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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保持著微笑,上前一步,“那你為何站在這裡做著望郎歸的舉止呢?”
我撇撇嘴,“什麼望郎歸,我只是剛送走暉兒而已。”
“他來過了?他來做什麼?”
我睨視他一眼,“只是來對我表示支援而已。”說罷,我扯著他的手,“南宮辰,早上太皇太后叫我過去說為你選秀的事,我拒絕了。”
也不給他開口的機會,我繼續,“拒絕得徹底。”
……他沉默一會,然後俯下頭,忽地輕啄一下我的嘴,“做得很好。”
他突來的親密舉止讓我還是很不習慣,耳根子無法避免地又紅了紅,我不解地望著他,“做得很好?”
“對,做得很好。我不喜歡你委曲求全什麼,很多事,其實你沒必要顧全大局而讓自己委屈,我,已經不是剛登基時的我了。”
病重
“對,做得很好。我不喜歡你委曲求全什麼,很多事,其實你沒必要顧全大局而讓自己委屈,我,已經不是剛登基時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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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不是剛登基時的我了!!�����������
是嗎?可事實總會不如我們所願的。
除去南宮夜的中立行為,依依,南宮暉,我爹,南宮辰,我都是站在與太皇太后相反的對立面的,這本來應該穩勝的局面,卻將要面臨輸……
太皇太后病重,病重……這個詞在我腦海不詳地打轉著的,怎麼也無法掩去它的存在。
我與南宮辰聽到這個訊息時,正在床上,天還未亮,天色很早。
“皇上,皇后娘娘……”小雪跪在地上,惶恐地垂下頭。
“為本宮更衣。”我回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