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夜撫摸著顧依依的頭髮,“嗯。”他只是輕應,連個問句都沒有。
顧依依也沒有再說下言,突然間就覺得不想說了,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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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知道嫣然有喜一事,是你說的嗎?”顧依依親自找來南宮辰,直接得沒有半點廢話。她心裡還是在在期待,希望這是南宮辰說的。這樣,事情起碼還不是很糟糕。
南宮辰詫異地望著她,“母后,不是你說的嗎?”
……黑線從顧依依的額際冒了出來,事情果然變得很糟糕。
她的沉默讓南宮辰的心一下子也涼了起來,“會不會是父皇說的?”
顧依依白他一眼,搖搖頭。�������
兩人都有默契的皺起眉頭,“那麼……就是太醫說的了。”
經審訊,訊息的確是太醫洩露的,可是人在皇宮混,不都只是為了混口飯吃麼,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南宮辰又能拿太醫怎麼辦呢?殺了他?最後還是隻是削了他的太醫之職,將他攆出了宮。
可是太醫走了,事情還是沒法改變什麼。
以太醫所說,太皇太后知道的版本是一個月的。
一個月……這個時間意味著皇后的貞操受到了質疑。而關於嫣然被劫持一事,因為當時太皇太后養病中,很多細末並未告知她的。
男人的通病
一個月……這個時間意味著皇后的貞操受到了質疑。而關於嫣然被劫持一事,因為當時太皇太后養病中,很多細末並未告知她的。
南宮辰一直呆在皇后宮,南宮夜不肯見他,他坐在正廳垂下頭沉思,有大難事的時候,他習慣性的來問求父皇的意見,可是,現在父皇越來越不肯幫他了。
但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甚至不敢去跟太皇太后對質,若太皇太后問起,連他自己都自己的說辭很蒼白。
他怔了怔,手握成拳。����������������������������
嫣然說的沒錯,他連自己也不相信嫣然所說的。
他很想相信,可是午夜夢迴時,腦海總是浮現巫師留給他的片語,揮之不去。汙辱汙辱……
他手重重地敲拍在案几上,茶杯中的水溢了出來。
南宮夜經不住顧依依的勸說,答應出來見見南宮辰,誰知他看到的便是南宮辰火大的拍桌。
他挑了挑眉,“辰兒,這茶几惹到你了?”
聽到南宮夜的聲音,南宮辰刷的一下站起,“父皇……”
南宮夜讓他住下,然後自己也挑了個位置坐下,“說吧,過來找父皇又是為了何事?”
南宮辰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從小就很崇拜的父皇,從他懂事起,父皇高大,無所不能的形象就深刻地印在他的腦海裡。�����������������������
這個世界,似乎從來就沒有父皇搞不定的事。
“父皇,我該怎麼辦……”南宮辰垂頭,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嫣然說要留下小孩,嫣然說小孩是他的,他信的,他真的想信的,可是該死的,腦海總是浮現著巫師的話。
想到此,他又頭痛得甩了甩。
南宮夜眉頭微皺地望著他,“辰兒,你在意的是什麼?”
南宮辰傻傻地抬頭,不解地望著南宮夜,“父皇……”
南宮夜的勸說
南宮夜眉頭微皺地望著他,“辰兒,你在意的是什麼?”
南宮辰傻傻地抬頭,不解地望著南宮夜,“父皇……”
“你連你在意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你來問我,我又能給你什麼答案呢?”
“父皇,國與家,我無法兼顧。”南宮辰有些無力地說道,後宮的家事,他還沒有處理好,朝堂上的國事又讓他心焦,他已經很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沒事,慢慢來就好了。”南宮夜站著說話不嫌腰疼,看著南宮辰糾結的模樣,他搖了搖頭,“聽你母后說的,一切總會過去的。”��������������������������
“父皇,以前你做皇上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為難嗎?”
南宮夜挑了挑眉,“你說呢?”
“可是你卻總能將國事與家事都處理得完美。”他以前一直以為,治國是不難的。
“知道為什麼嗎?”
南宮辰望著他,搖