞,可是一想到自己沉默,事情就未必會朝自己預想的那樣發展,她就不得不反抗一下南宮夜了,“皇上,難道此時此刻你還想著偏袒依夫人嗎?”
南宮夜嘴角上揚著好看的弧度,眼眸冷意射出,“來人,把王貴妃請出去。”女人,有時羅嗦沒有錯,但錯在太過自以為是。
他偏袒顧依依?……
“皇上。”王貴妃睜大眼睛。
“朕會怎麼處理,不勞你費心,你就先回你的蘭心殿去吧。”論無情,誰也比不過他,不是麼?
沒有了王貴妃,這殿終於安靜了,未央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