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了。”
你可以恃寵而嬌4
王貴妃嘴角微揚,輕笑,“這是她活該。”
“娘娘,皇上跟依夫人朝這邊過來了。”一宮女慌張地跑進來稟報,話末,就聽外頭響起了太監的高呼,“皇上駕到。”
王貴妃瞪了一眼慌張的宮女,“這麼慌慌張張做什麼?下去。”
淡定地放下茶杯,王貴妃倒是沒想到他們會來得這麼快呢。
蘭心殿?一看到這殿宇的牌扁,顧依依就十分不爽的皺眉,然後忍不住地對著身邊的南宮夜做出嘲諷,“你還真會給她挑殿。”
慧質蘭心?若是慧質蘭心就不會這樣愛找人碴,還那麼狠毒的甩巴掌毀人家的容。
女人,對於一個漂亮的女人來說,這臉上有疤是多麼痛苦的事。
王貴妃這不是存心不讓人好過?
南宮夜挑了挑眉,“你這樣真像吃醋的妃子,很好,保持你這樣的態度。”
黑線從她的額際冒出來,“南宮夜……”有沒有搞錯啊,她明明是諷刺好不好。
“記住,要器張拔邑哦。”他生怕她一會不夠出眾似的,再次慫恿。
“哼。”她冷哼一聲不理他。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王貴妃不愧是美人,行禮也行得那般迷人。可是這美人卻有顆惡毒的心。
顧依依暗搖頭,若不是未央臉上那道巴掌印清晰可見,不是未央所說,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笑得溫柔,一幅嫻慧模的王貴妃出手這麼狠毒。
你可以恃寵而嬌5
王貴妃站直身子,美眸睨了一眼他身邊的顧依依。
顧依依站直身子,回視她,想著要怎麼才能夠器張拔邑呢?話說,真的有點難度。
通常別人出招,她出於本能反抗,她很少沒事去惹人的啊啊。
器張拔邑,到底該怎麼器張拔邑?
“皇上,這是家父託人送進宮的雪針茗,您嚐嚐。”王貴妃端起一茶杯,細說此茶杯的特殊性。
南宮夜看著她眼前的杯子,咳了一聲,眼睛看向顧依依。
顧依依撇撇嘴,壞蛋南宮夜,去到哪裡都不忘奴役她,就算是變相宮女,也不用奴役得如此過份吧。
搶過王貴妃手中的茶杯,她遞給南宮夜,“諾。”
南宮夜接過,她這樣的無禮,縱容著她的無禮。
可這一切在王貴妃眼中就成了另一番景象了。
她只知道,在她的寢殿,在她的地盤,這個器張的,近來很得寵的顧依依,竟就這麼當著皇上的面爭寵,搶了她獻給皇上的茶,做著借花獻佛一事。
可氣!!
“呀。”她趁他們不注意,暗暗劃傷自己的手心。
南宮夜喝了一口,“的確有些特別……你怎麼了?”
王貴妃淚眼盈眶,輕咬著下唇,搖頭,“沒……沒什麼。”眼淚卻開始撲嗽撲嗽的掉落,真是我見猶憐啊。
這高深的落淚功力讓一旁的顧依依看得歎為觀止,淚水說湧就湧,能不厲害麼?
梨花帶淚,她演驛得十分到位,只是她為什麼突然掉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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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恃寵而嬌6
“呀,娘娘,你的手出血了。”王貴妃的近侍宮女突地驚叫出聲。
顧依依怔愣,朝她的手看去,黑線從額際冒了出來,這傷的地方怎麼這麼巧合?心裡湧出不詳的預感。
怎麼說呢,顧依依一直覺得自己的預感準得變態,所以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想為什麼會突然冒出不詳的預感,已聽王貴妃在那委屈地低哭,“皇上,您別怪妹妹,她也是無心的。”
黑線持續……
這王貴妃的栽髒架禍功力跟她的瞬間落淚還真的有得一拼,敢情這是她的雙絕?
南宮夜放下杯子,有趣地看著王貴妃,露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顧依依完全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她倒是想聽聽王貴妃怎麼栽髒法,這樣,她才能更好的發揮恃寵而嬌的功力,以及做出器張拔邑的行為,不是?
“你做了什麼?”南宮夜眉頭輕蹙,看向一臉他傻恨的顧依依。
顧依依搖頭,“我怎麼知道她哭什麼,我什麼都沒做。”
王貴妃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